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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同時也是國共第一次合作的結晶。
但是,革命陣營內部的潛在危機也正在滋生著。
早在北伐軍光復上海之前,上海工人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曾舉行過二次武裝起義,均因失敗告終。後來北洋軍閥的直魯聯軍主力都調到上海外圍與北伐軍進行頑抗,造成後方空虛,上海工人乘機成功地發動了第三次武裝起義,佔領了除租界以外的上海市區,並建立起一支2700人的工人糾察隊。
這與北伐軍頗有裡應外合之妙。
然而,就在這大好的革命形勢下,蔣介石在上海發動了“四。一二”事變,開始清黨。
也有的史學家說:在北伐革命成功後建立什麼樣的政權,國共兩黨出現了分歧。
中國共產黨開始相信:“中國民族革命已到穩固時期,無產階級已到奪取領導權的時期”,“中國工人確有力量,確可革命”,“可以擔負世界革命的責任”,因此,中國革命必須“一氣呵成”。(《*上海區委召開活動分子大會記錄》)。因為“本黨是無產階級革命的黨,隨時都須準備武裝暴動的黨”(《*中央檔案選集》)。
在國際共產主義支援下,共產黨主張建立以無產階級為領導的革命政權,而建立這樣的政權沒有軍隊是不行的,在事變之初曾一度策反上海“極左”的北伐軍革命軍隊伍,蔣介石為了排除異己,決定先下手為強。
試想如果在北伐中兩黨真的是親密無間很合拍的話,蔣介石也不會背天下之罵名而自斷左右臂。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不管哪種說法更接近史實,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隨著上海的光復國軍兩黨開始分道揚鑣,第一次國共合作破裂。這也使轟轟烈烈的大革命一度停滯。
攻克松江一役,讓方先覺與部隊失去聯絡。但是堅定的革命思想,註定他是一個不會輕言放棄的人。
此時北伐軍第1師正駐紮在龍華一帶,方先覺傷愈後直接投奔過去。第1師師長原是王柏齡,光復杭州後由薛嶽代理師長一職,薛嶽因不願意清黨,而悵然離開第1師,南下廣東,投奔老軍長李濟深去了。現在接掌第1師的是原14師副師長鄧振銓,由於人事調動頻繁,等方先覺找過來時,沒人能搞清他的真實身分。這讓方先覺哭笑不得。
剛開始鄧振銓還是對方先覺客客氣氣的,溜到客廳打了一個電話後,轉頭卻下令警衛:“給我拿下!”
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方先覺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鄧振銓的手下五花大綁捆個結實。
“這是怎麼回事?”方先覺大怒道。
“方同學見諒!”鄧振銓笑著說,“在沒弄清你是不是共產黨員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方先覺此時渾然不知不知國共兩黨已經分裂。
“什麼?”方先覺更加疑惑了,“就算我是共產黨,又怎麼樣?總理不是一直提倡‘聯俄聯共’嗎?”
鄧振銓正要解釋,突然客廳裡的電話又響了,他扭頭進屋接電話去了。
方先覺一頭霧水,感覺自己對革命如此忠誠,自己與部隊失散了仍矢志不渝追隨過來,現在卻落個五花大綁、小命不保。
過了一會,鄧振銓突然又哈哈大笑跑過來:“方同學……誤會!誤會!”。
並親自為方先覺鬆綁,方先覺納悶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誤會!誤會!”鄧振銓連連地說,“你老長官來的電話!”
老長官?這會是誰呢?方先覺走過去拿起話筒,對方頓時傳過來他熟悉的聲音:“好小子!這婁子只有你方先覺能捅的出來……”
原來電話的那一頭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長官衛立煌,此時正在南京任衛戍司令。
“原來是老長官啊!”方先覺聽出了衛立煌的聲音,頓時鬆了一口氣,笑著說,“在攻克松江一役,我可有功哦!能不能在校長面前美言幾句,給我晉級啊?”
“你小子不去保護大後方,反而跑去打前鋒,擅自違反軍令,就衝這一點,就該槍斃。”衛立煌道,“這次功過抵消!仗是有的打,功是有的立。這次我可把你小子的命給保住了,以後再問我要功不遲!”
真相大白,原來是虛驚一場。
松江一役,方先覺在北伐軍第1軍左翼總預備隊組織的敢死隊中有功,軍部戰後一度認為敢死隊全部犧牲,沒想到還有一人倖存,可喜可賀。
但又困其反擅自離開留守廣東的第20而混入第1軍總預備,有抗軍令。功過相抵,不得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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