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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夏簫怎麼哄,只是愛理不理。夏簫無奈,轉念一想好歹人已到手,再怎麼說也還有大半年可以和她磨呢,也就不十分逼迫。說了一會兒話,夏簫親親林靈臉蛋,囑咐她早點休息,就起身離去了。
林靈坐在圓桌旁,直到蠟燭燃盡也沒有去上床休息。她很疑惑,她發現自己說不上有多恨夏簫,雖然他讓她那麼疼,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能感覺到夏簫其實很寵她;但也不是不怨恨他,她只想和老大在一起,夏簫卻這樣硬生生的把她拖住,還欺負她。別的女孩子碰到這種事情會怎麼反應?反抗不了是該去尋死嗎?可是……又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去死。而且我和老大說了我會回去找他,我怎麼可以死。林靈抹了抹眼淚,老大……你會嫌棄我嗎?不會的,是不是?我們在一起十五年,不會因為分開一年就變成另外兩個人,是不是?
第29章 又是清明
從此以後,夏簫日日都要到林靈這裡點個卯。夏簫對林靈本也不想一味強逼,可無奈自從強要了她,自己不管再怎麼曲意奉承,費盡心思的想要博這小丫頭一笑,林靈對他始終是淡淡的,兩人的關係還不如林靈剛進宮的那段日子。
轉眼又到了清明節,夏簫提出要帶林靈出宮踏青。
林靈奇道,“私帶天女出宮不是有罪嗎?你怎麼隨隨便便就要帶我出去?”
夏簫說,“如果哪個宮女太監敢私自把你帶出去,自然是有罪,我帶你出去就沒人敢跟我問罪。”
林靈心道看來我連上次你帶我出宮的情也不用領了,答道,“可是我不想出去。”
“去的地方你肯定喜歡。”
“不去。”
夏簫堅持要帶她出去,林靈執意不肯,兩人正沒個開交,外面一直陰沉沉的天就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夏簫只得作罷,可他七皇子打小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這些天在林靈這裡卻是白白賠笑臉,得不到一點回應,心中早已有些不耐。今日又不遂了心意,不由得臉色一沉,哼了一聲抬步走人。
以前夏簫最是個皇宮裡待不下的,尤其是他十八歲在宮外建府以後,十天裡也未必在宮裡待一天。如今來了個林靈,卻是把他拴住了,日日只在宮中混。這天的雨斷斷續續的下了一天,至晚方晴,夏簫沒了脾氣又往林靈住處走去。進了院**女卻說林靈傍晚時分就去青園逛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夏簫點點頭就朝青園走去。皇宮裡這類園子多得很,普通些的地方宮女太監閒了也能隨便逛,那幾個有數的好園子就只有皇族才能進去。夏簫突然想起珍禽園裡一大堆的仙鶴孔雀,林靈沒準喜歡,下次可要帶她去看看。
青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天又黑了,夏簫轉了好一會兒才在小清湖旁見到林靈。
夏簫悄悄走過去,林靈正坐在一塊青黑的大石頭上,一手抱著那隻黑眼圈的小貓,一手輕撫在小貓頭上。只見她怔怔的望向漆黑的湖面,望著望著突然就有大滴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月色悽清,更加映得林靈在湖邊的身影單薄哀傷。
夏簫心中一慟,想起了自己去世十餘年的生母瀟淑妃。從他懵懂記事起就知道孃親是最愛哭的,在他六歲的時候有一天午睡起來出了房門就看見孃親看著迴廊上的鳥籠發呆,看了一會兒還把一根指頭伸進鳥籠裡,那金絲雀看見她的手指只輕輕啄一下就把腦袋扭到一邊去,孃親的眼淚就怔怔掉了下來。小夏簫跑過去抱住瀟淑妃的腿,“娘,你為什麼哭?”瀟淑妃卻只讓宮女把小皇子帶出去玩,小夏簫被宮女牽著手還一直回頭看,可瀟淑妃根本沒再看她的兒子一眼,只是站在鳥籠前用帕子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消瘦的肩膀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就算夏簫只是小孩子,他也能感覺到他的孃親是多麼無助和哀傷。後來瀟淑妃的身子越來越差,一年裡倒有十個月都在病中,房間裡永遠瀰漫著淡淡的草藥味。夏明帝天天都來探她,拉著她的手低聲勸慰,瀟淑妃只虛弱的笑著說,“請皇上不必為臣妾掛心,臣妾只是小病,很快好了就能繼續服侍皇上。”瀟淑妃死前瘦的只剩皮包骨頭,曾經傾城的美麗容顏都脫了形,小夏簫簡直都快不認識自己的母親了。病重的瀟淑妃用竹節般的手指拉住小夏簫,流著眼淚說,“我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後來夏簫長大了,他還是不明白他孃親為什麼總是哭得那麼委屈哀傷,夏明帝那麼寵愛她,一個女人還求什麼?午夜夢迴,夏簫每每夢到瀟淑妃的時候,總是那個在迴廊上用手帕捂著臉、肩膀不住抖動的瘦弱身影。如今見到林靈這樣,夏簫只覺心裡說不出的難受與……惱怒。他沒辦法欺騙自己,一個女人這樣哭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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