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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耍寶,其他的應和,沒有人提及獅子男,沒有人說起我酒後的瘋癲,好似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將我的痛楚,我的傷感,封印在笑聲中,隨著空氣消散。用著他們最溫柔的方式,安撫著我有裂痕的心,給我冰冷的身體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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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不能說的秘密
“準備好了嗎?”睜開眼,看著推門而入的酒鬼問,越發消瘦的身子仍然被小倔牛澈牢牢地鎖在懷中。=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自從那日我的瘋癲,我的痴狂嚇壞了他們後,我便失去了自由。為了不讓我再一次用將自己浸泡在酒精裡,他們放下了所有的內鬥與嫌隙,竭盡心力地陪伴著我,甚至弄了一張輪值表,用他們的男色將我的時間,我的心塞得滿滿的,不讓一絲悲傷有可乘之機,不讓我有一絲的空暇能去想起那個讓我傷讓我痛的男人。
“你每天換著花樣嚇她,別說女人了,就算是個大男人也被你嚇死了。”寵溺地學著逸塵輕刮我的鼻樑,對我層出不窮的鬼花樣感到無力。從寫著血字的牆、會滲血的書,到用斷了頭的家禽拼湊出索命二字。。。。。。各種手段將賀家堡弄的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那就好。”無力地往澈的懷裡縮了縮,這些天來鬧鬼的戲碼讓我有些疲憊,疲憊地一步步安排,斬斷和他的最後一絲糾葛,而今天,就是收網的時候,亦是我和他徹底結束的時候。藉著澈的體溫,還是覺得有些涼,原來,心涼是溫暖不了的。
“小影,真的要走嗎?”將小臉貼上,感受到我微涼的面板和心底的掙扎,小聲地詢問。
“嗯,玩了夠久了,該去解決應該解決的事了。”將這裡的一切歸結於一個玩字,誰又知道我的痛,玩丟了感情,玩傷了心,這般愛情的遊戲又有什麼樂趣可言?
該走了,該結束了,可為什麼還是會希冀,希冀那抹身影從遠處奔來,告訴我,他愛我,告訴我,他不准我走。只是,這只是我的幻想,可笑的幻想罷了。他還是恨著我,恨我掘了他最愛的人的墳墓,恨我褻瀆了他的那朵粉色的薔薇。一個恨,一個愛,可笑、可笑。
整理完紊亂的心情,看著已然收拾真理妥當的眾人,突然覺得滑稽,這般開心而來,卻要狼狽而逃。我不曉得我這般地逃離究竟是為了逃避自己的心還是單純地想逃開這個傷心過的地方。
任由長衫在風中飛舞,那能吹入毛孔的風卻吹不進我的心。知道我該放下,他心裡愛那個女人比我多,可是,放下,簡簡單單的幾筆,真要做到又該多痛?放不下才會有傷痛,放不下才會有不捨,若真的能這般放下,愛興許便不是愛了。
“若是不捨得,就去告訴他真相。”然見我失神地望著賀家堡的方向,憐於我的傷感,攬著我的肩,為我做著決定。
深深地望了一眼,轉過身,笑著看著他,將眼底的悲傷埋進心裡最深的角落。“我們走吧。”
“真的不回去?”
跨上馬,淺笑搖頭,不需要了,斷便斷了,我心痛,我不捨,但我決計不是永遠放不開的人,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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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堡,後院井邊
嫋嫋的夜風吹來了遮蔽圓月的黑雲,將清朗的世界歸於黑暗,又似那破曉前的黑暗,蓄勢的黑,只為等待陽光射入的那一瞬間的光明。
四下無人,一老太盡顯的中年婦人提著竹籃朝那荒廢許久的院落走去。微顫的雙腿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恐懼,是的,應該是恐懼,這些天來,賀家堡都籠罩在恐怖的氛圍中。處在那厲鬼復仇漩渦中心的便是古馨兒,每天莫名出現在她房裡的血字、血衣讓她幾近崩潰。人有些瘋癲了,再也找不回那原先孱弱卻清明的模樣,再也不是那個心狠的病西施,而是瘋西施了。
那婦人顫著身子,跪倒在荒院的井邊,取出竹籃裡簡陋的祭品,恭敬地供上,臉上帶著虔誠與決絕。
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一聲聲悶哼似的撞擊聲在這樣一個不安的夜裡顯得尤為詭異。額上滲出血絲她也全然不覺,一下下,重重地,好似要將自己的頭磕碎一般。嘴裡不斷地念叨著“各位夫人,求求你們放過馨兒吧,我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
忽而颳起的陣陣陰風將她嚇得癱坐在地,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四周,可是即便害怕,她仍不忘繼續為古馨兒求著饒,“求、求、求你們,放過馨、馨兒。。。。。。”
隱秘在黑暗中的幾雙眼眯了起來,注視著那個嚇得癱軟的女人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