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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氣,我這裡還有些銀錢,你收下,回家後最好遠離京城才是好,可明白。”
紫晴抿了抿嘴唇“主子,奴婢這銀子不可以收的,但您的意思奴婢知道的,奴婢會按照您說的做。”
田月荷把銀票強塞給紫晴“你留著吧,這些銀子足夠你們全家到外面租個小鋪子過營生的了。”紫晴這才感恩的收了銀票。
60往事已如煙
一眼萬年。
此時此刻;田月荷有些發愣的看著面前膚色明顯黑了;臉上稜角卻也更加鮮明,還有那眉下血絲雙目,這段時日;想必不是輕描淡寫就好說的;說的好聽,從龍之功;那哪裡是好得的?想必是萬般險惡的,能活著就是萬幸的了。
很想撲進他的懷抱;可雙腿卻是像是灌了鉛那般;竟是不能動了的。
楚河一步一步走向田月荷,自來就知曉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卻是再次見面;才知道自己的知曉是那麼的淺顯。
死死的留住她,像是要鑲嵌到自己身體裡,血肉中的那般,這段日子裡,從來沒有這麼安心過。
“咱們該回家了。”
田月荷目中泛著淚,點了點頭。
楚河一人坐在床榻上,目中溫情瞧看著田月荷收拾行囊。
天色已經有些漸黑了,但是田月荷心中知曉,他是不願意在這裡帶上一分的,也不多問,自是手腳麻利的收拾包袱。
“這些銀票該怎麼處理?”
楚河眯了眯眼眸“留下吧,無需帶走。”
看著田月荷臉上無半分不捨的意思,楚河心裡再一次感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就在兩人收拾好包袱推開屋門那一剎那,尚老爺赫然站在門外,看著楚河身上揹著的包袱,自然是氣青了臉孔!顫顫抖抖的伸出手指著楚河怒吼一聲“你這個逆子!”
“逆子?這話怕是早在當年我被當做野種趕出尚家那一刻起,您也就沒有資格說了,這次動盪中,尚家在這些世族大家中是唯一一個未受到任何牽連甚至因此得了不少便宜了,這一切也算得上是我回報給您的生恩!自此後,我與尚家便是無半分關聯了!也希望尚老爺您好自為之,如若願意聽我一言,早些遠離漩渦,做個富家翁便也能安享晚年了的。”
二夫人站在一旁見此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就見楚河一記伶俐的眼神頓時住了嘴巴。
看向二夫人,楚河嘴角含著一絲嘲諷“這個尚家最聰慧的後院之人本以為是二夫人你,現如今看來確是蠢上加蠢,當年的事兒,你認為如今的我還能不知道嗎?只是做了‘錦上添花’的事兒,並未勸勸參與的三姨娘四姨娘都知道此時要夾緊了尾巴躲起來不露面,你這個主謀還敢出現在我跟前,用一副長輩的嘴臉瞧看我,是真以為我拒了皇上的情,就沒本事處置你了嗎?白家遠親白振業,寶福唐的二老爺,二夫人可熟悉?”
話到這裡,楚河不在看那顫抖著雙腿隨時就要坐在地上的二夫人,面露嘲諷的看著自己的生父,尚老爺,頓時卻是覺得其極其可憐,比自己更甚!
放在心裡的解語花,實際上才是給他換了帽子顏色的人,甚至與外人合謀企圖霸佔尚家產業,得知真相後的尚老爺又會如何?呵呵呵呵!真是期待,但此時的自己已經無心情。娘雖然受了苦楚,受了冤枉,但其如今卻也算是錦衣玉食有人照顧著,也無需再說其他,至於以後的事兒,那是尚家的事兒,與自己是無關的了。
尚老爺能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這麼久都沒讓尚家真真正正的倒下來,自然不是庸人,頂多是老糊塗罷了,楚河都點出了白家白振業了,再一看二夫人的神情,尚老爺又怎能不明白其中的骯髒,想當初自己也是有所懷疑的,不過就是因為白振業的出現才坐實了楚河是野種的事兒,雖然後來自己也查出來是被冤枉的,但那時候自己又怎麼會想到以後竟然要絕了子嗣!在加上查出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抹去了背後的痕跡,再查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只不過是個庶子而已。
現如今才明白,卻是自作孽啊!悔之晚矣又能如何?
罷了,罷了,好在自己還有條血脈在外面。
揮了揮手,背過身去。
自是放行了,田月荷回過頭看了一眼尚老爺那孤苦的背影,心中嘆了口氣。雖然覺得其老年膝下無子可憐,但也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氣之處,何況受苦受罪的是自己身邊的男人,更不可能說什麼倫理孝道做聖母從中調和的了,有些人一輩子都不配做父母!何況這些日子來,尚老爺也未真心悔恨,只不過是對戳手可得的財富可惜罷了,但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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