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終卻又在冥河畔功虧一簣,徘徊於山野追逐愛人的幻影。因不再近女色,又被瑟雷斯女子、酒神瘋狂的擁躉嫉恨,在酒神節讓他受盡折磨,並被肢解……”
“曉萌,你真的和別人不同。”
“啊?我又不是變性來的。”
“我聽過女性面對我的解讀,不外是吹捧我將神話聯絡在我身上,或者故作悲痛來裝可憐博好感。”
“哈哈,那是小姑娘們被你煞到了嘛。”
“我不是那種借用這些來給自己貼金的人,我也是個正常的讀者,也會被故事打動……至少,埋葬奧菲斯的奧林匹斯山的樹林中的夜鶯從此唱的歌聲比別處都要婉轉動聽。至少,他的父親阿波羅將他的豎琴放於天際,依舊只為他的尤利婭彈奏。”
“嘿,要是別人聽見,說不定把你當做冷酷的外表、脆弱的內心啦。”
“別人關我什麼事,我的事也不關別人的事。”
“小鬼,你說繞口令呢,哈,那你以前還那樣……”
“我以前?沒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修補一下我脆弱的內心吧……”
“大灰狼非禮小紅帽的外婆啦~~~”
出了地鐵站口,過了兩個街口,走在這條回家必經的小衚衕裡,不知怎地,工作一天等同過次少林寺十八銅人陣的唐曉萌思維有些發散。
搶劫、兇殺……敲敲自己的頭,她有點好笑。
只是因為路燈壞了嗎?還是,在黑暗的世界裡,容易生出脆弱之感?或者是,因為心理面有一個黑洞,淡然地吞噬著自己的情感?看到了前面巷子拐角處的燈光,有些急急地走,就好像,那是擺脫黑暗的希望,從曙光女神寶瓶中傾瀉而出的光華。
也許,就像兒女對於父母一樣。
剛才給父親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他聽上去還不錯。聽到自己的工作彙報之後,似乎感受到電話那頭鬆了一口氣。實在太不孝了,是吧?自己本來沒有什麼志向,不然也不會那麼早地嫁做人婦,更不會一清二白地退出婚姻。最近越來越上手的工作,卻終於讓唐曉萌感受到了認同感和存在感。想到只要法國這單做成的話,對自己事業和收入帶來的,她就很高興。能讓父親生活的更好些,是自己一直的希望。可結婚後,父親卻拒絕了她幾乎所有的金錢和禮物。鰥居這麼多年,他也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吧?
婚前自己覺得,父親就是父親,他只是自己這場荒唐戲裡的一個刻板角色;可從希臘回來後,看到父親在夜裡陽臺上一支又一支地吸菸,看到曾是軍人的他不在如往日挺拔的身形,看到他眼角的皺紋……才最最真正的感受到,他也是一個人,也是自己這場戲的主角。
那,一場沒有女主角的戲有多孤獨、女配角的她不給力有多遺憾?所以自己跑到北京,美其名曰尋找發展的機會,其實只是承擔不起因為自己無能引發的愧疚而跑掉。
突然,一個人撞了她一下,唐曉萌本能地夾住包。感受到挎包將被大力抽出,她轉身和那人撕扯起來。
“放手!”
“放手!”
空曠的衚衕裡迴響著惡狠狠地聲音和唐曉萌的呼救聲,連遠處的路燈都開始忽明忽暗了起來。
兩個人爭搶著,她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強大的能量,一腳提準到那人的襠部,那人吃痛鬆了手,卻抽出一把匕首。
“臭娘們兒……”
已經有些精疲力竭地唐曉萌卻沒有跑,瞪大眼睛看著他。
那人心裡尋思這女的嚇傻了,剛想伸手搶包,卻感到一隻鐵鉗一樣的大手牢牢鉗住自己,幾乎等同於被捏得粉碎般的疼痛,令他殺豬一樣地叫了起來。
歹徒掙扎轉身意欲反擊,卻被一股大力提腰甩了起來,重重地摔到地上。
這時,他才聽到唐曉萌說“吳總……”
“怎樣處置,女士?”
“蛤?”唐曉萌有點蒙,心想:大哥,用不用這麼分裂,您這聲音儀態和剛才凌厲的動作相比,利落優雅得過頭了吧?二話沒說,直接撥通110。
那歹徒想要起身,卻被吳子鋒輕巧地一扭,殺豬般的較重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骨骼響聲。
恩,我以後一定做個好員工,唐曉萌汗。
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唐曉萌看了看錶:差三分鐘十二點,唉,這通折騰,腰痠背疼腿抽筋。
“額,謝謝……”她對跟在後面出來的吳子鋒說,又一想,不是自己多想,可這也太巧了吧?
“不用謝,讓員工加班太晚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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