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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涯則一臉溫和的喝著茶,讓他這等熱情頓時變得極其尷尬,他只好收住笑臉,一臉無辜的看著段風涯,“風涯,我怎麼覺得,我和你好像換錯表情了,抽換作以前,應該是你對唐依姑娘這些聰穎,拍手稱好的,反倒是現在,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了。”
“風離,你別就那麼一點出息好不好,唐依的睿智,我早就見識過了,是你不信我而已。”
安季晴噗嗤的笑了,段風離摸著後腦勺,“好吧,我信了,還不行,唐依姑娘,不論算是為了滇城的百姓,還是為了許豐,你今天都是幫了個很大的忙,這樣吧,今晚到我們家一起吃飯,叫上風儀一家。”
“你對這個小妹,還真疼愛了,連謝謝都幫她了,那,好吧,盛情難卻。”想到那天的上官清婉,安季晴又補充一句,“我不知道,會不會成了不速之客。”
大家是明白人,段風涯坦言,“怎麼會,我段家的大門,永遠是歡迎你的。”
好一句永遠,永遠,有多遠,歡迎,不是客套麼?安季晴凝神,倏地,眉心糾緊,口裡喃喃,“今天都怪了,來唸風堂,卻不是看病人,特別多。”
段風涯明顯感覺到,安季晴的情緒,一下子變了,目光甚至有點隱痛,他轉過頭,只見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男子,月白長衫,氣宇軒昂,他站在唸風堂門外,赤目看著他們,又或者說,是看著安季晴,有著一種說不清的霸氣,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唐依,他是?”
“你們先回去,我晚上準時到的。”
“不要幫忙麼?”段風涯和段風離同時說出口。
安季晴看著門口那已久久不見的簫君,心裡波濤暗湧,卻對段家兩兄弟置之一笑,“別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再說,我像那麼沒用的人麼,回去吧。”
☆、132。 故人,竟是意外
一直以來,安季晴就有想去看看簫沐,看看安夫人和霓裳的衝動,在小顏那裡得知,她墜崖那天,端陽王和段風涯他們,在半山崖,找到了一些和;血淋淋的肢體,就當是安季晴的,拿回去,當遺體一樣的埋葬供奉著。
當然,安夫人聽到安季晴身亡時,幾次暈厥,也幾欲尋短見,是簫君和霓裳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日守,夜守,直到安夫人的精神狀態慢慢恢復,她也已經把簫君當了自己的兒子般看待,當然,這期間,段家有所表示,都被安夫人直拒或婉拒了,甚至,安夫人這三年來,未曾同意見段風涯一面。
兩人人相見,總得有緣分,不是良緣,便是孽緣,用安夫人的原話說,安家與段家的那一段陳年的偶遇,本以為,是良緣,誰曾相到,竟是孽緣,竟會是害得安家,家散人亡,她已經不想與段家有任何糾纏了,哪怕上門討個說法,她都不情願了。
簫君與安夫人,既然已經過上平靜的生活,安季晴著實,沒有勇氣去打攏這份平靜,然,簫君找上門來,她就得直面迎上。
小顏招呼著簫君過來,安季晴笑眯眯的,“公子,找人還是看病?”
“來這裡,當然是找人,然後看病了。”
“我不太懂公子的意思。”
“找的,是唐依姑娘,看的,當然是自己的病。”簫君細細的打量著安季晴,說起笑話來,一點笑意都沒有,相反,臉上帶著的,是嚴峻的表情,還有尖銳的目光,“唐依姑娘,現在滇城人云眾眾,大家把你說好像只應天上人,人間無的樣子,那你有沒有看出,我有什麼病了?”
“公子無病,身體健碩,這病,又從何說起?”
“還沒看,就知道我沒病了,也太草率了吧,至少,得把把脈什麼的!”
“看病是望聞問切,就望就已經看出公子沒病了,如果公子不放心,過來坐,我幫你把把脈。”安季晴溫婉的應著,說句實話,她猜不透,簫君此來,為的是什麼,不過,下一刻,她似乎明白了,這一明白,就如一盤冷水,從頭澆到腳,整個人,都涼叟叟的。
簫君挽起衣袖,露出赤手腕,在他手腕上,有個醜陋分明的牙印,深深淺淺的幾個痕跡,讓安季晴呆了好一會,試探性的說,“喲,公子家的媳婦好難侍候哦,看這牙齒印,咬得可真狠了,留著的時間也夠長了吧。”
簫君晃著手腕,看著著那個牙齒印,目光久久未移開,凝神而專注,自言自語的道,“我也希望她晚媳婦,如果當時,我沒有鬆手,她就不會掉下去了,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痛,都沒能忍下來,才會留下,為輩子的遺憾,三年了,沒想到,一咬,就留痕三年了。”
安季晴強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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