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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談論的是關於你擅自窺探我**的事,你幹嘛扯到其他地方去。”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又是那個姓王的對你噓寒問暖,又是簡昀凡對你情意綿綿,白以沫,你真是給我長臉啊!”
白以沫瞪著向濡,吼道:“向濡,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蠻不講理。”
“幹嘛,被我說中了,現在賴我蠻不講理,你以為你大聲就有理了。”向濡嗤笑,眼神裡卻是憤然。
“我不想跟你吵,你給我下車。”
向濡呵呵一笑,臉色更是不好看:“你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車。”
白以沫用力的剜了他一眼,抓起包包下車,用力的關上車門,在停車場裡蕩起陣陣回聲……
☆、第三醉
蔣軍睨著向濡把他的好酒當水喝;心疼的不得了;這小子一有個什麼不高興不痛快的;就來糟蹋他的酒,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你說;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死女人;一點兒都不知道為我著想;不就是刪了那個姓王的簡訊,掛了他的電話嗎?她犯得著跟我發那麼大脾氣麼?氣死我了。”
蔣軍優雅的呷了一口酒;笑著說:“我說你倆這剛剛好上,這麼快就掐了起來;真是有你們的。”
向濡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滿臉的憤慨:“我他媽這輩子就喜歡了她這麼一個;就被折騰成這樣,我不也是因為愛她在乎她,才會這麼做嗎?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沒看出我的用意呢?”還不是心理吃味兒,不爽啊!
“喂,你這出氣歸出氣,別砸壞我的桌子,有錢都買不到了。”蔣軍頗為心疼的在剛剛被砸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向濡瞪著蔣軍:“我說你是不是我兄弟,這時候你淨關心你的酒,你的破桌子,你安慰安慰我一下會死啊!”
蔣軍嘴角微微一翹:“不是我不關心你,我就覺得你倆真是幼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偏偏為了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鬧。”
向濡冷哼一聲,睨著蔣軍故意挑釁的說:“你別說我,你好像不如我呢,對了,你老婆呢?”
蔣軍一聽就鬱悶了,老婆,多可笑的字眼兒:“我跟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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