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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吧。”

“你要什麼？”

“頭髮！”灸舞脫口而出，沒有血樣，頭髮應該也可以吧？

小雨愣了一下，隨手拿起一把剪刀，剪了一縷頭髮給灸舞。

灸舞欣喜地接過頭髮，很小心地把它們裝入一個小塑膠袋裡。

小雨看著灸舞：“你呢？給我什麼？”

灸舞一愣，想了想，也拿起了剪刀。

小雨卻握住了灸舞的手：“算了，還是不要了。我會留著你的房間，還有你所有的東西。”

“謝謝你。”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

灸舞想了想，心裡還是覺得沒底，頭髮能行嗎？要是檢測不準怎麼辦？他心裡七上八下，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弄點血樣回去才踏實，他難以啟齒地：“哥……”

“什麼？”

“能再給我一點你的東西嗎？”

“什麼？”

“血，”灸舞說得很小聲，但他看到小雨還是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他忙補充道，“一點，就一點點。”

“幹什麼啊？”小雨不知道灸舞怎麼總要些奇怪的東西。

“你別問了。就一點點。好不好？”灸舞哀求道。

“你要幹什麼啊？”

“是醫仙啦，醫仙他要研究。他說，像我們這樣時空分身間可以互相輸血的實在太少見了，他想拿我們的血研究一下，你知道他對這些奇怪的現象總是很感興趣的。”灸舞真是太佩服自己臨場發揮的水平了，連這都瞎得出。

小雨猶豫了一下：懷疑地看了灸舞很久，終於答應了：“好吧。”他伸出了一隻手。

灸舞簡直就要歡呼了。他長長吁了一口氣，取出昨天鬼使神差買來的玻璃吸管和試管，又拿出了那把小刀。

小雨看著這些東西直髮愣，灸舞這是搞什麼啊。

灸舞尷尬地笑了：“醫仙的東西。醫仙的東西。”

“他自己為什麼不來取？”

“他忘了？或者，不好意思？哎呀，反正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啦。”灸舞胡亂答道，但是當他拿著小刀的時候猶豫了，割哪裡呢？要取多少才夠呢？他完全沒有概念。

“我來吧。”小雨解了灸舞的圍。雖然他覺得灸舞今天特可疑，但一想到這是灸舞最後的要求，他就很想滿足他。

灸舞巴不得地把刀遞給了小雨。

小雨拿著刀，剛要割。

“等一等！”灸舞突然叫道，嚇了小雨一跳。他拿出一個打火機，點了火，把小刀燒了燒，“好了，可以了。”

小雨拿起刀在自己手掌上劃了一道口子，他吃痛地吸了一口氣。

灸舞不忍地閉了閉眼睛。

“快點啊。快取啊，都要掉到地上去了。”小雨忽然叫道。

“哦！”灸舞回過神來，趕忙用玻璃吸管吸了小雨的血。

“這麼多夠不夠？”小雨問。

“我不知道耶。”

“那就再吸點吧。”

“謝謝你。”

“你快點。”

“哦。”

很快灸舞就取了小雨好幾毫升血，他估摸著怎麼都夠了。趕忙替小雨清理了傷口，又封了那支試管，然後把它極其小心地放入一個小盒子裡。做完這一切，他又呆了呆，忽然有些傷感地說：“哥，謝謝你。謝謝你的這些血，也謝謝你在金時空為我做的一切。我……我會證明的。”說完頭也不回就鑽出了帳篷。

小雨對他最後一句感到莫名其妙，證明什麼？灸舞今天怎麼這麼怪？是因為要離開了的緣故嗎？他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貼了膠布的手。

最後離別的時刻終於到了。時空之門前，灸舞和小雨緊緊擁抱在一起。小雨難過地說：“照顧好自己，別逞強，別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我不許再聽到你受傷的訊息……”

灸舞一個勁兒的點頭；“你也好好保重。我們很快就會見的。很快。真的。”

大家都沒把灸舞的這句話當真。誰都知道作為盟主，是不可能隨便來金時空的。

“代我向柳佩問好。”

“嗯。”

大東和亞瑟走了過來，他們安慰地拍了拍小雨的肩。

小雨放開灸舞，讓到了一邊。

大東和亞瑟拿出兩個很精緻的盒子，盒子裡正是那塊灸舞夢寐以求的蛋糕。大東笑著說：“都是醫仙啦，害我們也不敢帶你去逛金時空的路邊攤，也沒讓你吃上金時空的特產，連斷腸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