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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破皮而已。
“嫌棄?”看著我含笑的眸子,他也來了氣,伸手想將那紗布扯去“嫌棄就給我拆了。”
見他要奪,我哪肯給,將手縮回背後,吐著舌頭耍著無賴“不給,小氣鬼,哪有幫人包紮了還拆的,要是我手因為你拆了紗布殘廢了,你要負責養我一輩子的。”
“給我。”他似那上了脾氣的小孩,死活不依。
“不給不給就不給,小氣獅子,小心眼獅子。”扮著鬼臉,逗著氣鼓鼓的他。
一個追,一個跑,明明已經是大人了,卻像孩子一樣在屋裡玩開了追逐的遊戲,你追我趕,一如和我他,靠近了,又離遠了,卻不知,何時才能以一樣的速度,向著一個方向同行。
“哈,我抓到了。”有些力竭的我坐上床榻,擺著手,向他宣告著投降,卻被他滿臉得意地撲倒。
剛想向我炫耀勝利時,卻發覺此時那微妙的差異,僅有幾公分的眼,對視著,也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只知道,那般氣氛,那般心情,要的不是追究誰的主動,而是,彼此的擁抱,完美的交融。
芙蓉軟帳,嬰啼不斷,成親多日後,我終於成了他真正的妻子。沒有第一次的強迫與不甘,沒有第一次的混淆與朦朧,看著那伏在我身上,紅著俊顏,律動的男人,我知道,我在這個春天,找到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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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原諒我的自私
動了情,開了心扉,剛毅的臉上總是露出那逗趣的傻笑,任誰都能感受到,我和他,不一樣了。=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還是會扯著嗓子對吼,還是會爆著出口,只是,那洋溢在的彼此間的氣氛,真的不同了。
他就像那獻寶的孩子,總愛一聲不響地將我從被窩裡拖出來,擄上馬背,帶著我賓士,追趕著落日,欣賞著日出,閒適時抱著我,坐在那有如世外桃源般美的不真實的梅園中,看著花瓣紛飛的美麗。
我常常偷偷跑去馬場看他馴馬,為了不讓他發現,總是像那偷偷單戀的小女生一般,躲在那不起眼的角落,看著他在馬背上上灑汗,掛著那奪目的自信,沉迷在那炫目之中。
吵吵鬧鬧,追追趕趕中,我好似回到了初戀時的甜蜜與溫馨。只是,這幸福如履薄冰,那克妻的詛咒,那古馨兒眼底的殺機,讓我不得不防,不得不擔憂,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這份愛葬送了。
夜深,偷偷地摸下床,穿戴好衣衫,靜靜坐在床沿,藉著月光,看著那因為嗅了我特地換上的帶著些迷·藥作用的薰香而沉睡的獅子男。“焱,你好好的睡,等我回來。”
藉著巡邏護院交班的空檔,溜出了賀家堡,那群寶貝已然在外等待,沒了往日的飄逸與灑脫,各個黑衣覆體,手中的鐵鏟與繩索撬棍頂替了摺扇玉笛,若非那一張張能黯淡月華的俊顏依舊,我定然認不出他們。
見我現了身,人都圍了上來,三言兩語開始訴說幾日來的思念,看著他們為我東奔西走,忍受著不能相見的痛楚,心會有些酸。
眼尖的寒拽著我的饅頭手,溢滿心疼“亦影,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
寒的話將眾人的視線轉至我的手上,滿是擔憂。
“不是受傷,只是破皮而已。”扯著嘴角,笑的無奈,也難怪寶貝們這般擔憂了,畢竟能將破皮這種小傷抱成斷骨這般的效果,除了獅子男外也鮮有人能夠做到。
“哼,一個大男人還扎個蝴蝶結。”藍妖的冷哼裡滿是醋意,自從收了他,宇澤第一醋罐的封號便被他頂了下來,這個妖精,見我親近任何人他都酸,連抱著小動物他都要嫉妒上許久。這醋勁十足的妖精也是因為愛,才會忍受我的花心,我的不專一吧,逼著自己學著分享。
“就是,還扎地那麼難看,醜死了。”平素裡互鬥,遇外敵時便緊緊抱成團的宇澤與藍妖一起唱著雙簧。反正,他們就是看那醜醜的紗布不順眼,覺著我臉上的幸福傻笑刺眼。
“好,他包得醜。下次你們幫我包好不好?我們現在先去辦正事。”向這兩個老祖宗求著饒,若真讓他們胡攪蠻纏下去,今夜恐怕什麼都別想做了。
嬉鬧一路,排解著煩悶與思愁,人也不知不覺到了我們今夜的目的地,一個讓我泛著酸楚的地方。
粉色的薔薇,爬滿了視野,大朵的豔而不俗的花朵在月下恣意地伸展著它們的身軀,炫耀著那夢幻般的美麗。我想,我明白了為什麼獅子男的院子裡寸草不生了,那日古馨兒告訴我,曾經,那個院子裡種滿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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