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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刀將你主子的肉切下來,做成烤肉,請你飽餐一頓。”
“明日午時,城外十里坡見。若是我們還是回不來,記得趕回焰國緋月宮。”囑咐完最後一句,毅然帶著然與宇澤趕了出去。
蕭蕭夜風,說不盡地肅殺,彷彿只要用力吸氣,便能嗅到空氣裡混雜的,點點的血腥味。
“對不起,每次都要你們為我出生入死。”對著宇澤和然說著抱歉,每次冒險,每次廝殺,他們都在我身邊,從來不抱怨,不不滿,所以,我更加愧疚。
“保護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職責,我的小女人。”然一直是儒雅的,但他也是霸氣的,不同於別人外現的霸道,然的霸氣是隱忍的,不浮於世的,卻在關鍵時刻顯露無遺。
精緻地如同女子般的宇澤嘟著紅唇,噌道“我還要獎勵。”
“一定給,給雙倍的。”笑吟吟地看著活寶宇澤,在這般大敵當前的時刻,還念念不忘討賞的也就他一個了。
趁著夜色,快行到了皇宮外。一輪如月般晃眼的彎刀驟然從樹上落下,黑衣銀面的斬月又如同鬼魅般出現。不同的是,今日,他的身邊多了幾個與他相同打扮的人,唯一的區別便是,只有他的彎刀,是金輪,如同弦月般耀眼。然和宇澤警惕地拔劍備戰。
“收起你們的劍,救人,跟我走。”冰冷的聲音響起,連一眼也不多看然和宇澤,縱身翻入皇宮的高牆之中。
“自己人,跟上。”不便多加解釋,帶著他們茫然的眼神中,緊跟著利落地潛入了皇宮。說不清為何如此信任斬月,只覺著他對我沒有惡意,若非他的出手相救,我早魂歸極樂了。
皇宮裡,燈火通明,一批批以血色絲巾為信物的人匆忙走於各宮之間,一具具睡夢中魂飛魄散的屍體被抬出,然後,清理。禍起蕭牆,皇位之爭還真是血腥。世人皆道最無情是帝王家,第一次親身感受,那凌駕於親情之上的慾望讓我不住咒罵一句——畜生不如。虎毒不食子,對著那個帶你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都可以下手,那這個人又什麼資格與畜生想比。
在陰影黑暗中行走,片刻,斬月帶頭停下了腳步。
“前面便是鳳熙嵐關押鳳霄妃子的地方,你們要找的人一定在裡面。幽姬,你們去別處製造混亂。”
“是。”被點名的黑衣女子領命,透過銀面,那決絕的神色讓我心裡一寒。去別處製造混亂,吸引注意,被大軍圍困,即便他們再如何武功高深也必然落的一死。又是無辜的人為我赴死,雖然不是第一回,可每次心都會前所未有的不安,好似一把把枷鎖套在我身上,束縛著我。
“對死士來說,有意義地戰死是最好的歸宿。”發覺我的不安,斬月冷冷地說。銀面下的眸子眯了起來,嗜血的光芒毫不遮掩,鳳熙嵐,今天的帳,他日一定會和你算個清楚。再多享受幾天坐上皇位的快樂吧,怪只怪,你不該碰我的人。
片刻後,遠處的一處宮殿沸騰了起來,大隊的人馬舉著兵器趕去。
“快些。”知道是幽姬他們用自己的命製造了機會,斬月出聲催促。
利索地放倒了幾個還沒來得及開口的侍衛,衝入那間宮殿。
原先哭泣、抱怨的一群各色男子都恍然看著衝入屋的我們,片刻後又爭先恐後地朝我們湧來,哭嚷著讓我們帶他們走。
“閉嘴,不然,全殺了。”周身暴戾之氣散發開來,驚得這群一直養在深閨,弱不禁風的男人閉上了嘴,遠遠地退開,惶恐地看著我們。
“寒和澈的父妃在哪?”瞪著紫眸,在這群男子裡搜尋著。
“寒,寒怎麼樣了?”牆角一個英挺的男人站起來,儉樸的衣裝,與寒有著七分的相似。除卻一頭的紅髮,與寒不同的便是他的氣質,淡然,卻不失男人的英氣。在這群弱地跟女人一般,脂粉味十足的男子中也算獨樹一幟。
“寒很好,我來接你。我是寒的妻,公公。”一句公公,讓這個曾經沙場馳騁的男人紅了眼眶。
“那我的澈兒呢,澈兒是否也安好?”男子中,一個華衣,有著娃娃臉的男人起身,想來,他便是澈的父妃。
“澈也沒事。此處不宜久留,鳳熙嵐很快便會過來,我們快些走。”
“告訴我,她死了嗎?”寒地父妃臉上還帶著欣慰,眼神卻有些空洞,我知道,他說的她是指鳳霄,困了他一生,讓他愛了一生也痛苦一生的女人。若是我說鳳霄死了,這個性烈的公公恐怕會殉情而死。他一如寒,愛的決絕,愛的無悔。即便一生得不到她的愛,他也會毅然為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