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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強一弱,這下麻煩了。”
院子中央坐著的三人換籌交錯、舉杯共飲,而其他幾人俱都站在一邊,雲水島霸主方家之主方天恭恭敬敬地在一旁斟酒遞菜。
除去這幾人之外,其他一些人都離這桌子遠遠的,就連陳帆也不例外。
“這麼說我那侄孫應該是不錯的咯,哈哈,希望他能在選拔中好好發揮,給黃師兄、張師妹看一看,黃師兄,你是這一次選拔弟子這正使,到時候可要嚴格把關啊。”
方玄對著坐在最中央的鶴髮童顏黃姓老者舉了舉杯,而後繼續道:
“其餘還有麼有誰啊?我可不相信只有方昌一人不錯,靈貝島和黑礁島呢,也應該有少年英傑出現吧,隨便說說吧。”
這話一出,二長老三長老同時弧線對視了一眼,心中為一動,正準備開口說話,就見那靈貝島的錦衣胖子上前一步,對那三人行了一個禮,笑聲道:
“晚輩靈貝島薛牧,見過三位前輩!”
晚輩、前輩。
正在給方玄斟酒的方天手微微一頓,以他鍛體九重渾身勁力控制自如的實力,竟然將酒水灑落了一滴出來。
二長老和三長老也眼中同時顯現出了幾分驚色。
鍛體期和練氣期,這可是仙凡之別。
以身份而論,如果是親族之間為了拉近關係而像方天、方玄那樣互稱叔侄;如果是同門,那就算是修為相隔天與地也可以稱呼師叔或者師兄。
但兩人並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一般的鍛體期的凡人在面對練氣期的修士的時候恐怕也只有“仙師”這個稱呼。
就像先前方天帶著眾人迎接三位靈龜門侍者所喊得那樣。
至於“前輩”“晚輩”這種稱呼,這是後行者對先行者的尊重,而對於方玄等三名靈龜門修士來說,一般的鍛體期凡人可算不得什麼後行者。
也只有同樣踏上了練氣期的修士,才能這麼自如的稱呼他們為前輩。
難道這薛牧已經踏入了練氣期不成。
若真如此,那他就是除靈龜門三名修士之外,此刻整個雲水島的第二名練氣修士。
“難道他的憑仗就是他的修為嗎?不應該啊。”
陳帆腦海中急速電轉,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明白,靈貝島的確應該是有所持,不然那薛牧也不會在面對方玄的時候不見絲毫緊張之色。
“咦,練氣一重,看來你也是身具靈根的,怎麼還在這個小地方待著,不去見一見真正的廣闊大世界。”
看著站出來的薛牧,那鶴髮童顏的黃姓老者雙眼微微一眯,目中頓時一道精光放出,而後又重新恢復了深邃,端起手中酒杯輕輕一抿,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那薛牧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三位前輩有所不知,晚輩雖身據靈根,但不過是最低的黃級下品風火雜靈根,而且無論是悟性還是資質俱都不足,三十年前也曾想拜入靈龜門,但無奈當時實力太低、機緣太差,沒能透過靈龜門前輩的選拔,而後十幾年也是庸碌無為。”
說著他頓了頓,而後繼續道:
“直到十年前偶得了一絲機緣,這才僥倖踏入練氣期,但也從此無法再存進一步。”
機緣?!
陳帆心中微微一動。
修仙之路上最不可缺的便是種種機緣,這些機緣或自己爭取、亦或是得自天授,捉摸不定,但又極其重要。
那些仙宗巨擘,幾乎都是一路機緣不斷,而後有把握住了機緣才能真正站在此界巔峰。
坐在一旁的方玄挑了挑眉頭,眼中異光閃爍,似乎想到了什麼,低聲一笑道:
“哦?薛牧,三十年前也參與靈龜門弟子選拔了嗎,到沒有聽說過你,看來你當時的確是不怎麼樣了,那麼,你們靈貝島又有哪些少年英傑呢,”
薛牧也不以為意,拱了拱手。
“十年前晚輩最小的女兒降世,出生時太陰普照,整個靈貝島月華大盛,顯示出種種異象來,然而小女出生之後卻身虛體弱,隨時有夭折之危,當時晚輩都都在擔心她活不過來。”
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放出一絲亮光來。
“卻沒想到當晚便有一名前輩修士渡海而來,親自為小女體內打下封印,而後便又飄然而去。”
說著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晚輩之所以能晉升練氣期,也是因為那麼前輩看出我身具靈根,然後出手引動太陰月華之力,為我衝開丹田,凝結元氣之種,由此而晉升到了練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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