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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功夫。沒想到豔娘竟然一口答應了。
看著滿滿一桌的春宮圖還有各款形狀各異的“輔助道具”,心中不免產生深深的感慨:古代的情色行業一點也不比現代遜色,食色果然性也。
各路姐妹聽聞我要學交歡的技巧,一個個積極地跑來獻寶,爭先恐後地與我分享自己多年的實戰經驗。
31年來,我第一次發現我是如此的好學,走哪都不忘捧本書,已然已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吃飯時看到桌上的對蝦,脫口而出“69式”,眾人汗顏;上茅房忘記帶廁紙,衝著茅房外大喊“快來人,我要爆菊花”,滿院人口吐白沫;見臺上的姐妹演奏樂器,我驚呼“玉女吹簫”,旁邊的姐妹直接倒地不起。
鑑於我孜孜不倦的好學精神已經嚴重刺激了眾家姐妹,我心愛的“成人畫”也一應被沒收。即便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裝可憐也沒能感染那群心狠的女人。
切,不看就不看,不給我看圖教學的機會,我觀摩實戰總成了吧。嘿嘿,這裡是藏嬌閣,青劍城最大的妓院,別的不好找,聽牆角看實戰還沒機會嗎?別忘了,我可是P大時就有偷看老爸老媽辦事的前科,雖然沒看成但勝在敢於實踐。那次是身體條件不允許外加第一回手生,現在外在條件好了,心中也模擬過無數次了,肯定能成功。
豔娘廂房門外,我樂呵呵地蹲那一臉猥瑣地做著聽牆角的事。聽著屋裡傳出的陣陣銷魂聲,我一陣熱血沸騰,亢奮啊~~~想我一代熱血青年辛苦卓絕地戰鬥了那麼多年,終於聽到那現場版的成人電影了,雖然沒畫面,但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閱圖無數的我自然而然能學以致用,將圖中所教的各種姿勢輪番套了一遍。聽了一會,我直覺地覺得我的想象能力被明顯地提高了不少。
淫笑著抹著嘴角,耳朵上傳來一陣生疼“你個小丫頭在幹嗎?”
一看是老鴇春花,我一臉嚴肅地說“報告春媽媽,為了以後能更好的投身到藏嬌閣的事業中,我正抓緊每一個機會來充實自己,現在正在向豔娘學習實戰步驟。”
老鴇春花又好氣又好笑,做了那麼多年的皮肉生意,哪個姑娘不是百般不願地被賣進妓院的,這丫頭倒好,自己找上門來說賣了自己。唉,一時看她那妖精臉著了當,收進了才發現,那是妖精,不是桃花妖,是猴子精。整天上蹦下竄的沒個停歇,逗得閣裡的姑娘各個著了魔似的對她好。
“要看跟我來吧。”老鴇春媽媽帶我走進豔娘隔壁的屋裡,挪開了與豔娘屋相連的牆邊的一幅畫。一個指頭大小的圓孔便出現在我眼前。
靠。早知道有這看東西,老孃也我不至於聽了半天好戲還自我安慰地告訴自己,有聲沒畫挺好的。
猴急地湊上前,又是一陣血脈噴張。A片吶,多年未見得A片那,還是最刺激的現場版的。兩條血龍直接從鼻孔裡噴湧而出,昭告著它們的主人現在是多麼的亢奮。
豔娘似知道我在偷看,更加賣力地表演,一個姿勢換過一個姿勢,讓我興奮地大呼“這才是業內人士啊。”看她身下那男人爽的那鳥樣,我對豔孃的佩服之情無限昇華。高手啊高手。看過豔娘版的再想想前世備受推崇的小鬼子A片,那簡直P都不是,叫的那麼假,完全就是唬小孩的。
鼻血在咆哮~~~鼻血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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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著頭捏著鼻子,傻呵呵地笑著,臉上那血龍流淌過的痕跡尤為顯眼。
“小小,剛看的爽不爽啊?”豔娘輕笑。
“爽——”還沉浸在剛才的火熱演出中的我目前處於半痴呆狀態。
“哎喲~疼~”我一陣哀號,整個人隨著別豔娘提在手裡的耳朵站了起來。
“你個死丫頭,膽子倒不小,敢偷看老孃辦事。”
“嘻嘻,那是豔娘姐姐你功夫好,換成別人花銀子請我看我還不去看呢。怕汙了自己的眼。”這種時候,承認錯誤等於給自己判死刑,最好的解決方法就一個字,拍,兩個字,猛拍,三個字,狠狠拍,四個字,往死裡拍。最好拍的她天昏地暗,六神無主,此乃最高境界。
顯然這招從人到鬼,從老到小的絕世保命計很對豔孃的胃口,我耳朵上的壓力明顯輕了不少。
“小小姑娘,小小姑娘~~”春花派給我的婢女小桃一路小跑,那興奮樣我懷疑他嗑了興奮劑,一路小跑,途中撞翻花瓶兩個,龜公三人,踩死螞蟻四隻,嚇死小強五頭。
“小桃,別叫了,我還沒升天,不用叫魂。”揉揉被揪的發紅的耳朵,丫的,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