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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著檔案，唐曉萌沒想到，程總竟然真的採取這自傷來毀人的招數。雖說她也知道公平競爭是太過烏托邦的想法，可這……

“想必她得到了後面金主的力挺，你有什麼想法？”

“她這即便發生效果也需要一段時間，目的也不外是阻止我們公司男士產品上線，那麼……”

“按照備用計劃加快上架速度，”吳子鋒滿意的點點頭，“幾家男性時尚雜誌已經聯絡好了麼？”

“是的，GQ、Esquire的內地香港臺灣三版一起上。”

“嗯，”像是略微放鬆些，靠在椅背上他問，“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啊？”

“你只會這個回答？”

“你還不是隻會問這個問題，”唐曉萌嘟囔道。

“看來，昨天晚上你過得很精彩，好了，你回去吧。”

石化的唐曉萌木然地點點頭，避過吳子鋒莫名其妙的笑意，逃了出去。

老天爺！他的眼睛到底是什麼機器啊，唐曉萌回到辦公桌前生著悶氣，跟這種人工作最痛苦的是覺得好□，他什麼都明白似的。

算了，不理這些。月姐已經在會議室面試，開啟電腦，看著待完成的檔案，又是一場苦戰啊。

這時，在唐曉萌公寓臥室裡終於起床的某人正在一邊吃著她準備好的早飯一邊感慨自己決定的正確。

唔、果然，昨夜是自己幾個月來睡的最最安慰愜意的一晚。

吃完她準備的早飯飯收拾好碗筷，他拍拍自己平坦的腹部，好飽。剛看她冰箱裡食材不少，今天晚上她回來給露一手吧。

又在這一室一廳的屋子裡晃盪了一會，像是希望每個角落都在他自己的掌握的之中。

歐陽辰想起以前和方才他們喝酒聊女人說過，男人其實和雄獅沒什麼區別，要劃分掌控自己的疆域，不能容易任何的入侵、逃跑和背叛。

那、什麼又是疆域？以何劃分？像前些日那個因家庭失敗而自殺的影帝，事業上攻下了一座座城池何等威風得意，驀然回首卻發現，現實生活中，竟無立錐之地。只剩下一棟棟空得滲人的房子、以數字存在的存款和覬覦這些的女人們。這件事情對歐陽辰的震動很大，他主演下部戲導演本邀得該影帝客串，當前期定裝時碰到，卻發現，那個曾被被媒體稱為“花花影帝”的那個男人形容枯槁到幾近骷髏。

“原來，她是這麼有分量，小辰，好好愛惜身邊的人吧。”他微微顫抖的聲音似乎令他死灰的眼睛又燃起為不可見的火星。

昨夜摟著唐曉萌的時候，再度嗅到她頭髮上的清香，歐陽辰才第一次知道，有她的地方才有領土。

坐在沙發上，開啟平板電腦繼續看這幾天沒有看的劇本，歐陽辰還有個壞習慣，背劇本的時候喜歡看新聞臺，而且效率提高兩到三成。

兩個小時後，按按自己的睛寧穴，終於看完了。他拿起冰水一飲而盡，盯著玻璃被子思索，今天晚上做什麼好呢？

電視上新聞頻道播到商業新聞，主播旁白：L牌在法國巴黎舉行盛大的活動，全球名流參加……

隨意地一抬頭，歐陽辰看到了一個鏡頭閃過，她挽著一個男子。

畫面只有一瞬，但依然令他屏息，雖然他認為唐曉萌平時更美，卻也承認，晚宴中的她是他未曾見過的，優雅、迷人、富有魅力……

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看到？

心中有點沒有勾兌過的山西陳醋的味道。

無意識地揮揮手，自己怎麼了，歐陽辰知道那只是工作場合，只是社交禮節……

只是……他真的非常非常介意。

拿起手機撥通：“喂，方才哥，幫我查一個人。”

13

13、File…013　龍兄虎弟　。。。

在公寓電梯裡，唐曉萌想，沒問題吧？他說他來負責晚飯？要是吃泡麵自己沒什麼，可他一大小夥子能吃飽麼。

想起她中午發簡訊告訴歐陽辰冰箱裡有她早上提早起來做好的菜，只要他用電飯鍋悶點米飯就可以了。卻收到他的回覆：“鑑於唐曉萌同志不忠於革命不忠於黨的言論，對國家和人民造成了重大損失，特處罰她回覆我愛你三遍，以示警告。　署名：在家裡陽臺高喊唐曉萌同志萬壽無疆的煮夫一名。”

她好笑地回覆道：“我愛熊貓、我愛老虎、我愛藏羚羊。”

很快收到了他的回信：“十分滿意。　署名：動物園。”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