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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根本不需要懷疑,他為百姓做了不少事,你這麼看他,對他一點也不公平。”
“風涯,有時候你也要相信一個女人的直覺,就好像,我直覺認為,伍子微喜歡你,這同樣也是不爭的事實。”安季晴悠悠的說,側身躺下。
段風涯微微怔了一下,還是轉不過來,她怎麼說著伍任先,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伍子微身上了?然,當他還想說什麼時,安季晴已經睡著了,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在夜風裡,輕微的,上下動著。
段風涯看了一眼熟睡恬靜的安季晴,心裡蕩起一絲溫暖,細步走過去,吹過燈火,第一次,他好像覺得,心裡有一種踏實感,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前所未有,段風涯也說不清。
☆、72。 舊夢,但願都安
三更過後,夜靜更深,段風涯睡眼惺忪的,驀然的,就睜開眼睛,他眼珠一骨碌的轉了一轉,看著黑夜無色,才發現,是安季晴發出的聲音驚醒他的。
段風涯起身,點了微弱的火,走到安季晴跟前,只見安季晴額上滲著汗水,雙手握成小小的拳,甚至是的點發抖,口裡還喃喃自語,段風涯深鎖眉頭,本想叫醒安季晴的,只是,突然就好奇了,安季晴夢裡出現的是什麼,會讓她這般疼痛?
段風涯把耳貼近安季晴的嘴邊,然,他張著嘴,半晌沒有合上,少頃,他才看著安季晴,沉靜的雙目,泊著不明的情愫,他看著她從眼角,劃下一滴淚,順著微抽動的臉,滑入脖子,沒了痕跡。
段風涯脖子硬了一下,扶著安季晴的肩,喚醒安季晴,“安季晴,,醒醒,醒醒!”
段風涯剛才分明可以聽到,安季晴用著一種悲愴絕後的語氣說,“風涯,你有妻如花,必也有子如玉,你百年歸老時,季晴就不陪你了!”
她說的是,有子如玉,百年歸老,還有,季晴不陪你了!段風涯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幾個字堵住他的心口,他只是聽著這句話時,心裡慌亂了一下,一句夢話,安季晴竟然可以說得那麼真切不假,而,他可以聽到以夢亂真。
安季晴睜開眼,第一時間眼神是荒涼的,很快又恢復過來,嬌憨的笑笑,“風涯,我做夢了,吵到你了?”
說這句話時,安季晴的思緒,其實還在那個夢上,她手心已然出了冷汗,一手溫溼,這個夢,那麼真,她記得,在洛宇死的那天,她就做了這個夢,然後,就來到了這裡,成了亂世罪人,還愛上了亂世英雄。
那麼,今天舊夢重做,意味著什麼?
“做什麼夢了?”段風涯溫切的問,第一次,他有強烈的求知慾。
安季晴淺淺一笑,眼裡夾雜著一絲明顯的隱晦,還有一絲,不安,說不清到底,這不安,是恐懼,還是迷惘,她動動嘴角,平淡的說,“沒有,就一箇舊夢,以前做過的一個夢,沒什麼特別意思的。”
段風涯也看出了安季晴不願說,她越是去淡風輕,就越是把心,藏得更緊,就好像上次在段家上下對他質疑時,她明明是知道自己在抵毀她,卻雲淡風清的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說,然後,他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了,“去床上睡吧,還說一夜無夢,我怕你是一夜長夢!”
“不用了,也三更了,快天亮了。”安季晴看著窗外的靜夜無色,溫婉的說,她的聲音像一灘靜水,清澈明淨,讓段風涯也不忍拒絕,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季晴,“那好吧,我讓火點著,這樣做起夢來,也不會那麼害怕了。
安季晴努努嘴,心裡甜苦錯亂,jack說過,做夢,是人處於一種熟睡後的狀態意識,與睡時的周邊環境,可以說,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風涯,我相信,你會百年歸老的。”安季晴抬眸,像自言自語,又像在和段風涯說。
段風涯伸手撫著安季晴的濃眉,笑得撲朔迷離,笑得虛幻不實,其實,他更希望,聽到安季晴說的是,風涯,季晴會陪你的。
段風涯醒時,安季晴已經早早的醒了,她把頭伏在窗上,似是睡意猶存,段風涯走過去,雙手環抱倚在牆上,“安季晴,又在想什麼了。”
安季晴慵懶的伸手擋住一縷早陽,散漫的說:“我想和伍子微去遊山看水,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同意陪我去。”
“這個簡單,我幫你叫她,不過,”段風涯故意拉長聲音說,“你真的想去玩?”
“來到水月城,這個山好水好的地方,不到處遊玩一番,就虧待自己了,我說真的,你忙你的,我玩我的。”
他們都對昨夜的事,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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