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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智京坐在自已的座位上,看著眼前意外多出來的幾個黑色身影,外交部這個時候算是比較繁忙的時候,辦公室內留守的人並不多,就幾個人。而突然降臨的幾個人,打破了原本雖然忙碌卻尚算安靜的外交部。
在金崇道意外昏迷兩天後,上頭又馬上派了一位暫代外交部長,來管理外交部,國不可一日無君,部裡更不可一日無人領導。這位暫代外交部部長之職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身材清瘦,兩鬢斑白,戴著深沉的金邊眼鏡,看上去是一種讓人覺得可靠的謹慎之人。
吳尚代,男,四十九歲,相對來說,是一位尚算年輕的部長級別幹部。
樸智京打量不出眼前這個新上任部長有何特別的地方。但是她看著這位深沉的暫代部長,卻想起了之前與金慧兒不經意聽到的對話,一個亞洲人與西方人的秘談。
他們打算要製造一個完全的意外,除去金部長這個不利因素,除去這個不可控的關鍵因素。而現實是,金部長的確遭遇了事故,是完全的事故?還是人為的事故?一切太巧合,看似巧合的天衣無縫,但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政圈裡,一件事情的發生,必然是有其前因後果的,巧合一說,不過是摭人耳目的一種手段罷了。
樸智京邁出外務大樓的大門,一天轉眼又過去了,華燈初上,天漸漸暗下去。而鄭容的白色跑車早已停在了大樓外悠閒地等著她。
但是樸智京剛一出大門,還未邁下一層一層的樓梯,但被身後一個弱弱的聲音小聲叫住。
“智京姐。”
“菲兒?”樸智京略有些吃驚的看著從黑暗角落裡出來的人,正是菲兒。
菲兒似乎對於離家出走很有一套,而且她似乎對於自已的父母的行事作派十分了解,她知道自已的一舉一動,定然是逃不開父母的掌控,但是她卻是聰明的和家裡人打起了游擊戰,她在一個地方固定呆不超過三天,便要換一個地點,好似以前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似的,在父母來不及作出反應和處置時,她早已又悄悄地換到另一個地點。“你不是說換你朋友家躲幾天嗎?”
“智京姐,我父母已經知道我回國了,他們很生氣,現在要把我抓回去。”
“父母生氣是肯定的,你擅自回國確實也有你不對的地方,回去道個歉,以後多努力不讓父母失望。”樸智走到黑暗裡,眼睛卻放著光芒看著眼前的菲兒。
這個小女生,出身優渥,有個能幹的父母庇護,不識人世間的辛酸,天性被壓抑,於是渴望反抗,渴望自由。
人生便是這樣,求之—不得,便是人生常態。生活拮据的人常常渴望著財富和優渥生活,但是越是渴望求之卻越是不得;生活優渥的人渴望著自由和樂趣,卻往往壓抑而抑鬱。大家彼此不能交換,因為人們苦苦求之的往往是自已得不到的。
“智京,你可知道我小時候,最怕的就是我父母把我關在黑屋子裡處罰我了。而隨著我的長大,如果我做錯事,我父母給我的處罰會越來越重,我怕…”
而在菲兒還來不及形容自已有多怕時,便一排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鄭容的車旁邊,接著從車上走下來許多黑衣人,這些黑衣人似乎目標明確地將菲兒請到了車裡,而這個過程,菲兒只是面無表情的跟著走,不敢反抗,只能用可憐和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樸智京。
從黑色轎車的出現到離開,全過程只發生了三分鐘。乾脆而富有成效。
而當一排黑色轎車開始掉頭離開時,樸智京眯著眼睛看著車子行駛一段距離後,快步鑽上了鄭容的車子。
“鄭容哥,跟上那一排車子。別讓他們發現我們在跟蹤。”樸智京邊指揮邊繫著自已的安全帶。
而鄭容並不問為什麼,只是快速發動車子,按照樸智京的意思,尾隨那一排黑色轎車前去。
車子行駛了許久,最後離開市區,往郊區駛去。
“這是東城區了。”鄭容小心翼翼地跟著前排的車子,同時也提醒著樸智京,黑夜裡他們所處的位置。
而當車子最後進入了一個類似私人別墅的地方,設有門卡,而樸智京也只能跟到大門外,只能在高聳的鐵門外觀望著。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來參加這個宴會,我是因為上頭指派的任務,不得不來。”金慧兒忙裡偷閒,在樸智京旁邊抿下一口飲料,被充下自已的體力,恢復下自已的腦力。
“如果金部長在的話,我應該能正大光明的來參加,就不用聽你的羅索了。”樸智京看了眼金慧兒,淡淡地回應道。
“今天這個是和國外談當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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