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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皺著眉“你個和尚好生歹毒,一個出家人竟然詛咒別人死,你修得哪門子佛?唸的哪門子經?”
無波無瀾的眸子望向那正堂,謙和施禮“女施主,貧僧要去早課了。”細緻地將手中的竹掃立於牆邊,不顧我殺人的眼神,從容離去。
嘴角邊的肌肉一陣抽·動,早課?我讓你好好的早課,沒人能搶我的人,佛祖也不行,敢搶,我連他坐下童子都給薅回來當老公。
“清霖~~”嬌吟一聲,身子好似無骨般自行躺入他懷裡,指尖掃過他的俊顏,一絲絲,挑逗著。
“你、你、你。。。。。。”那個穿著主持袈裟的老和尚見我這般在佛祖底下勾引他們的出家人,氣的舌頭都打結了。
挑眉,很是不悅這群電燈泡的存在,朝那群看熱鬧的寶貝使了個眼色,下達命令“清場。”
一瞬間,十一道身影齊動,奉行著乾淨利落的原則,乖乖閉嘴的直接架走,嘮嘮叨叨的,朝後頸劈上一手刀,也架走,沒一會,小小的正殿便只剩下我和清霖兩人。
“跟我回去好不好?”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低聲儂語,似個妖精般勾人。
閉著眼,口中誦唸著佛經,好似我的擄人,我的勾引,我的呢喃絲毫與他無關一般。
他要出家,我偏不讓他出,他要清修,我偏不讓他修,他要斷了這紅塵,我偏要用捆用綁的,帶他一同滾入這紛紛擾擾的紅塵,陪我痴痴顛顛地過完這一生。慪氣般當著佛祖的面,貼上他的薄唇,趁他微楞的空隙,侵入他口中,肆意地挑逗,想引起他的共鳴,幫他尋回那份愛戀。
一如記憶中溫暖的唇,卻尋不到回憶中的那份渴求與霸道,如那木頭一般,任由我的肆虐,不給於一點回應。讓我吻得如同啃木頭,沒一會便失了興致,再也熱情不起來了。捏著他有型的下巴,告訴他,我和他耗上了。
接下來的幾日,在寺院中安了家的我無所不用其極地與淡泊的清霖展開了勾引與反勾引的戰役。
堂而皇之地招來一大群伶人,歌舞昇平,好不旖旎。原本以為他會怒斥我的瀆神,誰知,他只是淡淡地留下了一句罪過便回屋閉關清修。
酒肉齊上,當著他的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興致處,還講上幾個黃段子,惹得眾人嬌笑不斷,他卻如入定的老和尚一般,紋絲不動。只有在我試圖將肉塊塞進他嘴時,他才會睜開星眸,淡然地凝視著我,讓我伸在半空中的手動彈不得分毫,只能硬生生地收回。看來,我狠,他比我更狠。
起初,我還會滿寺院追著他要親親,驚得他一避再避,卻每每都被寶貝們有意無意地攔下,繼而遭受我餬口水的禮遇。久而久之,他便也麻木了,自然練成了防狼大法,我吻他時,他便學木頭裝屍體,讓我自動失了興致,放他一條生路。
。。。。。。
連番的計劃都落了空,心底好不懊惱,這男人的執拗真的和澈有的一拼,一樣的認定了便不拐彎,一樣死心眼。只是,他低估了我追老公的堅定,還有手段的無恥。
氤氳的水汽浮動,為簡陋的小屋添上了幾分朦朧的色彩。玉臂輕抬,任由水珠沿著細膩的肌膚一路下滑,再度融入到那將玉體包圍的水中。
暈開的波紋,升溫的空氣,刺激人血脈的風景,還有那時不時傳出的,貓兒般的低吟,一點點,撞擊著在打坐的清霖的心。
閉著眼,不去看那眼前蠱惑人心的景象,只是那低吟聲,還有水花濺起的聲音仍然讓他如坐針氈。
赤·裸裸地從浴桶中跨出,只是披著一身薄薄的褻衣,純白的薄衣緊緊黏在未擦乾的身子上,衣下泛著粉色紅暈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的兩朵寒梅更是挺立著,考驗著人的耐性。並非赤·裸上陣,因為有時,半遮半掩更讓人遐想。
跪坐在他身旁,挑起他的下頜,緩緩地吐露著香味“為什麼不敢看我?”
“阿彌陀佛,非禮勿視。”
“膽小的和尚。”
“女施主何苦相逼?”
“誰說我逼你了,我這是在幫你。”環著他的頸,身子貼上他的背,若有若無的用胸前的柔軟掃過他的脊背,滿意得感覺到他越來越僵硬的身體,無恥道“既然你要出家,我也不逼你。不過出家人講究的是戒貪戒嗔戒痴,若心不誠,小心佛祖劈下一道雷送你歸西。念在我們之前頗有交情的面子上,我也就委屈下自己將這身子獻出來,幫你鍛鍊毅力了。”
手,趁其不備,握上他已經腫脹挺立的慾望,哀嘆道“原本我還真以為你一心向佛,誰知道你只是嘴上說說,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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