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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聲音答道,“應該是。”
夏簫只覺這兩人的聲音都有些耳熟,卻發現林靈的花莖猛然一緊,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一下變得冰涼。
林靈的雙手無意識的滑下夏簫的脖子,剛才還兩靨生嬌的小臉瞬時變得蒼白,眼中春情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床幔,似乎連呼吸都停頓了。夏簫這時也想起了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應該是那個扮過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一個,就是李逸揚。他不悅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剛才還軟的像一灘水,聽見李逸揚說話就整個身子都僵了,林靈,你……你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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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揚和程浩然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屋內格局,然後坐到離床不遠的圓桌邊。
當初把花魁仙兒從蘇州護送回皇城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館學武,一日他和武館的幾個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訴大家怡紅院近日大熱的處子花魁早被採花大盜看上了,那採花大盜還揚言說要取得花魁的處子之身,老鴇緊張的不得了,明著說給花魁一間上房作閨房,其實根本不讓她去住,生怕那採花大盜要來採呢,此人卻不知夏簫這一節。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這個訊息,如何不告訴李逸揚他們。他們四人謀劃好了,李逸揚和程浩然進花魁的屋裡等著,江磊和顧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採花大盜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無回。
李逸揚低聲問程浩然,“你和他交過手,什麼路數的功夫?”
“用長劍,速度快,劍法靈活,但我們聯手他絕無勝算。”
兩人在桌邊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李逸揚突然開口道,“若是靈兒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咱們進來。”
林靈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老大,我……我……
夏簫的臉色更難看了。
程浩然輕笑道,“她來了,我怕那採花大盜又要逃過一劫。”
林靈聽的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哀傷,程浩然,便是到什麼時候你都忘不了虧我兩句。
李逸揚也笑道,“可不是,走到哪裡都會惹出讓人想不到的亂子。”話是抱怨,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李逸揚停了一下又說,“浩然,再等四個多月靈兒回來,我們大概就會成婚……進宮之前她答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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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聽他說,“這樣啊……她答應你了。”
“嗯。”
“你愛她?”
“我愛她。”
“你以前不是喜歡崔語歡嗎?”
“我想我應該這麼說,我和靈兒從小親密,是好處也是壞處。就好像一個人從出生就有一雙眼睛,所以從來不覺得珍貴,其實,是很珍貴的。我清楚我只想和她一生一世。”
程浩然的聲音是壓抑的苦澀,“很好啊,你愛她……這個麻煩的丫頭,你不要她誰要呢?”如果一個人明白自己的眼睛是彌足珍貴的,那是不是失明的人就不該再做夢了。
李逸揚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沒說話。
林靈的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夏簫還在她的身體裡面,堅硬滾燙的佔有著她。這樣的她,哪裡配得起李逸揚說愛呢。
夏簫冷笑,伸手要去拉開床幔。
林靈連忙抓住夏簫的胳膊,一臉恐懼的看著他,無聲的用口型說,“不要。”
林靈愈是這樣緊張夏簫就愈是生氣,打定了主意就要拉開床幔。他倒要看看那個李逸揚見到林靈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靈兩手都去抓他胳膊,眼淚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搖著頭用口型說,“求你,夏簫,不要。”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哀求。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夏簫抓在床幔上的手一點點放下來,頭撇過一邊,狠狠的攥緊拳頭,他看不了她這樣滿臉哀求的流著眼淚。
林靈放下抓在夏簫胳膊上的手,抬頭看著床頂努力讓眼淚流回去。不要哭了,林靈,不要哭,還嫌情況不夠亂嗎?
外面的兩人也是一時無語。
隔了一會兒,李逸揚說,“浩然,要不我們去床上藏著吧。那賊人一掀開床幔,我們動作快些只怕一擊即中。”
程浩然道,“也好。”
林靈聽到李逸揚的話只能絕望的僵在床上,兩人的腳步聲彷彿踏在她心上一樣越走越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林靈現在就像一隻被毒蛇咬住的小動物一樣,渾身麻痺,毒液伴著血液流遍全身,只能在絕望和恐懼中看著毒蛇張開血盆大口把自己一點點吞噬進去。讓李逸揚見到這樣的自己,這樣躺在夏簫身下的自己,她真的還不如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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