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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亭子裡痛哭起來。
天亮了,我沒有去上班,手機響個不停,我也沒有去接,它努力地呼叫著、掙扎著,直到沒了電,才懨懨地停歇了下來。
我甚至不知道林哲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就那麼呆呆地靠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死死捂住,雙手抱膝不言不語。淚,也早已流乾了。
6、婚前被強暴,讓我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利(2)
林哲掀開了我的被子,看到床單上的血跡,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來例假了嗎?怎麼不用衛生巾?”
我不敢抬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反而向後縮了縮,躲過他伸來的手。
他卻看到了我那被撕爛了的衣裙,還有我衣服上的泥土。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他不顧我的掙扎,替我換了套乾淨的衣裳,抱起我就攔了一輛車,跑到醫院。
擠到大夫面前時,我聽見他說:“對不起,昨天是我和太太的新婚之夜,我酒喝多了,不知哪裡做錯了,醒來就發現,她不斷地流血,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我這才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喉頭一陣哽咽。
我雖然那麼地看重那一層薄膜,可我也像中國大部分女孩子一樣,死要面子。我多麼害怕大家全知道了這件事,就算抓到了罪犯,嚴懲了他,又能怎樣?我不可能承受別人在我背後的指指點點。
最後,我聽到醫生滿是責備的口吻:“你們小青年怎麼這麼不注意,出血這麼久才來,要是再來晚了,會出人命的!而且說不定會影響以後的生育。”
那天夜裡,林哲小心地為我敷藥,煮了鍋粥,一口一口地餵我吃下。稍候,他又買來了一大堆我平日裡愛吃的零食堆在床前。他見我依然一動不動,就索性也上了床,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就這樣,我們默默地坐了一夜。
隱患,在婚後突然襲擊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我在林哲的悉心照料下,心情慢慢好轉。
帶著深深的歉意,我主動和他*了。那一夜,我哭得很兇,我感覺我對不起他,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固執地拒絕他,到現在卻……
林哲緊緊抱著我,不停地安慰,他說他不介意的。在他心裡,這才是我的第一次。他說,處女膜,只是人身體的一個組織,就像人的手指甲,並不代表什麼,全心全意的付出,才是第一次真正的含義。
我看著他滿是寬容的眼神,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放聲痛哭。
不久之後,雙方家長就見了面,我們很快結了婚。
我想我是幸福的,真金不怕火煉,找到林哲這樣寬容的男人,有他的陪伴,還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呢?
我極盡所能,按照一個優秀妻子的標準要求著自己,為林哲打理著一個溫馨舒適的家。而林哲,也對我呵護備至。那一段歷史,都被我們深深地塵封在心底,再也沒有提起過。
結婚三年,我已由一個靦腆無知的少女,過渡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對性事,也看開了許多。偶爾想起那件事,心也不再會疼痛了,頂多,會有些噁心的感覺。
所以,我又恢復了曾經的陽光。
那時候,我已經換了一家公司,擔任了業務主管的職位,交際應酬也愈漸增多。林哲也最終賺回了自己的第一桶金,開始做了自己的老闆。生活,一帆風順。唯一有些缺憾的就是,我們一直沒能有一個孩子。
後來我們終於忍不住,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檢查的結果是:我的子宮在早期受到過嚴重的傷害,有可能終生不育。
聽到這個噩耗,我和林哲都呆呆地站著,半天也沒有反應。
過了許久,我看見他伸出右手,在自己臉上狠狠摑了一巴掌。我抓住了他的手,靠在他的肩上,淚流滿面。
我們請了假,整整一個星期都窩在家裡,想讓時間慢慢修補內心的傷痛。
林哲第一次放下了男人堅強的面具,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他說,是他不好,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應該因為一點小小的矛盾就不去接我,是他沒有保護我,才讓我受到了傷害。現在我們不能有孩子,這是上天對他自私的懲罰,卻連累到了我。他說他對不起我,也對不起這個家。
6、婚前被強暴,讓我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利(3)
面對這樣的男人,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能緊緊地擁住他,試圖用滾熱的身體去堵住他的嘴,以免他在過度的自責中崩潰下去。
可是過度的悲傷,讓林哲的身體再也無法熱情起來,他似乎對*有了某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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