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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學校的另一個聖地,我們管這兒叫桃源,說白了就是談戀愛表白的地兒,反正聽說在這裡表白一般都會成功,所以經常會看到男男女女在這裡出入。”
向濡一聽沒搭腔,就拉著白以沫走了進去,然後在中間的小路上停了下來,他摟著白以沫,桃花眼瀲灩,波瀾盪漾的睨著她:“我錯過了與你學生時代轟轟烈烈的戀愛,今兒就在這兒補上。”
說完頭一低就壓在了白以沫的唇上,獨屬於向濡的淡淡氣息夾扎著白以沫的清香,以及這寒風蕭瑟的夜晚,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溫柔且纏綿的吻細細密密的在她的唇上輾轉,她閉著眸享受著他遲來的吻,彷彿這一刻他們都還是青蔥歲月裡不經人事的懵懂少男少女,第一次淺嘗這耐人尋味的甜蜜。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執起她的右手,手指上突然嵌入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白以沫鬆開向濡的唇,抬起手一看,無名指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樣東西——戒指。
白以沫舉到向濡的眼前:“什麼意思?”
向濡目測了一下戒指的大小,很是佩服自己的眼力勁兒,正好合適。
他拉下她的手,笑著說:“你不是答應嫁我了嗎?這流程要做全套啊!差個求婚戒指可不行。”
少女時代的白以沫幻想過未來的老公向自己求婚的場面該有多轟轟烈烈,多別出心裁,多意想不到,多浪漫魔幻,哪知道現實如此之骨感,求婚還分流程走兩次。
她有些欲哭無淚:“你當這是流程?別忘了我倆的口頭協議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應,我隨時可以反悔的。”
向濡的臉在白以沫面前漸漸放大,他們鼻息縈繞,他沉聲蠱惑:“你可是答應過我不能反悔的哦!”
白以沫想到那天在醫院裡好像是這麼答應過,不過話說那天沒有戒指的求婚還真的有感動到她,雖然平平淡淡的,不過勝在突然。
算了,誰讓自己喜歡他,這種小細節就勉為其難不計較了。
“得了,現在呢是我對你的考察期,先被你套著唄!”白以沫舉起手晃了晃。
向濡嘴角上揚的笑得開懷,摟著白以沫的手又收緊了幾分,他的白以沫總是心口不一的人:“那啥時候有空,咱們去把婚給結了唄!”
白以沫眼睛驀地睜大,心想這家裡那兩個麻煩都還沒解決呢,領證,太快了吧!
“我們還是跟家裡交代清楚再說吧!”白以沫幻想著把結婚證仍在老白和老大的面前,然後看著兩人漸漸冷卻的臉就有些��沒擰�
向濡捏著白以沫的鼻頭:“那明兒跟我回家。”
“不要。”白以沫言簡意賅的回絕,其實理清思緒,仔細算起來他倆在一起的日子才多久啊!確實不該這麼快答應他的求婚。
“由不得你。”向濡才不會跟她打商量,說完就鬆開她自顧自的往外走。
白以沫趕緊的追上去:“說不去就不去,我明天還上班兒,哪有時間?”
“醜媳婦怕見公婆吧?”
“誰醜啊!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原諒白大律師已經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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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第二天風風火火的去上班了,昨晚回家後她耍賴讓向濡緩緩,別這麼快就去見他父母和爺爺,她是真的有些怕,誰讓她以前在他家人面前拍胸脯說怎麼都不當他向家的兒媳婦,現在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嗎?
於是向濡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她反正下定了決心,不管向濡如何威逼利誘,不去就是不去。
還有幾天就是除夕,他們律所也準備放假了,所以最近都是一些收尾的工作,零零碎碎的雜事。
白以沫在季飛揚的辦公室抱怨,嘰嘰喳喳的像只麻雀,好在人家季飛揚有修養又溫和,安安靜靜的一邊做事一邊看著對面某人表演唾沫飛花的失傳絕技。
“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都說了好半天了,你不是嗯就是哦的,換個詞兒成嗎?”白以沫自己在那津津有味的講述著,他可好,隔三差五回一個字,惜字如金也不帶敷衍人的。
季飛揚抬起頭笑著看著白以沫,說:“你這不是在宣洩你的幸福和悲愴麼,我怎麼好打擾到你呢。”
白以沫瞪他,這人怎麼也是一副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樣子。
“你跟我哥是好朋友,幫幫忙說說好話嘛!”
季飛揚表現出一種此言差矣的表情:“你哥那性格你還不知道,他要是不喜歡的任誰都說不通。不對啊!你不是說你哥軟口了嗎?那你還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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