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終於她停下腳步,他緩步走到他面前,她面無表情,他卻滿臉的柔情。
“向濡,你神經病啊!好好的你跑進去幹嘛!你要是死了就沒人跟我鬥嘴了。”
“白以沫,你哭啦!你也會哭啊!”向濡睨著白以沫紅紅的眼睛,還有未乾的淚痕。
“誰說我哭了,我那是眼睛不舒服。”白以沫抹了抹眼睛。
向濡呵呵的一笑,一把將白以沫拉回懷裡,下巴輕輕的磕在她的頭頂,聲音異常的輕柔:“我是怕萬一你出事了,我找誰負責去啊!白以沫,你別逃了,好嗎?”
白以沫抬起頭,望著向濡,第一次感到無力反駁:“我……什麼時候逃了?”
向濡抬起手在她的頭頂一陣輕柔,低聲笑道:“你還沒逃,五年前逃了一次,今早不是又想逃……”
白以沫咬著下嘴唇良久,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放開被咬的吃痛的唇瓣,對向濡說:“我不用你負責,你也沒必要為了負責對我做出任何承諾,我知道你永遠都忘不了小夏。”
說完她掙開向濡的懷抱,然後再次逃了。
看著這一幕的知情人,王翔宇終於明白白以沫不愛他的原因,是因為她由始至終都把一個人鎖在了心裡,別人如何都進不去,他其實一早就敗了……
而簡昀凡,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場……
☆、機場送行
自白以沫再次逃跑距今兒已經一個週期;向濡卻自那晚起人間蒸發了似的;完全消失在了白以沫的活動視線範圍內。
話說;那天晚上白以沫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間,把東西隨意地收了一收;其實真沒什麼可收的;然後沒有跟任何人打聲招呼;就馬不停蹄的逃回S市了。
回到家,她衣服都沒換;直接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個蠶蛹,然後睡到第二天下午。
直到家裡的電話鈴聲把她吵醒;一接起來,原來是白瑞;問她手機為什麼打不通,她說手機掉了還沒買,於是在白瑞的各種不靠譜的叨叨下,無語的掛了電話,洗澡換衣服,急匆匆的跑出去買手機補卡。
這剛辦好一切業務,手機就響了,秦逸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終於是打通了,告訴她王翔宇最近就會回法國之內云云。
白以沫對於昨天向秦逸發脾氣的事兒向他道歉,秦逸倒是說沒什麼,兩人聊了一會兒就掛了。
剛掛電話,沐悠悠就來電話了,一開始就說找了她好久,現在終於想起接她電話了,問她在哪裡說是來找她,於是,白以沫就說了地方讓沐悠悠直接來。
咖啡廳的落地窗旁,坐著一個五官精緻很有氣質的一女孩子,那雙清澈水亮的大眼睛時不時的看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似乎在等人。
沐悠悠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副心不在焉的白以沫,以致於她走到她面前,她都沒有反應。
“喂,想什麼呢?”沐悠悠抬手在白以沫的面前晃了晃。
白以沫抬頭展開笑容,露出好看的酒窩:“我在想你還能不能再慢點兒,而我的耐心到底還剩下多少?”
沐悠悠不理白以沫的故意調侃,走到對面的位置坐下,服務員眼疾手快的上來詢問喝點什麼?沐悠悠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然後看到對面某人面前的黑咖啡,眉眼輕輕皺了皺。
“你有點不對勁兒啊!”她瞭解白以沫,這人一般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才會喝黑咖啡,沐悠悠以前問過她為什麼?她說,只有嘴巴此刻苦澀了,才能暫時掩蓋心裡的煩悶。
白以沫知道沐悠悠看到她面前的黑咖啡,其實她自己都沒用意識到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當時服務員問她的時候,她隨口就說要這個,現在想來,恐怕這潛意識都在做怪。
白以沫笑了笑,打趣道:“沒事兒,對了,你今兒怎麼想到找我,蔣軍沒空陪你嗎?”
沐悠悠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他出差了。”
白以沫喝了一口咖啡,眉頭微蹙。
沐悠悠笑了笑,說:“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明明愛吃甜的,卻偏偏選了最苦的。”
白以沫有些自嘲:“是啊!你這麼一說,感覺是好像是在自討苦吃。”
“我就說找你幹嘛呢,被你這麼一打岔都快給忘了,”服務員端著卡布基諾打斷了沐悠悠的話,她停了停,等服務員走了,才接著說:“我就是想問你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從洗手間回來就急匆匆的走了,還有你走了沒多久,向濡也擺著張臭臉走了,弄得我們莫名其妙,再給你打電話就打不通了,你倆倒是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