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你叫什麼名字?”
“培林。”
“好吧,你可以選他。”何遠飛朝我抬了抬下巴,“跟我回房間,說說計劃的詳細部分。”
“這些瑣碎小事交給員工就行了,老闆不用事必躬親。”
“老闆對員工的一切有知情權。”
不容反駁地被拉回房間,門一關,他就把我按在牆壁上瘋狂親吻。
“計劃彙報。”我把頭別開。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他把我的臉掰回來繼續親吻,從皮帶裡扯出襯衫下襬,手指沿著脊背摸下去。手腕被我抓住從衣服裡丟出去後,他惱羞成怒地指控:“這兩天你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很忙,老闆,在你釣魚的時候我要做目標調查和準備工作。
“衣服上帶著酒味,你明知道喝了乙醇後的反應!”
在卡維爾家亂七八糟的冰箱裡找巧克力時,我打翻了半瓶沒加蓋的啤酒。
“那個小鬼很吸引你嗎,在頂樓上你就一直看他!”
培林嗎?或許有一點在意,他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確認記憶庫裡沒有這個人的資料,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有些眼熟……大概是宿主的視覺神經出了點問題,有空我要對宿主身體做個詳細檢查。
在他給我羅織更多罪名之前,我從牆壁和他的雙臂間掙脫出來,淡淡道:“如果沒有其他訓示,我可以走了嗎,老闆?”
何遠飛垂下眼瞼,攥緊了拳頭,片刻的沉默後,他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走吧。”
在我轉身把手搭上門把時,他從後面襲擊了我,胳膊像鐵箍一樣用力圈住,胸膛緊貼在我背上。
一個令人喘不過氣的擁抱。
——我說喘不過氣,是因為被勒住的肋骨壓迫到了肺葉,讓宿主本來就不夠強壯的呼吸系統雪上加霜。
“別受傷……”他把臉深深埋進我頸後的發中,含糊地低喃,“即使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我的胸膛淌過一股古怪的熱意,與貼在後背的另一具身軀一樣,不是我喜歡的溫度。
但這次我沒有立刻掙開。
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微笑起來:“我會小心使用,儘量不把它弄傷。”見他仍沒有鬆開的意向,只好又加了一句:“我保證。”
他慢慢放開手,又恢復了那種沉靜中略帶調弄的語調:“有欺詐前科會降低保證的可信度。”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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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型入侵者
現在我穿著衣領沾有蛋黃醬的方格襯衫、鬆鬆垮垮的休閒褲,戴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鏡,斜跨著運動品牌的電腦包,名字叫林德*肖,身份是某個電腦軟體公司的專業維修員。
即使沒有多少人類的審美觀,我也能看得出這身行頭土到掉渣。
這是卡維爾一手打造出的視覺效果。
“技術宅的穿衣打扮總是有些不搭調的。”年輕的特工解釋道。按他的說法,在IT界西裝革履的精英們已經不稀罕了,有交際障礙的宅男才是藏龍臥虎的所在——他的FBI同僚抓過的頂尖駭客中,十個有七個都是這種造型。
被大門口的警衛攔住盤問時,我磕磕巴巴告訴他我是應邀來處理電腦障礙的,並給了他一個基地的內部電話。
他照著號碼回撥過去,接電話的當然是卡維爾。簡單詢問了幾句後,這個沒多少職業憂患意識的警衛給我開了綠燈——也許他覺得我只是個靦腆無害的良民,也可能他們在本土和異國都光鮮了太久,感覺良好地認為沒有人敢對一個戒備森嚴的軍方基地動什麼歪腦筋。
他一邊用ID卡和電子密碼刷開大門,一邊愁眉苦臉地說:“最好你能快點解決,小夥子。我們的伺服器從昨天就開始神經短路了,所有電腦一開機就死命重啟,整棟樓裡都是見鬼的硬碟報警聲,電腦技術部的那幫傢伙人仰馬翻地折騰了個通宵……”
他們的技術人員當然搞不定,這個病毒程式是我花了一筆相當數目的美金,從一個叫“藍星狼蛛”的國際頂級駭客手上買到的。
上次追查手機訊號來源時,何遠飛被他狠狠敲了頓竹竿。
我利用何遠飛電腦裡沒有刪掉的聯絡方式聯絡上藍星。為了在最快的時間內拿到病毒,我任由他獅子大開口,款項一次性付清,用的是何遠飛上次跟他交易的銀行賬號。
當然,當事人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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