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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她說會來找自己,所以他天天坐在村頭等,等待那抹身影,只是,她失約了,等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四季,她不曾出現。等待,成了他的習慣,村裡人都笑他傻了,是個又醜又傻的人,可他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等待,從未想過放棄。等待何時結束?也是是十年,也許是二十年,也許是一輩子。。。。。。
直到五年前父親離世,孤苦無依的母子只能投奔鳳國遠房的姑母。
原本以為一生再無相見的可能,誰知她便這般出現。縱然隔著十年的距離,縱然青絲鍍上了銀霜,縱然滿身血汙,縱然曾經讓他痴迷的大眼緊閉,可他知道,這便是他想了十年,唸了十年,夢裡千百回期盼的人兒。
那時,她微薄的氣息,駭人的傷讓他驚慌,當了母親留下的唯一一個玉鐲才找了郎中。傷太重,毒太烈,所有的人都勸他放棄,可他又怎麼會願,等待了十年,他要的是那個精靈般的女孩而不是一具屍體。執著地守候,不曾放棄,也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求,被認定必死的人兒竟然幽幽轉醒,連同肚子裡的孩子,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
曾經也想過,像她這般的人兒肯定已經出嫁,雖然有些心酸,可他一直在祝福她,祈願她有一個好歸宿,一個配得上她疼愛他的男人,只是,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忍心讓她受到如此的傷害。想要自私地將她藏起來,獨自守候,可他不能,他沒有讓她幸福的能力,沒有與她相匹配的外貌,也沒有傲人的身世,所以他只能躲在角落裡,為她祝福。
也許他不懂愛,他只知道,喜歡她,便想讓她過的更好,笑的更加燦爛,即便讓她開顏的人不是他。。。。。。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受傷的時候,我快死的時候,在我肚子裡播種的那個男人在哪?”每當憶起這些,我便很是不快,不為自己受到的對待,只為肚中的小生命叫屈,還未成型,便在生死線上徘徊過一回。
“快些跟我回屋,這裡太冷了。”手,在手臂上搓了搓,剛進這屋時並不覺著冷,可稍稍呆一會便覺得那寒意刺透面板,侵入骨血。
“幽兒,我扶你回屋,只是。。。。。。終歸不便,我還是睡這裡的好。”有著厚繭的大手扶上我的手臂,用身子替我擋去了大半的風。
“不管,今天你睡哪我就睡哪,我先睡了。”說完便無賴地躺上他的床,拽起他溼冷的被褥往身上蓋。
那被褥還沒蓋到身子便被他搶了過去,看著孩子氣耍無賴的我,頓時沒了脾氣,只能答應我跟我回我那屋睡。他知道我很執拗,若是他今天不依我,恐怕明天身子還沒痊癒的我又要倒下了。
滅了燭火,攙扶著我回到屋子,小心地將我帶至床榻,熱著臉,支吾道“幽兒,你睡,我去把被褥拿來睡地上。”
小手拽著他的衣角,怎麼也不放,指指床榻道“不準睡地上。”
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我是怕那溼冷的被褥讓他生病,可臉還是火燒般灼熱,結巴著“不。。。。。。不。。。。。。”
“不什麼?你還怕我這個大肚婆佔你便宜?”揚起一邊的嘴角,滿是揄揶地邪笑。
“不是的,是。。。。。。”
“怕壞了我名聲?”
“嗯。”
“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怕什麼?興許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偷人來的。”笑的很是坦然,對於名聲這般虛無的東西我根本就不在意,只要他不生病便好,別人的眼光又與我何干。
“不要這麼說自己。”急聲吼了出來,向來憨厚木訥的他第一次對我這般大聲說話,將我吼得失神了一下。
“好好好,我純潔,我最純潔,我還是黃花大閨女。”無奈地搖頭苦笑,若真是純潔,那肚子裡便不會多出了這麼個肉球,“現在你能躺下了嗎?”
“還是不可以。”搖頭拒絕我的提議,雖然他真的很想這般睡在我身邊,可他不能。
“你真的很麻煩。”被他磨去了耐心,手一用力,便這般將他拽到床榻上,按下了他不肯躺平的身子,撩起了被褥將兩人都蓋得嚴實。
想要掙扎起身,只是我的一雙小手緊緊地挎在他腰間,不讓他逃脫。貓兒般微微蜷縮著身子,依偎在他懷裡,汲取他的那讓人安心的香味,還有體溫。
明顯的感受到他僵直的身子,如同擂鼓般的劇烈的心跳,抽出一隻手,用瑩瑩玉指戳著他因為身體緊繃而堅硬的胸膛,調笑道“這麼小氣啊,才抱你一下就給我這麼硬的枕頭,還不斷打鼓影響我睡眠質量,小氣鬼。”
被我調侃地面紅耳赤,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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