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戰法(第2/3 頁)
著坐騎躲入林中之後,笑嘻嘻地來到閻行身邊,張口就說道:
“彥明,苦著臉作甚,兵家有言‘兵出有功,計不再謀’,眼下都安穩繞過白波賊寇和匈奴人的主力到達了這裡,一場大功絕計是躲不掉了,怎麼,怕立功得了賞賜,不知道怎麼揮霍不成?”
說道這裡,徐琨瞄了身邊其他士卒幾眼,神秘兮兮地湊到閻行身邊說道:
“我在雒陽,可是發現了一處女閭,以往可是城中那些權貴公子常去的,嘖嘖嘖,那裡的小娘子啊,身子這麼一摸,滑溜溜的,輕輕一抓,都能流出水來了······”
閻行聞言,臉色微變,身子往後一傾,避開徐琨那嘖嘖稱讚噴出的口水,免得噴到自己臉上。
徐琨嘿嘿一笑,拉遠了距離,指著閻行笑道:
“你看你,你看你,平日裡衝鋒陷陣都沒看你怕過,說到這事,就變成這個樣子,嘿嘿,莫非——”
徐琨難得一次帶兵征戰,身邊沒有自家舅父的人掣肘,心中暢快,再加上一路沒遇上挫折,眼看奔襲就要得手,情緒也高漲許多,閒暇下來就拿身邊越看越順眼的閻行說笑。
閻行怕他胡思亂想,連忙制止他繼續出聲,開口說道:
“酒氣女色,甚於刀兵。徐司馬,眼下破敵在際,還是先顧著正事吧!”
“好好好,先說正事!”
看到閻行一臉嚴肅的樣子,徐琨擺擺手,只有作罷,在他旁邊尋塊空地坐下,隨手拔起一根野草,掐頭去尾,叼在嘴邊開始說道:
“抓到的那幾個匈奴人的俘虜,可曾問出了白波谷的情報?”
“曹屯將還在拷問,很快就能知道,你且先等一會!”
兩人說話之間,帶著一身血腥味的曹鳶快步地走了過來,他邊走邊用麻布擦乾手上的血跡,來到兩人面前之時,先行了軍禮,鄭重說道:
“司馬,軍候,白波谷的情報已經全部拷問出來了!”
“快說!”
吊兒郎當的徐琨一聽到這事,連忙將口中剛剛叼著的草莖吐了出來,正色對著曹鳶說道。
“白波谷中約有近萬賊寇家眷,其中多是婦孺老弱,白波賊寇擄掠來的財貨和部分糧草,也都囤積在這谷中——”
“太好了,當真是天賜良機,彥明,我就說吧,這可真是潑天的功勞啊!”
徐琨差點就要笑得合不攏嘴,正是為了在曹鳶這等新投的軍吏面前保住形象,才沒有大聲笑出來,曹鳶看到自家的上司喜上眉梢,卻沒聽完自己的話,只能夠加重語氣,再次補充說道:
“只是,谷外谷內皆有白波、匈奴的人馬駐守,怕是想要偷襲攻入谷中,不是一件易事!”
“這!”
徐琨聽到曹鳶後面加重的話語,臉上也瞬間晴轉多雲,陰鬱下來,剛剛想要向閻行誇耀自己的先知之明而舉起來的手也垮了下去。反而是在一旁冷靜聆聽的閻行接著開口,對著曹鳶問道:
“那谷內和谷外的守備力量如何?”
“對,快說清楚一點!”
徐琨也趕緊介面說道。
曹鳶點點頭,繼續說道:
“谷外駐紮有兩千兵馬,有一部是匈奴人的騎兵,谷內隘口駐紮有白波賊寇一千。”
“看來這白波賊寇和匈奴人也是互相防備啊!”
徐琨聽完,皺著眉頭說了這麼一句,原本這只是白波賊寇對匈奴人的防備佈置,眼下卻也給自己的襲擊帶來了巨大的困難。
“除了這些兵馬,可還有其他兵馬在附近?”
閻行想了想,又繼續問道。
“鳶已經問過了,據說是臨汾那邊隔河對峙的局勢日趨緊張,白波、匈奴人的其他兵馬都被調去臨汾了,附近再無其他兵馬!”
“彥明,白波谷不可能只有一處入口,這谷外的兩千人馬能守得住多少地方,我想著,要不再換一處,潛入谷中,焚敵糧草輜重,照樣能夠賺下大功!”
“萬萬不可!”
面對徐琨打算繞過谷外白波、匈奴人馬,再尋入口,突入谷中,冒險焚燒敵人糧草,閻行還沒開口,曹鳶就已經出聲勸阻。
面對曹鳶這個新投的屯將突然質疑自己的計策,徐琨頓時皺起了眉頭,只是當場不好發作,只好冷冷說道:
“為何?”
曹鳶本是一個穩重之人,原本不會輕易出言,但他害怕徐、閻為首兩人不明白波谷的地理,貪圖大功,輕言冒險,所以才匆忙出言勸阻,當下連忙應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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