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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卻像比我老很多,都是我的錯。”
“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自我打趣,想降低她心底的罪惡感。
“不。”她搖頭,內心有無比的悵然。“是我害了你,我太軟弱了。”
當時的她嚇壞了,沒有負起應該負的責任,不管在外人面前她有多英勇,都不能掩飾她是個懦夫的事實。
“胡說,我的小情最勇敢了,你打敗了自己,勇於接受嚴苛的挑戰,你永不妥協的精神一直是我奮鬥不懈的目標。”因為她,他當時才能撐起孤單的異鄉求學生活。
臉一紅,她嬌斥,“什麼你的小情,少往臉上貼金了。”
“也不看看在我懷裡的人是誰。”終於,他稍稍御下她的心房了。
心中踏實的駱天朗,摟著戀慕已久的可人兒,輕嗅著讓他想念不已的幽然體香。
臉微微發燙的於濃情輕捶他胸口,“我是不想成為第一個殺死被保護人的警察。”
“死在你手中我心甘情願。”他說得很輕,趁機吻上白玉耳垂。
身子顫了一下,有股熱氣往上衝。“少亂說,我又不是莫名其妙的殺人狂。”
“好,你不是殺人狂,那你想不想當酒鬼。”他低笑,身子一旋,離開放了行李的房間,帶著她走到客廳的吧檯。
他收集不少好酒,不過他不喜歡喝醉的感覺,而是喜歡品酒時那溫醇帶著微辣的口感,像是他所愛的那個人。
“想灌醉我,趁機酒後亂性嗎?所幸我不貪杯,幾乎沒喝醉過。”
“陪我小酌就好,不過我的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如果你要硬來,我也不會反抗,歡迎你隨時剝光我。”他攤開雙手,表示很願意被侵犯。
不理他的胡言亂語,她接過他遞來的紅酒,嚐了一口,留在舌尖的是甜果香氣,一入喉,稍微辣辣麻麻,甜味混著強烈的衝擊感,但一點都不難受,反倒有股葡萄香醇味濃得化不開。
她知道這種酒,是某個法國農莊主人為他妻子釀的酒,取名“喜悅”,當然,她也懂他的用意 。
“好喝嗎?”
“很好喝,酒精濃度不高,的確適合小酌。”她舔了舔唇瓣,殘留的酒液,不經意瞧見他眼底的深情,低首避開他的凝視,“幻月說你判了五年……”
他接續話尾,避免她多想,“邢期看起來很長,其實只要你表現良好,服完一半刑期便可提前假釋出獄。”
其實他只在牢裡待了兩年,於家人的奔波是主因之一,他的父親也出了不少力,因為兩邊都替他打通政商關係,大為縮減他的牢獄生活。
“那你怎麼會淡出青鷹門的?”
“不是淡出,青鷹門解散了。”
於濃情不訝異,畢竟她執勤之後,幾乎沒有再聽說過青鷹門的事,但她很疑惑鷹大剛怎麼肯答應。“可是你爸……”
知道她要問什麼,他接續著回答,“剛開始不同意,只能接受我出獄後跟祖母姓和去美國唸書的事,但後來又遇到被自己人襲擊,我父親還為此住了院,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才回來。”
“所以他同意解散了?”
“嗯,他說現在的兄弟很多都沒以前的義氣了,老想著要幹掉老大自己稱霸,他也想通了。”況且他父親賺的錢,不但支援他創業,要花上幾輩子也沒問題。
所以之後青鷹門正式走入歷史,門裡兄弟想自立門戶的隨個人去,若決心走向正途,他們也會有所安排,早期是幫忙介紹到各處工作,但近些年,有能力的幾乎都被他找回翔鷹工作了。
“那你……剛去美國的時候過得好嗎?”
“你知道,假釋期間是不能出國的,所以我借這個機會換了身份,想重新開始。剛到美國的前幾年我忙著安頓自己和認識新學校,適應當地生活。等一切都上了軌道後,我再也忍不住想見你的衝動,知道你也在美國,所以去了你受訓的地方。”
原本他只想偷偷看她幾眼,以慰相思,並不想打擾她,誰知等了數日仍不見她外出,他有點著急她是否出了意外,所以藉機和其他受訓成員攀談,才知道……
“……三月十七日,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兩點零五分到達受訓中心的,而你一點零五分離開,趕搭回臺班機。”
“我們錯過了。”於濃情眼眶微紅,哽咽的為他心疼。
其實那是四點的班機,但是留在臺灣的親友威脅加恐嚇,強迫她一定要帶禮物回國,因此她提前出發,在機場的免稅商店逛了一兩個小時。
而最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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