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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轉醒的他將目光落在我放在他胸口清理傷口的手上,那憤怒的眼神活像我非禮了他。我心中實在是憋屈,你都用這麼牛X的易容術易容成這副尊容了,還覺得別人會對你有興趣,我真懷疑他易容後就沒照過鏡子。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的纖纖玉手?別給我一副看色鬼的樣子。我才對你現在的尊容提不起任何的性趣。要不是我夫君讓我救你,我早把你扔出去給那群悍婦了。”
嘴上說著氣話,手裡的活可沒停著,清理完傷口後該給他上藥了。拿出我特質的金創藥,我心糾結地疼啊,這可是花式特製秘藥,我都賣100兩一瓶,還是每天限量的,看他那麼多傷,我得多少個100兩砸下去啊。肉疼,非常疼~~~
咬牙,忍著痛將藥塗在他傷口上。因小農思想作祟,這些個藥雖然效果好,可吝惜成本的我沒捨得往裡添有止痛作用的成分。於是乎,土著男痛的輕顫,即便這樣他也不願吭聲。
不曉得為什麼,這樣的他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牢獄裡的默,那個每天都被用刑卻始終一聲不吭的默,那個桃花眼卻看不清長相的默。那段童年回憶裡最痛苦的日子勾起了我心底的一絲柔軟。衝著土著男的傷口呵著氣,像哄雲兒一樣哄著他“吹吹就不痛了,不要怕,很快就會好了。”
土著男身體一僵,怪異地看著我,眼神複雜。向來神經有麻繩粗的我一點都沒覺察到有啥不對。處理完傷口,我小心地將被子給他蓋上,卻不料他悶哼一聲。
“腿上還有傷?”我詢問,土著男撇過頭。“傷就傷了,還掩著捂著個什麼勁啊,你捂銀票就算了,捂傷當心捂出殘廢來。”說著掀起被子,手伸向他的褲頭。
不知哪來得力氣,土著男一把抓住了我準備扒他褲子的手(汗,怎麼寫著那麼怪呢)。兩衛生球不客氣地甩去,拍掉他強行用力的手“放心,你現在的尊容正常人都不會對你有性趣,我是正常人,所以你很安全。再不給我看,腿廢了別給我哭。”
不得不說,自從成親後,我脫衣神功,扒褲子大法是練得出神入化,即便是土著男不配合我也只花了10秒的時間就將他扒的乾淨。成就感油然而生啊。
隨著那褪去的褲子,土著男腿上猙獰的傷口也顯露了真面目。一道數寸長的劍傷從右腿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下去,宛若暗紅色的毒蛇潛伏在他的身體上,私處的玉莖有著紅腫蛻皮的跡象,兩腳腳踝處有明顯的穿過鎖鏈的痕跡,穿孔處還留著血和膿水。這麼重的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這兒的。下手的人也好生惡毒。看他私處的傷,只怕也難逃被人用強命運,難怪對我的碰觸那麼反感。
“看來你是個大麻煩。”輕嘆一句,我和逸塵逍遙的桃源生活恐怕要為這個傢伙畫上句號了。一身的傷,不知名的高手女人,呵呵,這回可有點玩大了。
不顧他的抗議眼神,將他包成了木乃伊。累了那麼久,該出去祭下我的五臟廟了。臨走時不忘調侃他一句“如果還想當男人的話,最近就不要有房事,手動都不可以哦。”頂著他殺人的眼神,比了個打手槍的動作,樂呵呵地去覓食了,不氣你一氣,我怎麼對的起我那被打斷的性福生活和那昂貴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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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顛簸的車廂裡坐著我們一家三口,躺著那個重傷的土著男。怕夜長夢多,我連夜帶著全部家當僱了輛大馬車向緋月宮趕去。這個土著男是個謎,即便我們救了他,他也不願透露自己的訊息,防備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多麼地英明,在我們舉家跑路的那晚,那群黑衣悍婦又來了,這次還多帶了不少人手,將我們那個已經空蕩蕩的小院燒成了灰。
“哥哥,影姐姐。。。。。。”雲兒望著越來越遠的小院,小手反覆揪著衣角,心裡難受地緊,那是他自從娘死後第一個家,就這麼離開了,他好捨不得。
“雲兒。。。。。。”逸塵想開口哄雲兒,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說好,離開那個見證自己幸福的地方他的心不比雲兒好受。
“雲兒,哥哥和影姐姐在,哪都是雲兒的家。家在這裡,”我指著雲兒的心口,“有心在,有關愛在,天下處處都可以安家。沒了一個小院,我們可以建第二個第三個。雲兒明白了嗎?家不是一棟房子,不是一個地方,家是家人組成的。我們三個是一家人,因為我們會關愛對方,若是離了愛,給你一個皇宮那也只是個棲身的地方。”
看著若有所思的雲兒,我想聰明如他,定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