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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雲給我敷眼睛,休息了一早上,來算好點。我讓素雲把所有人以我沒有醒的名義擋住,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見任何人。一連十幾天,我沒有在看見他,素雲每天跟在我身邊,我很聽太醫的話,儘量恢復的肩膀,讓自己好起來,快點好起來。
“福晉,李公公來了。”我點頭讓他進來,“奴才請福晉安。”我站起來笑著說:“諳答不用多禮,有事嗎?”他笑說:“皇上宣召格格。”我點頭,讓李麼麼幫我整理了一下,跟著李德全走。到了老康的大帳,李德全直接帶我進去,我笑著請安,老康讓我在他旁邊坐下問我:“身子好些了。”我說:“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慢慢在恢復。”他說:“那就好,朕瞧著你這幾日是怎麼了?老四也陰陰的,又吵架了。”我說:“沒有,怎麼會了,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吧,我在養傷,不清楚。”他不說話,然後端過茶喝了兩口,對我說:“丫頭,你什麼都好,就是太要強了,跟你姑姑一樣。”我沒有出聲,他讓人拿新做的點心給我,讓我回去嘗一下,然後讓我出去了。
出了大帳,我被突然而來的冷意吹得打了個寒顫,正走著,“福晉”我回頭,是小高。他把披風遞給旁邊的素雲,“爺說,天冷,主子披著。”我點頭,素雲給我披上披風,我繼續往前走。我知道他在後面,但是我沒有力氣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我的傷漸漸的好了,十三他們經常在我的帳裡湊趣,看著我常常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裝作不知道,我努力讓自己笑得開心,我每天都對自己說:開心點,傅玉蓉,開心點。然後給自己加油。
終於等於冬狩結束,我以養傷的理由沒有參加任何晚宴,不管外面多麼的熱鬧,都與我無關。在回程的路上,我一點暈車的感覺都沒有,老爹在我出事前就走了,因為他要回京辦事,我想他已經知道我受傷的事了,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好的臉色,以便能讓他寬心。
回到家裡,個個都很擔心我,我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表示我好了,這才讓大家放心,我決定在老爹這裡呆住,冬天真冷,我需要更多溫暖,沒有比老爹這裡更溫暖的地方了,於是我每天都和老爹、三個小傢伙窩在一起。有時做遊戲,有時唱歌、有時一起包餃子吃。做了很多事情,一家人在一起真好!
直到年前,我沒有見到老四,過年那天他來接我,去宮裡過年。大概是皇上叫的,我讓老爹以我受寒的名義拒絕了,我想在家裡過年,我不想在風雪交加的時候出門。我坐在屋裡,老爹進來說:“四爺不肯離去,堅持要進來看你。”我想了想,然後寫了幾個字給老爹,過了一會老爹進來說,他走了。我寫的是“相忘於江湖”。
第二天,太醫來了,是皇上交待的,給我看了病,然後走了。太醫走了,小高來了,送來一張紙,上面寫的是“我只在乎你”。我當著小高的面燒了,然後讓他走了。後來,我每天都收到小高送來的字,每次是隻有一句:我只在乎你。我每次都燒,直到有一天,我真的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病了,然後一個冬天都沒有起來過,我對素雲說:“北京的冬天太冷了,我不想再在這裡過冬了。”
冬天的病託到春天也沒有好起來,我的病越來越嚴重。原來太醫說是風寒,結果風寒沒有好,我的心悸開始復發。每天我都在喝藥,一天四五次,我在現代生病時也是看中醫,我喜歡中藥的味道,可是現在我聞到都要吐了,有時剛喝進了藥,又吐了出來。老爹和額娘每天起床後的事情就是陪著我,我只要好一點就會努力打起精神,可是沒有用,再多的藥也沒有用,似乎病情越來越不受控制,開始我還能知道太醫說的情況,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對我說了。我問太醫,他總說需要靜養,我已經養了四個月了,我從來沒有病過這麼久,我的頭經常會暈,有時甚至能感覺到整個屋子在轉。我只好躺著,什麼事也做不了。
“素雲”我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正在床後抹眼睛的女子,“你在哭什麼?”,“福晉醒了。”我點頭看了看周圍,“天賜他們呢?”“去讀書了,下完學就來了。”我說:“不必天天過來,我怕會傳染他們。”素雲說:“會注意的,小主們天天惦記著,哪肯不來。陪您說說話也好。”我撐著想起身,可是心口又痛了。
素雲忙過來扶我:“福晉,四爺住進府裡了。”我問她:“什麼時候的事情?”她說:“已經快一個月了,您沒有出過院子,所以不知道。”我說:“讓他走,我不需要他在這裡。”“福晉,也礙不著咱們,住下就住下了。四爺他,有時晚上在您屋外面會待上大半夜。”我起身走了兩步,看了看窗外,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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