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個曾經處處欺壓她的皇姐踩在腳下,向那個昏迷中的女人證明,她才是最好的皇位繼承人。
“來人啊,將鳳熙舞給我拿下,誰殺了她本皇封他做大將軍做宰相,殺啊。。。。。。給我殺了她。。。。。。”紅著眼,衝著從容淡定的鳳熙舞嘶吼,那張蠱人的美顏猙獰著,扭曲著,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威儀,如同籠中的困獸,做著最後的掙扎。
“皇姐,你束手就擒吧,我還能做主給你留個全屍。”話間盡是顧念姐妹情深,可嘴角那抹壓不下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她愛看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發狂,想聽著她的求饒,想要讓她跪著自己的腳下乞憐。
“殺我?”那一瞬間,鳳熙嵐好似又回到從前呼風喚雨的時候,冷著眼,嗤笑道“我是女皇,誰敢殺我?”
“我!!”隨著我的一聲應和,持兵對持的將士自動讓開一條道,讓我能看到場中間,那讓我恨之入骨的女人。
月白的戎裝將那日光暈開,散出七彩的斑斕,亦刺痛了鳳熙嵐的眼。瑟瑟秋風過,揚起了那帶著祈福的絲巾,好似一隻欲飛的彩蝶,舞著最美的軌跡。拖在地面的長劍跳躍著點點火花,在漢白玉鋪成的大廳裡留下一道長長的劍痕。我,便是那個裁決者,手中的劍將會為這一切畫上一個句號。
“哈哈,原來是你這個賤人,你搶了我的皇弟還想殺我,痴人說夢。”對我,鳳熙嵐的恨不比將她打垮的鳳熙舞少。是我,讓她的禁臠動了情,是我,幫助鳳熙舞平了赫氏攻入皇城,是我,讓她失去了所有本該屬於她的一切。所以,她恨,那種恨,入血入骨入魂。。。。。。
抬眼,冷冷地看著她,看著失態癲狂的她,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發覺,我對她的恨,原來已不多,取而代之的,是同情,是憐憫。
“你的軍隊已經全部被我們收服,現在,你只是一個人,你還要負隅頑抗到何時?”
“你騙我,你騙我,影衛,影衛。。。。。。”嘶聲的叫囂,但是隻有那在殿中不斷迴盪的餘音在嘲笑她的固執,她的失利。“我輸了,輸了。。。。。。”終於肯正視自己失敗的鳳熙嵐頹然坐倒在地上,美眸裡沒有了焦距,空洞地,好似一個布偶。轉而,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摘下頭頂那明珠為綴,美玉為飾,象徵著至高地位的鳳冠,緊盯著我道“我,認輸。我只有一個要求,讓我單獨和她說會話。”
鳳熙舞揮手示意軍隊退下,將這個富麗堂皇的大殿留給我和鳳熙嵐兩個人。
“他還好嗎?”見眾人退下,她卸下那份冷靜,美顏化為那三千柔水,向我詢問著那個讓他掛心的人。
“寒他很好。”
“他還恨我嗎?呵呵,他怎麼可能不恨我,他是該恨我,恨我毀了他。。。。。。”自知將死的她如同鄰家大姐姐般抱著膝坐在地上,講述著她的愛戀。痴迷的神情,低柔的語調讓我無法將現在的她與那個邪美冷血的鳳熙嵐聯絡在一起。
隨著她的講述,我好像尋著時間的軌跡回到多年前。
鼓樂齊鳴的女皇50壽誕上,隨著絲竹聲,臺中央那紅髮冰顏,美的好似雪山之神的寒用那纖瘦的手臂,揮舞著一柄長劍,一曲劍舞為他成功地引來高高鳳座上,那個名為他母親的女人的注意。鳳座下,那個鳳國第一皇女的鳳熙嵐更是痴迷地望著那抹絕美的身影。
空間碎裂,時間跳轉,場景移至鳳熙嵐的寢宮。
騎在赤·裸的寒身上,享受著交合的歡愉,滿意地看著身下,那緊閉的冰眸,他,終於是自己的了。即便是自己用他父妃的性命為要挾逼迫他就範,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屬於自己的了。
。。。。。。
“你笑啊,笑啊,我要你對我笑。”發狂似地對著自己眷戀的容顏扇去,血,順著那冰白的肌膚流下。她討厭他的倨傲,討厭他不甘的眼神。她要的是順從,是征服,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人。
撕碎了那修長身體上的長衫,毫不憐惜地強迫他交歡,用盡一切方法相讓這個佔據她心底的男人屈服。她,要的不僅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心。
鞭抽、針刺。。。。。。
幾乎每隔幾日,鳳熙嵐的寢宮便會上演這般的慘劇。只要那男人傷一好,便會被她拖來寢宮,繼續那幾近變態的征服。縱然遍體鱗傷,可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卸下他的那份驕傲,對這個折磨他的惡魔,有的是憎恨,是厭惡。
他眼底的恨,像針一般刺著她的心,痛的無處宣洩,只能將那痛楚化為更加殘酷的折磨。。。。。。
十多年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