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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一副靈丹妙藥,讓伍任先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
很快,唐吉就端了一個碗進來,碗內盛了半碗水,清澈的水,伍任先想也沒想,就拿起小刀,劃破食指,鮮紅的血滴在水裡,凝成一小團,他把刀子遞給伍子微,伍子微反倒比伍任先遲疑了半晌,才劃破手指,所有的人都盯著碗裡,生怕一不留神,就看漏了什麼。
兩滴血,在碗裡,慢慢的遊近,最後,融在了一起。
伍任先高聲笑說,“子微,這麼回信了吧,以後別胡思亂想了。”
段風涯陪笑,“伍姑娘還小,就是受不起冷落,伍大人以後,怕是得多抽點時陪陪她了。”
“下官知道了,希望這稅銀案早點了結,解了下官的心頭大石,才好。”
“嗯,會的,會很快的,沒什麼事了,伍大人去忙你的吧!”
伍任先剛邁出去,伍子微就跌坐在椅子上,愴然而喃喃自語,“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是我爹,絕對不是。”
段風涯雙手抱胸,“我知道你們倆個都不相信這個結果,我也覺得伍大人剛才的語言,還有神色,都不太正常,可是,這也是我們看到的結果了。”
安季晴端起剛才那個碗細細端倪,清澈的水似乎在碗底有著小小的汙跡,她放到鼻子嗅了嗅,沒有血腥的味道,反而有一種,其他味道,她勾起嘴角,“話不能這麼說,風涯,你忘了,唐吉博古通今,無所不曉。”
“這和唐吉的博古通今又有什麼關係了。”
“你聞聞這碗水,有什麼味道。”安季晴所碗遞給段風涯,胸有成竹的說。
段風涯才一湊近,就聞到了,“還考我,我每天就喝著藥長大的,不就是一些當歸,桂圓那些雜七雜八的藥材。”
“說對了,唐吉就以為,他懂的,別人就不懂了,你們看好了。”安季晴得意的著,補充一句,“風涯,其實我怕痛。”
話才說完,段風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季晴已經拿起段風涯的手,在他食指上劃了一刀,擠一滴血滴在碗裡。
段風涯用姆指捏著食指上那道小口子,“你在幹嘛,我的手得罪你了?”
“噓,別那麼小氣,別吵,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
安季晴的神秘樣子,讓段風涯和伍子微都來了興趣,把頭湊近碗裡,直到段風涯的那滴血也融進伍任先和伍子微的那滴血裡,她才拍著手說,“我就知道路是這樣了,唐吉這老滑頭,自己跑出來讓我逮住了。”
段風涯倒吸一口冷氣,“安季晴,這又是為什麼呢?”
“呵呵,滴血認親吧,看你們的年齡,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和子微是兩兄妹了。”安季晴咯咯的笑,笑著笑著,看著段風涯黑著的臉,就強忍了下來,“開個玩笑都不行。”
“你要不說,我就讓人和伍任先成父女。”段風涯抓起小刀,邪魅的示意要劃破安季晴有手指。
“夫人,別鬧了,告訴子微吧!”伍子微雙目含水,急得就差沒把淚水滴出來而已。
安季晴見到這樣的伍子微,一點玩心都沒了,伍子微和伍任先一向關係那麼好,如果她知道,那個躺在棺材裡的黑蛇,才是真正的伍任先,她可以接受麼?
“風涯,我以前在書上看到,只有在泡過藥材的水裡滴血,什麼血都可以融在一起,唐吉看來也是知道的,而且看他剛才那勢在必得的樣子,看來,他一定是做過實驗了,也好,這麼一來,就告訴我們,唐吉和伍任先都有問題了。”是瞞天過海,還是欲蓋彌彰,在這裡,已然很顯了!
“等一下,夫人,你這麼說,那,那,我爹呢?”伍子微擠著安季晴的衣袖,怯怯的問,她怕會是聽到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子微,你聽我說,你爹……”
“你爹可能和那些失蹤了的人一樣,只有把案查清楚了,才能知道他們的生死。”段風涯打斷安季晴的話,“所以說,在案還沒有著落時,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只有這樣,兇徙才會以為我們還被矇在鼓裡。”
伍子微用力的點頭,“將軍,我會的,為了我爹,我一定不會讓兇徙得逞的,不過將軍,你要答應我,要儘可能早的找到失蹤的人。”
“嗯,我答應你,你先回去,在這裡呆久,他們會起疑的。”
☆、86。 殘忍,顧全大局
安季晴望著伍子微落漠的背影,心裡莫名的酸溜溜,她要開始無親無故了,人是不是隻有到了無親無故的時候,才會明白,萬念俱灰呢?“你為什麼不告訴子微,真正人伍任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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