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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痠疼。他總是不按時吃藥換藥,又不注意保養,這樣下去只怕早晚要復發了。”醫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任誰攤上這樣一個不聽話的病人,臉色都不會好的看的。
周凌鎖上門,開啟空調,向吳言道:“把衣服都脫了。”
吳言怔住,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我說,你把衣服都脫了……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
“為什麼?”他差點就想歪,以為她是要OOXX了。
“我看看你的傷。”周凌不耐,直接上手開始扒他的衣服。
吳言不敢反抗,就像剛才她掰他的手一樣。她的力量太弱,手也太細太軟,他怕自己一用力就會傷到她,只能任由她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周凌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自私到平日跟他親熱的時候也沒好好看過他。這麼久了,她竟然沒發現吳言身上有這麼多傷疤,更沒關心過他的身體。細細的把他從頭看到腳,輕輕撫摸著他每一處傷痕。
“這是什麼傷?”她撫摸著一條細長猙獰的疤痕問。
吳言看了一下,道:“訓練的時候被破了的酒瓶劃的。”
“這塊呢?”離心臟不到五厘米,偏上一點她可能就不會認識他了。
“這是槍傷,幾年前被毒販傷的。”
她摩挲著那塊圓圓的傷疤,鼻子突然一酸,道:“當時肯定很危險吧,就差那麼一點點。”
手突然被握住,吳言的聲音帶著點喘息:“小凌,別動。”
周凌的注意力被拉了出來,眼角掃過某處半硬不硬的地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撫摸的是他左邊的凸起,臉刷地就紅了,連忙奪回自己的手道:“以後身體不舒服不許自己忍著,一定要跟我說,也一定要好好休息醫治。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我還想著老了以後還能跟你一起出去旅遊呢,如果你的身體垮了,我怎麼辦?”
吳言再次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好,等我們老了再一起去旅遊。”他頓了一下,又道,“我現在就不舒服。”
周凌大急,忙問:“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你就是醫生啊,”他把她的手按在某處,“專治這兒的醫生。”
周凌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下意識地回頭去看房門,一邊小聲急道:“要死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鎖著門呢,我也暫時不用換藥,不會有人進來的。小凌,我這兒難受,你說的,難受要說。”
周凌又氣又好笑,她可沒說是這種難受啊。
要說她看肉文最喜歡看野戰的了,什麼在地鐵啊,餐館用手摸摸啊之類的,可現在讓她親自上陣,她還真是不敢,何況吳言這還傷著呢,萬一碰裂了傷口,這傳出去她還要不要活了?
“好小凌,我想要。”他又拉著她的手往那兒按。
周凌嘆了口氣,厚著臉皮把他的手也往自己下邊按:“我也沒辦法啊,你還是忍著吧。”
吳言的眼中全沮喪,想了想還是不甘心,看著那半硬的東西道:“那你還用手幫我摸摸吧,好不好?”要說他的娃娃臉要用來裝可憐真是太適合不過了,可惜他是個面癱,如果表情豐富一點,眼睛再弄得水汪汪的,那可就真是要秒殺某人了。
就這樣,某人也還是抵擋不住呢,嘆著氣就伸手握住小吳言,又是摸又是搓又是捏的忙活起來。小吳言被撫摸的很高興,蹦跳著長大了許多,只是太喜歡吐口水了,不講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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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言在醫療室勉強待了一夜就非要回家住去,周凌無奈,想想如果他的傷勢真的很重應該會被送到醫院去,而且醫生也沒說什麼,便只好同意了。只是不許他走動太多,更不許他動手做家務什麼的,至於出門甚至去部隊,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在駐地待了幾天,周凌雖然不太出門,但有幾個嫂子在,卻也大概知道了周圍的環境。這兒倒不像她想象的那麼荒涼,附近也是有村子的,絕不是小貓兩三隻,煙囪四五家那種。想著吳言受了傷需要補補身體,便拿了錢直奔附近村莊。
她其實還是第一次自己離開軍營,上次跟著吳言出來也不過是路過罷了,基本上只在車裡看見兩、三間破舊老屋。她在村子裡轉了一圈,除了一家雜貨店外,什麼都沒看見。沒辦法,她只得向一個看起來老實和善的中年婦女道:“大嫂,我想買土雞,請問你知道誰家有賣嗎?”
那大嫂似乎不太會說普通話,重複了好幾遍周凌才聽明白她家就有,要35塊一斤。周凌記得之前在家裡的時候老媽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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