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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學校的聖誕舞會了,而我則在那之前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聖誕禮物”,也是邀請我聖誕節那天晚上前去赴約。
或許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碰到我生命力的第二個男人,所以完全不知道舞會所帶給女人的享受、男人的品味。所以王莉她們期待著舞會的激動神情,叫我絲毫不能感受。這好比《小婦人》裡的那一大幫子姐妹,而我就是那個只知道捧著自己的世界名著,鑽在書堆裡的蟲子。
但我以為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一份心理測試調查結果而已,也代表不了太多的定義。可這在大多數大驚小怪的女生眼中則並非如此簡單,所有八卦訊息四通八達的渠道一旦運作起來,那個速度可以跟聯邦調查局相媲美。而那個時候我也才知道,全班將近五十幾號人裡,只有我跟田卉收到了這被視為另類召喚的符咒。
這是學校心理諮詢中心發給我的一封信,因為每個大一新生進來都要做這份心理問卷調查的,而調查之後我的三項指數都是成倍超標的。於是這件事情又開始成為女生們競相談論的話題,原本沒什麼分歧意識的我在她們這種耳濡目染之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潔潔,你信裡有幾張紙啊?”王莉邊問邊偷窺著胡潔的信封裡,似乎裡面是一個極大的秘密一樣。
胡潔開啟著說:“三張啊。”
“呵呵,那還算正常的。”董莉佳笑著。
“什麼意思啊?”胡潔奇怪地問,而我則豎起耳朵在那裡仔細地聽,也沒那麼多功夫去開啟自己的信封。
王莉努了努嘴,朝田卉地床位瞄了一眼說:“那些心裡不正常的人裡面有四張呢,其中多出來的那張是請她過去喝茶的。”
隨之而來的是一串刺耳的爆笑聲。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針對田卉的笑料也會讓自己的心情這麼低落,而在人前又要不得已的偽裝。
好像心理問題的存在在國人看來就像是碰到了一個整天發瘋、需要用藥劑注射的神經病人一樣,我們對於心理問題的避諱總是讓人又為它同性一樣添上了一層神秘面紗。可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畢竟是少數,誰又知道揭開面紗的背後居然是一個美麗的伊甸園呢?就好像心理疾病、心理防治干預、心理諮詢挽救了多多少少的生命,只是不是到了迫在眉睫的那會兒功夫,你是死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理問題然後尋醫就診的。
“真的啊,真的啊?”胡潔更加來勁了,“怎麼會這樣的啊?”
“誒,老公,你怎麼不拆開來啊?”董莉佳問我。
“哦,”我下意識地從自己的思路里反應過來,其實我總覺得自己的第六感很靈的,我覺得我也會出現四張的情況。
當著她們的面拆開後果真不出我所料,只聽到胡潔的一聲“啊”?
“不會啊,”王莉替我打圓場道,“老公你怎麼也會有的啊?我覺得你很正常的啊?”
“是啊,”董莉佳也應著。
這時候郭蓉丹進來了,自然發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王莉似乎是好心,提醒她說:“這件事情千萬別說出去哦,知道我們寢室有四張的只有田卉,其他人問起一定不能說哦,倩倩她們也一樣。”
“哦,好的,”郭蓉丹應得似乎也格外的小心。
當時我真的很感謝王莉的體貼,可是當我問道:“我一個人去嗎?不去可以嗎?”
王莉迫不及待地說:“當然要去的啊,我們陪你去,潔潔哦?”。
“嗯,那天我們陪你去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跟對待田卉差別極度明顯的理解讓我懷疑,懷疑她們的真實意圖,也許是人都有好奇心的吧。 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感謝她們,至少沒有當時雖然沒有兌現的承諾,我也不會找到唯一一個身處異鄉卻仍舊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和物件。
聖誕節那天晚上,本來說好陪我去的女人們還是禁不住聖誕晚會的誘惑,跟我一再道歉之後,心安理得的奔赴舞會中那預見的王子,然後棄我一人獨自去了學校那個孤寂的角落。
走出寢室的路上,一路都是歡聲笑語,氣氛很是熱鬧,卻跟我此時的心情極不協調。但是走著走著,這種氣氛也似乎開始冷卻,我像一個走入恐怖故事森林裡的小孩子一樣戰戰兢兢地往那個黑乎乎的地方不得不尋找著什麼。
此刻我的心是顫抖的,不但是因為夜特別地黑,更加是因為學校那頭依稀可以聽見的熱鬧氣氛觸動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覺得我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十二月的風猛烈地吹著,寒冷中帶著冰涼的雨絲,如同白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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