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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了?誰讓你為我以命犯險了!”
安季晴用手背擦了把淚,決然轉身,跑了出去。、段風涯五指撫上灼灼生痛的臉,眼眶泛紅,安季晴做了當年,他最想做的事,她喃喃,“唐依,你可知道,三年前,我也想這麼衝上去,給安季晴一巴掌,讓她好長記性,誰讓她為我犧牲的,可是,她比我還殘忍,不但沒給我這個機會,還讓我看著她,跳下懸崖。”
老郭跑過來,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嚅囁,“段將軍,我不知道,玉蘭她,”
“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在唸風堂出現!”段風涯狠唳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出去。
也只有段風涯才知道,其實,他剛才懸在空中時,有著個可怕的想法,衝擊著腦袋,他想試試,安季晴當初時憑著什麼勇氣,衝開簫沐的束縛,躍身跳下懸崖的,那是一種對未知充滿恐懼的情況下,也許,就算明知在等死,他也做不到,然,安季晴卻做到了,無非是不想讓他心存愧疚,安家的女兒,都用這種傲骨,把一個人,愛到了骨子裡,段風涯的心裡,此時,扎著滿心的尖刀,是不是,如果當時,他拿出《布圖》,安季晴就會多活幾天呢?
到底,是在唐依的身上,看到安季晴的影子,還是,單純的擔心唐依,段風涯已經分不清了,他只知道,玉蘭把刀架在唐依的脖子上時,看著血染匕首,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不能讓唐依有事,絕對不能!
☆、137。 可是,心高氣盛?
五臺山事後,段風涯和安季晴成了陌路人,這裡說的陌路人,並不是說,逢面不相迎,只是,在唸風堂再也覓不到段風涯的影子,一開始,大家倒不在意,時間久了,好事之人也會趁著和安季晴寒暄時,來句,“唐姑娘,最近怎都不見段少爺了?”
一開始,安季晴總會被這麼一問,啞了言,臉色轉不過來,後來,問得多了,她便也習慣了,心情好的時候,就和他們調侃幾句,說段風涯沉浸在溫柔鄉里,都把她這老朋友,給忘了,心情不好時,她就乾脆,笑而不語。
儘管如此,一個人的時候,安季晴還是會呆然的坐著,一坐,又是一個長夜,她時常在想,那天五臺山上,段風涯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去走獨木橋的,她很想向段風涯要個答案,然,段風涯擺明了在躲避她,到底,是自己那一巴掌,打重了,還是,段風涯躲她,另有原因?
人間臘月最是寒,白天還好,雖然披著雪,沒有太大的風,還見著絲絲陽光,穿厚點衣服,就會感覺不到寒意了,大晚上的,伴著黑夜,雪,顯得格外寒心,風,也颳得分外蝕骨。
段風離熱了一壺酒進書房,段我涯依然還在埋頭看賬,這一個月來,段風涯是早出晚歸,夜裡,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多言,不苟笑,困了,就趴在案臺上,再睜開眼時,又已是白天。
段風離不明所以,三年前,安季晴墜崖,段風涯也沒這般壓抑自己,他把情緒都發洩出來,可是現在,段風涯就像一頭沉悶的獅子,獅子若不吼,只有一個原因,他勁吼了。無論如何,今晚他得從段風涯口裡得出答案。
“風離,還不睡,好像三更已過了。”段風涯抬眸,然後又垂眸,繼續專注他專注了一個月的賬簿,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有點模糊不清。
“你也知道三更已過,”段風離走過去,覆上賬簿,“風涯,老規紀,天大的事,用酒來解決,酒喝完了,事也要聊出個結果來。”
段風涯明顯猶豫了一下,才接過段風離遞過來的酒,隔著燭光看段風離,他突然有了歸屬感,的確,有些話,只適合與他說,僅是他可以說。
“我不能娶唐依!”然後就是,段風涯冒出了這句話,“在別人身上,看到季晴的身影,我可以做到,娶她回來,然後也試著去愛,唯獨唐依不行,我不相給自己有機會,傷害唐依。”
段風涯把酒壺的口對準自己,酒還沒倒進嘴裡,半舉著的手,擱在那裡了,他想到,是因為唐依,畢竟,打唐依出現,段風涯在不著痕跡的,把心放開了,只是,他沒想到,會是因為娶與不娶唐依這個字眼,他把手放下,坐在案臺上,有種居高臨下的效果看著段風涯,“你早就說了,唐依,不會嫁到段家的,再說,唐依,也沒說過要嫁你,看她那氣節和心氣,不見得會喜歡你,至少,不會委曲,十女共侍一夫。”
“可是,我心動了。”段風涯抱著頭,抬眸看著段風離,吃力的吐出這幾個字,“我把她和季晴混淆了,我不知道,怦然心動,是在她身上,看到季晴的影子,還是,真的愛上她了。這”
頓了頓,段風涯似乎做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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