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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奇遇,他的輕功本來是不大行的,如今竟然練成了踏雪無痕的最上乘輕功了!”
穆欣欣更是詫異不已,她與武毅別來不到一個月,武毅的輕功造詣如何,她比宇文博明瞭得多。武毅絕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練成踏雪無痕的上乘武功。但此際,她只求宇文博不追究她的過錯於願已足,何況她也必須回山療養,要是說出自己的懷疑,那時宇文博跑去道趕武毅,將她拋下不理,豈不糟糕?她權衡利害,自是不敢多言。
武毅跑到遠處,這才縱聲大笑。
笑聲未已,忽見有條人影,一股風似的朝著他跑來、武毅吃一驚,只道是白駝山主發覺受騙又再追來。定睛一瞧,才知不是。
楊炎與白駝山主對了一掌,白駝山主和那兩門邪派奇功確是非同小可,楊炎只覺半邊身子好像投入了洪爐,另外半邊身子卻又好像墜入了冰窟。饒是他身具兩派的上乘內功,運用了大周天吐納法,也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方始調勻氣息。恢復如初。
他正在心亂如麻,惘惘前行之際,忽地聽到了武毅的笑聲。
笑聲“似曾相識”,楊炎吃了一驚,心裡想道:“這人練的是正宗內功,功力甚高,笑聲也好像熟人,莫非是我的義父?不過,義父已經練成了太清氣功,功力應該更高才對。”他思疑不定,又再想道:“對了,那個老魔頭說義父曾被他所傷,受傷未必,但功力受了影響,卻是大有可能。我且跑去看看。”
他循聲覓跡,終於發現了還在縱聲大笑的武毅。
楊炎不久之前,曾經在魯特安旗和武毅交過手,一見他,不禁又是失望,又是吃驚。
“這廝的武功非同小可,我的功力剛剛恢復,運用只怕還未能夠自如,硬拚恐怕是拚不過他了。”楊炎心想,上一次他與武毅交手,雖然略佔上風,但也未曾分出勝負的。
不過楊炎的脾氣從來不甘示弱,心想:“打不過也要打。”雙掌一錯,跑上前去,便即喝道:“你想不到碰上我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武毅一飄一閃,楊炎的連環三掌全落了空。
楊炎正在奇怪武毅的輕功怎的好得如此出奇,“武毅”已在哈哈笑道:“一點不錯,我真是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你。不過,我是知道你是要獨上天山的,我正在找你呢!”
楊炎又驚又喜,失聲叫道:“你,原來你是張……”
“武毅”笑道,“不錯,我是你的張叔叔。”手掌在臉上一抹,恢復了本來面目。
原來這個“武毅”乃是快活張假裝的。
快活張看了楊炎一眼,說道:“你好像剛剛和人打過一架,是嗎?你的輕功本來可以跑得更快的,那人想必是個扎手的強敵。”
楊炎苦笑道:“是我有生以來從未碰過的強敵,我幾乎傷在他的掌下。”
快活張吃了一驚,說道:“那人是誰?”
楊炎說道:“是一個不知來歷的老頭——”
快活張霍然一省,笑道:“這個老頭是和白駝山的妖婦穆欣欣在一起的,對嗎?”
楊炎道:“你怎麼知道?哦,敢情你也碰見過他們了。”
快活張笑道:“我剛剛碰上他們,佔了他們一點小小的便宜。”
楊炎無暇問他佔的是什麼便宜,他急於知道義父和冷冰兒的訊息,問道:“這個老魔頭不知是什麼人,但他說義父曾受他所傷,不知是真是假?張叔叔,你見著了我的義父和冷姊姊沒有?”
快活張道:“這個老魔頭就是白駝山主宇文博!”
楊炎“啊呀”一聲,說道:“我早料想到是他了,他曾經叫我到白駝山找他,原來他就是自駝山主!”
快活張道:“你不必著慌,你的義父縱然勝不了白駝山主,但也未必吃虧!
楊炎道:“你怎麼知道?”
快活張道:“白駝山主要是業已打傷了你的義父,他就用不著急急忙忙要逃回山了。依我看,他的元氣似乎受損不小,多半還是他吃的虧較大。”
楊炎稍微寬心,說道:“冷姊姊是和義父一道的,卻不知她又如何?”
快活張道:“我沒有見著他們,但我知道冷姑娘一定沒事,反而是那妖婦吃了她的虧。”
楊炎問道:“何所見而云然?”
快活張道:“我碰見白駝山主和那妖婦的時候,那妖婦形容惟悴,精神萎靡之極,我一看就知她是受了冰魄神彈的寒氣侵襲。”接著笑道:“也幸虧白駝山主受到那妖婦所累,要為她又耗不少真氣。你也間接幫了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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