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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石清睜著淚光閃動的眼睛看著他，咬著嘴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流氓決定祭出殺手鐧，多日的相處使他知道徒弟對於“老師”這個詞實在有著莫名其妙的信任，“小清，你好好想一下，做老師的怎麼會欺負自己的學生呢？”果然，還是這句話最有效，石清的目光明顯柔和下來，向日長舒了一口氣，以手搭上她的肩膀：“小清，你不是說要和我住在一起嗎？不過我沒辦法答應你，要問過楚楚才行，我把她叫出來，你自己問啊。”

……

……

“什麼！”楚楚的話裡充滿了驚訝，就和流氓初次聽到的一樣，“清姐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住在一起？”

“恩，是的。”石清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那真是太好了！”楚楚上前一把抱住她，已經完全把某人拋在腦後，“清姐，我早就想和你睡一起了。你的面板這麼好，晚上抱著睡覺肯定很舒服。”確實，石清雖然鍾情於練武，但一身面板卻嫩得能掐出水來，可能傳自於優秀的母系血統。

“楚楚，我想現在就搬到你那裡去。”石清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馬尾。

“可以呀！我們現在就去，對了，清姐，你東西多不多？我叫向葵幫你扛！”楚楚把眼睛瞟向一邊的男人。

“又要逃課？這不好吧？”向日為難道，把俺當搬運工？真是太不人道了。

“哼，不去算了！你一個人上課吧，我和清姐去。”楚楚恨恨地說道。

“誰說的，這麼有意義的事怎麼可能少了我，一起去，一起去。”不由分說，向日左右手各摟一個擁著往學校外走去。

“可惡！你又佔清姐的便宜。”

“亂想什麼啊，她是我徒弟，我們這叫師徒清深。”

“要不是我知道……哼，早一腳把你這色狼踹開了。”

“……”

三人剛出校門口，就遇見了氣勢洶洶而來的鐵婉。

“流氓，我找你有事！”女警官的話很有威懾力。

但這裡的三人都對她不感冒，尤其是楚楚，突然見到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走過來衝著自己的男朋友叫“流氓”而且明顯有帶走的意思，任何稍稍有點吃醋心裡的女人都不會痛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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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楚楚戒備地看著她。

“我是警察，找他是有事情需要他的配合！”鐵婉剛才因為太急而忽略了流氓身邊的人，現在看到居然是兩個非常美麗的女孩，一個她見過，一個不認識。看某個流氓和她們這麼親密地抱在一起，關係應該非淺。有可能兩人都是他的女朋友，那這混蛋的泡妞技術也太厲害了，想到這裡，鐵婉曖昧地看著盡享齊人之福的男人。

“警察？”楚楚放下心來，可是又馬上因為另一件事揪了起來，“你們這些警察可不要弄錯了，他是我男朋友，一般除了好事他什麼也不幹。”

向日聽到這話摟著她的身體緊了緊，後者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這讓他既感動又窩心，小妞雖然有時候嘴裡兇了點，但對他的關心卻是不容質疑的。他把目光轉向一邊的女警，沒什麼事的話她不會來找自己，“找我有事？”

“不錯！”

“很重要？”流氓從女警的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希望你馬上跟我走一趟！”

“好吧……”

“向葵——”“老師——”

“沒事，你們兩個搬吧，好了之後在家做好飯等我回來啊！”

“恩！”“好的，老師！”

……

……

鐵婉這次並沒有去警局，而是把男人領回了家，一幢幾乎全都覆蓋著綠色植物的白色公寓樓。先將流氓留在客廳裡，自己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他，然後刻不容緩地開口：“幫我找出劫匪的藏身之地。”

“你們警察沒人了？連我這良好市民的勞動力也要剝削？”向日雖然不是很關心外面的事，但對這幾天的搶劫事件並不陌生。

“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我們警方做不到，但是你們這些混混地頭蛇可以。”鐵婉不耐煩地說。

“這點我也深有同感。”向日對她稱自己為混混地痞不置可否，端著杯子打量起房間的佈置，沒有任何多餘的傢俱，有的只是簡約的擺設。果然像女警的行事作風，不會在其它事情上浪費半點精力。

“所以……”

“所以我拒絕做這麼危險的工作。”流氓一口氣喝乾杯子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