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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習慣了自己打理一切,心裡還是空落落的不好受,有時候閒下來就撫著肚子,想著吳言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有沒有想自己。她當然希望吳言會想自己,想孩子,但想到他工作的危險性,又希望他不要想自己,更不要想孩子。
小福兵也想父親了,靠在她懷裡撅了嘴問:“爸爸什麼時候才回來呀?”
周凌摸著他的頭道:“爸爸有任務呢,媽媽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媽媽來幫小福兵檢查作業好不好?等爸爸回來,看到小福兵學的很好,肯定很高興。”
小傢伙認真地點點頭,果然去拿了自己的作業來給她看。幼兒園小班的作業,不過是認些顏色形狀之類的,作業本花花綠綠,倒是好看的很。然後又讓他唱了一支在幼兒園學到的兒歌,跳了一支舞,算是讓他忘了要找爸爸,這才帶他去洗漱了,打發他上床睡覺。
就這麼過了幾天,周凌終於又聽見直升機的聲音,連忙跑去陽臺看,果然從機上下來一隊人,遠遠的也看不清吳言在不在裡面,只是覺得領頭的那個身形不像是他。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周凌應著,心裡奇怪吳言怎麼會沒帶鑰匙。
敲門的是二中隊的隊副劉達,他滿臉疲憊,行了個禮,道:“嫂子,隊長受了點傷,我來接您去醫院。”
周凌心裡一跳,想到上次的烏龍,又強自鎮靜下來,道:“你稍等一下。”她回屋換了件出門的衣服,又收拾了東西,給大姐打了電話,把小福兵暫時託付給她,這才跟著劉隊副出了門。
心裡到底還是不放心,問道:“你們隊長傷在哪了?”
劉隊副斜著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道:“嫂子放心,傷的不重,只是被子彈擦了一下。”
周凌鬆了口氣,但也還有半顆心吊著。她還不知道這些人麼,如果真的只是一點擦傷,恐怕就不住院,在醫療室擦點藥就是了。不過看隊副的的表情,應該傷的不會很重才是。
到了醫院,好幾個上尉都圍著吳言坐著,看見周凌連忙站起來叫嫂子,臉上滿是忐忑不安,打了招呼就互相招呼著退出了病房。
剛看見吳言,周凌的眼淚就下來了。吳言頭上和胸膛上都綁了繃帶,這哪裡是傷的不重?兩個都是要命的地方,而且眼睛閉著,也不知道是還昏迷著還是麻藥沒醒。掛著的藥瓶已經空了大半,想來已經從手術室出來有一陣子了。
她忍了眼淚,壓低了聲音問:“他的傷到底怎麼樣?”
“頭上的傷不重,只是被子彈擦了一下,只是胸口的重一點,傷了肺,好在手術順利,只要好好養著傷就行了。”他沒說的是,子彈離心臟只差了幾厘米,只要再歪一點,只怕當場就要犧牲了。
周凌點點頭,慢慢的在床頭坐下,伸手輕輕在吳言臉上摸了一下。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抖,心裡也是慌得不得了。說什麼自己一個人也能過,不是沒了男人就不行,現在才知道,如果沒了吳言,這個家就要垮了。她想象不出來,如果吳言犧牲了,她要怎麼辦,小福兵要怎麼辦,她肚子裡這個孩子又要怎麼辦。
“嫂子也別太擔心了,醫生說隊長是麻藥還沒醒,您也要小心孩子,隊長醒過來看到您這樣哭,可又要擔心了。”他都有些後悔去接嫂子過來了,都怪他家那位,說什麼不管好歹,總是希望能清楚自己丈夫的情況,要是嫂子與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個萬一,他可怎麼向隊長交待啊?
“我沒事,你忙你的去吧,我在這裡陪著他就行了。”周凌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淚道,“有事情我會叫護士的。”
說曹操曹操到,周凌的話音未落,一個護士就走了進來。她手裡卻沒拿針也沒拿藥,只是看了看吳言的情況就向周凌道:“嫂子,你別擔心,吳隊長的情況很好,等麻藥退了就能醒過來了。”
周凌連忙站起來道:“謝謝……”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覺得這護士的態度似乎有點奇怪。
劉隊副笑道:“嫂子,這是我愛人趙越越。”
周凌恍然,難怪護士一副熟人的口吻,只是她記人總是記不住臉,大概趙越越是護士,回駐地少,所以她認不出來。
“你好,吳言就辛苦你了。”她本來就不是擅長交際的人,現在更沒心情去怎麼應酬了,好在人家也理解,只是笑笑。
“這是我的工作,何況吳隊長還是我家老劉的戰友。嫂子還是放寬心罷,肚子裡的孩子要緊。吳隊長的麻藥大概也快醒了,你還是坐下休息一會兒,有事就找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