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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大正始終有種看不透名的感覺,按理說名不過是個半大孩子,而且生平的資料也相當詳盡地報告給了他,以他這把年紀所具備的閱歷,是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可現實是雖然沒有多少依據,但他對名總有一種特殊的直覺,這讓他無從估計名的潛力,從而也不甘簡單放棄對名的觀察——其實他的內心也是希望名錶現出某種才能的,因為那樣對他也有利。
至於名那邊,隨著他忍者能力的逐漸增強,他對旗木家的暗中窺測也有所察覺,不過那只是一種內心的jǐng覺,沒有任何根據。而且,他的情況也相當特殊,或者說是尷尬,所以他並不會往這方面深究,更不會說破。
“既然已經畢業了,那我也再幫你一把,看看你究竟能到達什麼程度。”旗木大正心中想著,隨後用一種不算洪亮,卻隱含威嚴的聲音道:“翔——”
話音剛落,旗木大正背後的木門就“譁”的一聲被橫推開來,一個模樣十分穩重的中年男子雙膝跪在門外,非常恭敬地彎背低頭道:“屬下在,請問您有什麼要吩咐的。”
旗木大正頭也不回,嗯了一聲之後說道:“寄住在我們族的那個孩子已經畢業了,你安排一下,去給他測試一下他的查克拉屬xìng,然後稍微指點一番,讓他在戰場上起碼有點自保能力。”
旗木翔是旗木大正的心腹,忠誠可靠,能力也十分強,所以才留在他身邊。從旗木大正短短的幾句話中,他已經非常明白這位大主事的意思,絲毫沒有疑問,非常乾淨利落地應了下來,然後就用一個經典的忍者跳躍離開了。
旗木翔走後,抬頭望向此刻午時耀眼的驕陽,旗木大正眯起了眼睛。他們旗木家就如這輪烈rì,在旗木朔茂的帶領下走向了空前的輝煌,而在未來他們究竟能否仍然懸掛在高空又或是墜落下去,他們這些留在木葉的老傢伙可謂是責任重大。作為看管家族的主事,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這種輝煌延續下去,甚至超越。這期間,就如落子下棋,每一步都要慎重,而名就是其中的一步——他不能確保這是步好棋,但他不能冒錯失好棋的風險。
另一邊,旗木翔走後,很快就在族中安排了一個辦事得力的人去執行大主事的命令。於是,昨天已經畢業,今天一直在家練習並靜待學校通知的名下午在家接待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名,恭喜你從忍者學校畢業。”進入名的家門,坐在名對面,喝了一口熱茶後,來者笑道“我是旗木智,今天來冒昧打擾是受到家族的委派,前來為你做一些前往戰場的準備。”
畢竟是大主事分派下來的任務,所以儘管名是個寄住於家族的小孩,旗木智也不敢有絲毫放肆。而且,作為新近崛起的中型家族,旗木的族人都還是比較和善的。
“嗯?”聽明來意,名心中有些驚訝,不過也就是遲疑了一瞬而已。寄住旗木家以來,非常謹慎於待人做事的名自然不會讓自己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很快回道“多謝你的幫助,也多謝旗木家的幫助。不過,我冒昧地說一句,請問這是……?”
除了是對自己有大恩而且地位極高的大主事旗木大正,名不對其他人使用“您”的敬稱。像這次,旗木智也應該會是對名有巨大幫助的人了,但他也只用“你”的稱呼。因為他終究姓木村而不是旗木,現在只剩下他和琳兄妹倆,他就是一家之主,即便仍舊年少,但不能簡簡單單就低人一頭。
名最後一句話也很有意思,雖要保持一定的傲骨與尊嚴,但他於旗木家,終究是個受恩惠者,不能夠太直白說話,單刀直入問旗木家——說白了,他是弱勢方,要學會降低身段,識趣地對另一方有所敬重。而那半句話的含義也可以被理解成多樣,只是名對此事的問題本來就是多個的,只要旗木智對此回答,讓他了解到這件事的大概就足夠了。
“此事是大主事的意思,派我來此是為你測試查克拉屬xìng,然後我會根據你的屬xìng相應地教授一點忍術,並且做一些針對的訓練,讓你能更快的適應戰場。”旗木智不愧是被旗木翔選出的人,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清楚,解決了名的問題。
“大主事……”聞言,名心中又產生了新的疑惑:又是大主事的幫助,旗木究竟考慮著什麼呢?
“不管了。”名拋開那些纏雜不清的念頭,反正眼下的好處是實在的,旗木智帶來的這些幫助,可謂是意義巨大,可說這是為未來攀爬忍者之巔奠基。
“我明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嗎?”名對旗木智說道。
“如果名你準備好了的話,隨時可以。”旗木智笑了笑,隨後從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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