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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冰躲在角落看向不停張望的遙,心中頓時苦澀起來,他還要等上五年,才能將遙真正擁入懷中。
“派人注視著蕭清的一切動向,一週一報,用盡方法阻止她與任何男子接觸”坐上車的旋冰對伊凡吩咐道。
“是,其實少爺喜歡直接去追就行了,為何要這樣做呢?”伊凡實在有些忍不住的問道,因為再不問他會瘋掉。
“去執行就是了,”旋冰握緊自己剛剛抓住遙的那隻手,眼中一陣痛楚,因為只有這樣,他的遙才會全身心的去愛前世的自己,在這之前她不能去愛任何人,包括現在的自己,都不可以。
伊丹莫蓮
伊凡現在很鬱悶,為什麼他就不能跟少爺一起回義大利,得留下照看那個叫蕭清的女人,看著手中的報告,那個叫蕭清生活真的很枯燥,每天上課,下課,圖書館,宿舍便不再有其他的活動,正在他還嫌沉悶時,突然一張照片出現在眼前,伊凡傻傻的呆滯住,頓時緊張起來,漸漸的臉色蒼白起來……
完了,少爺臨走時特地叮囑過,不能讓任何男子與她接觸,可是現在,他會被少爺發配邊疆,趕緊拔電話給司,不一會,伊凡灰著一張臉盯著照片上的一對男女,司那個混蛋竟將照片就這樣傳到了義大利。
伊凡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實在是這個蕭清對少爺的影響力太大了。
義大利,旋冰躺在椅子上聽著諾的報告,心裡卻想著遠在中國的遙,雖說不能讓她愛上此時的自己,但是他想見她,很想很想,他不想待在角落看著她,他想她的世界裡有他,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至少她的世界有他……
“少爺,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講,”諾放下手中的報告說道。
旋冰抬頭看向這個向來話不多的諾,“屬下不知您在等什麼,但是如果喜歡她就應該抓牢,而不是這樣一味的等待下去,”諾說完遞給他幾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女孩被一個男子擁在懷中,及額頭親吻的畫面,旋冰怔怔的看著這幾張照片,心中頓時的有一股撕裂的痛漫延全身,難道他要一直這樣痛下去,此時她的笑顏是那樣的刺眼,她是他灰暗生命裡唯一的陽光,但這陽光已轉移照耀著另外一個人,在接下來的五年,他究竟該如何做,閉上眼睛,承認吧,南旋冰,你嫉妒得發狂,而你不可能阻擋所有的男人,“出去,讓伊丹來見我,”旋冰冰冷的開口。
看著諾司少爺落寞的臉,諾張了張嘴終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了出去,此時的諾已步入而立之年,這些年的努力讓他已然成了道上的教父,而這一切都是少爺給予的,但是這些年少爺卻不曾快樂過,他的黯然讓他心疼,那偶爾的一笑卻也只是來自於那個不知名的“雲遙……”,少爺的喜怒都被那上不知名的女人牽涉著,可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那樣的普通。
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旋冰手捂著心口,此時他已無力掙扎,這種痛何時才會結束,他要怎麼做才是,突然想起遙走後的那一年,他每天坐在墓碑旁,頭靠在碑上,就像遙在世的時候倆人聊天的姿勢,四周寂靜得彷彿世間再沒有聲音,只有他一人的喃喃自語,沒人回答,直至紫袖的出現,將他打擊的無所遁形,方才發現竟對遙一無所知,他一點都不瞭解她,紫袖的話語至今還印在他的腦中,“你知道遙喜歡什麼顏色,喜歡哪個季節,喜歡吃什麼,習慣性的動作是什麼,最怕什麼,最嚮往的生活是什麼。”
長久的分離讓他只是驚恐的牢牢的抓住她的衣角,像個孩子似的拴在身邊,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嫉妒紫袖,而他卻從不曾注意過這些,只是覺得遙愛他就夠了,就算陪她最久,照顧她最久的人是他紫袖又如何,遙的愛的人終究是他,猶記起當年他坐在院中看著遙的墓碑時對紫袖冷冷地說道:“你很好,但是雲遙只愛南旋冰一人,而你永遠也成不了南旋冰,”可是天知道他說那句話時是那樣的沒有底氣。
紫袖走後,他就一直想著那些問題,眼淚先是一顆一顆地毫無預兆地落下,然後漸漸不能自抑,埋首放聲痛哭,真是可悲,他竟一個都回答不出來,他已不知道遙與他之間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情是從何開始都不得而知,而遙又愛他什麼呢?他想問個明白,卻無從問起?
“夕陽無限美好,日出日落每天都會迴圈,偶爾錯過一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陪我看一輩子的日出,日落的人是你南旋冰,而不是他人。”遙當年的話自耳邊想起,這代表什麼呢?
旋冰再一次看向那張照片,與紫袖同樣的面孔,卻多了一些青春氣息,名字竟也叫離慶言,這是巧合嗎?未必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