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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灸舞更加不安了。他想喊,可呼吸罩罩著他,他想伸手挪去這些東西,可他沒那個力氣。他覺得自己渾身都軟綿綿的,而且那股疼痛感也已經甦醒了,向他的大腦傳達著痛的意識。
緊閉的門被推開了,醫仙領著一班小醫生小護士走了進來。這就讓灸舞瞪大了眼睛,甚至都忘了緊張和不安。
醫仙一看到灸舞驚訝的眼神就笑了:“你不用瞪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這沒辦法,誰叫你身體專跟你做對呢?要不是我,小子,你還活沒活著我不敢說,至少你的舌頭是丟定了。“
灸舞並沒有聽懂醫仙的話,其實能見到醫仙,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高興的,他總覺得,醫仙能給他一種安全感,彷彿有他在,他的生命就有了保障一樣。所以,當醫仙伸過聽診器檢查他的時候,他既沒有躲避也沒有慌亂,而是難得配合地接受檢查。
醫仙一邊收檢查用的器械,一邊說:“恢復得還算好。可以脫去呼吸機了,也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呼吸罩被挪去了,灸舞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但他很快發現,自己的嘴被一層厚厚的繃帶給固定住了,他想伸手去扯繃帶,卻被醫仙抓住了手。
醫仙湊近灸舞說:“忍耐一下,別給我們添麻煩,也別給自己添麻煩。以後還想說話的話,就老實一點。”醫仙的話說得很輕,卻很有力,他放下灸舞的手的時候,灸舞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推他去病房吧。”
醫生和護士們都很興奮地推著灸舞出了重症監護室。
一出門,修和冥、戒就圍了上來,他們興奮地拉住了他的手,叫著他“盟主!”聲音中的那份顫動將他們內心的激動表露無遺。
這一切都讓灸舞疑惑。他不過就是聽小雨的話,睡了一覺而已,怎麼一覺醒來,大家都變得怪怪的?都那麼興奮?還有,連醫仙都來了,而且他自己也變得怪怪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他睡了有多久?柳佩說放學後要來看他的,她要來了嗎?還是,她已經來過了?
現在灸舞又被推入了那間熟悉的病房。醫仙將配好的藥注入了點滴裡面。他憐憫地看了看灸舞,對修他們說:“跟他說說這幾天的事。還有,他醒了,得告訴他等會兒要給他做鼻胃管灌食,要讓他有心理準備。我聽這裡的醫生說,他配合的口碑可不怎麼樣。”交代了這一切,醫仙才和醫生護士們出去了。
修把灸舞的床搖了上來,讓他半臥著:“想說點什麼嗎?”他遞過了筆和本子。
灸舞顫抖地拿起了筆,有太多事他要問了,剛剛醫仙又說了一個新名詞:鼻胃管灌食。那是什麼?聽上去很恐怖的樣子。他儘量把想問的問題都寫在了本子上。
修等人拿著畫滿整頁紙的問題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戒最先開口了:“盟主,你說你只是睡了一覺?你這一覺可真夠久夠玄乎的。告訴你吧,今天已經27號了。”
灸舞嚇了一跳,這麼說,有三四天了?那他到底怎麼了?醫仙都來了,他是不是又從死裡逃生了?
冥推了推修:“修,還是你來解釋吧。”
修無奈地坐了下來,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他儘量說得輕鬆一點,免得加深灸舞的心理壓力。
灸舞聽得有點目瞪口呆,這麼說,他又一次逃脫了死亡?他現在有點後怕了,就那麼睡了一覺,就差點永遠都見不到大家了。原來死,也可以這麼簡單地來到!而且他們居然還想割掉他的舌頭!那他不真成啞巴了?而且還吃不成那麼多好吃的東西了!他現在很感激醫仙和那個他沒打過照面的口腔科專家了,是他們救了他舌頭一命。那麼鼻胃管灌食呢?灸舞指了指本子上的這幾個字。這幾個字,灸舞寫成了:“筆味管灌食”。
修愣了愣,他盡力在搜尋聽起來比較輕鬆比較舒服的字眼,不能讓灸舞一開始就抗拒這種方法:“這個,盟主啊,這幾天,你一直都是靠這種方法吃東西的。你這次之所以會患敗血症,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營養不良。單打營養針是不夠的,你必須有一定量的進食。醫仙說早該用這種方法餵你吃東西了。這個方法也沒你想的那麼恐怖,你看你這幾天都是用的這個方法,也都好好的對不對?還虧得這個方法,你才能這麼快醒過來啊。”
灸舞可不賣修忽悠的賬,他很精明地寫道:“是什麼方法?筆味管是個什麼東西?”
修都出汗了,他求助地看向冥和戒,
冥和戒卻都聳聳肩,表示他們也無能為力。
修無奈地繼續說道:“這個,盟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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