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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呵呵,在夏子翔溫文有禮的外表下,他敢打賭他其實已經被嫉妒扯得快要發狂。
“我想請問一下,身為我的夢蝶過去回憶的你為何站在這裡?”基於保護樓上那對母子的立意,方慕白決定挺身介入這場可能會是監護權之爭的保衛戰。
“她不是你的夢蝶。”怒言經由禮教的精心包裝而呈現壓抑的低嘶,對於認識夏子翔的人都知道這很難得,可見他真的氣炸心肺。“我也不是她過去的回憶。”
他不是過去式,就算曾經是,今後也不會是。
方慕白完全體會不到他隱忍的高張怒氣,一來,他倆從未見過面,他無從得知夏子翔是個什麼樣的人;二來,在他的認知裡,生氣就是要大吼大叫、大跳大鬧,不該做作地表現出一副修養很好、家教甚嚴的態度。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情緒有時候是種彼此尊重的方式,但很顯然的,他眼前這男人並不瞭解這一點,否則不會看見一個男人從自己在乎的女人家裡走出來時還這麼冷靜,明明內心就一團怒火猛燒。
“你的確不是她過去的回憶,你是她現在的夢魘。”
方慕白挑眉對上夏子翔投來的不贊同目光。“如果你要跟她搶子謙的監護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找苦吃,提醒你,我是民事訴訟的長勝軍,至今尚未嘗到敗績。”
他口氣裡保護意味之濃厚讓夏子翔降了火氣。
“我想知道當年你為什麼介入我跟夢蝶之間。”他想知道為什麼他會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讓他不得不簽下離婚協議書,忍痛結束不過四年的婚姻。
介入?方慕白低笑出聲,“你花了五年的時間仍然沒把事情搞清楚,虧你是個研究學問的教授,聽小蝶說過你還是教邏輯學的是不是?看來你的分析歸納能力差勁到家,根本沒有教學生的資格。”
“方先生,你離題了。”很明白的侮辱,夏子翔不悅地攏起眉峰。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夏先生。”方慕白雙肩一聳,依然談笑風生。“我自始至終都是局外人,一直到你們把我扯進這渾水之前,我都是局外人。”
夏子翔一臉不解,似乎在分析他話中想說明的真正內涵。
最後,他只歸納出他在為自己找藉口的結論。“容我提醒你方才說過的話,讓我跟夢蝶走到籤離婚證書這地步的主因是你。”
“我也說了,至少是你們夏家這麼認為。”多可笑,五年的時間竟然找不到事實真相,小蝶呵,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極差,遇上一個不知變通的老學究。“我可以告訴你,主因絕不會是我。”
“當年的爭執點是……”
“容我提醒——”他學他的語法,口氣微怒,唉,這老學究固執得讓他胃痙攣。“當年的爭執你並不在場。”
“我母親已全盤告知,與我在場無異。”
孝順的兒子不會是個好丈夫——他終於瞭解小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很孝順嗎?”
沒頭沒尾的話讓夏子翔遲疑一會兒,直覺便答:“為人子女孝順是應該的。”
“所以你不是個好丈夫。”他點頭同意莊夢蝶的話,不覺得自己正以撐竿跳的思考模式對夏子翔說話。
“什麼意思?”孝順跟好丈夫?兩者間有何關聯?本質迥異的兩個名詞連最基本的交集都沒有,聽得夏子翔一頭霧水。
“沒什麼意思,總之,我不會眼睜睜看你奪走子謙的監護權,當然,如果你的用意不在子謙,我會樂見其成。”交情匪淺如他,自然明白莊夢蝶強悍的性格下仍有一處最深層的柔軟只為某人保留,只是不知那個某人能不能體會。
看進一張滿是疑惑的男性臉孔,方慕白不禁嘆了一口氣。
第二章
夏子翔,S大費盡心力聘回國內的著名邏輯學教授,是讓S大哲學系及各項演辯課程訓練能更上一層樓的利器。?
從學生時代令人注目的國際性演辯比賽傑出成績,到學術研究方面讓人耳目一新的論文著作,“夏子翔”三個字成為能說善道的最佳代名詞;更何況,他以三十五之齡躋身於偏向高齡化的國際學術研究院為其中一員,自然讓他的名聲在學術界更加水漲船高。
但,如果他只是一名在普通人認知中那種鑽研學術、不修邊幅的老學究就罷,偏偏,夏子翔相貌溫和俊雅、舉止進退得宜、一身書卷氣質,再加上明磐企業二代主的家世,他的分數可以被評到一百二十分都不會有人覺得訝異。
當然前提是:他得學會回應他人感情的技巧。
一位芳心暗許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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