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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接自己願意的客,要是想用強硬逼的,我養的打手會把那人丟出去。”我向清霖解釋著我們自成一套的規矩,聽的他津津有味,直道新鮮。
“來吧,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別廳,坐著裡能看到全場。要不是你的那快匾額幫我大忙,我才不捨得將這裡留給你呢。”心疼地看著這間最好的房,這麻煩的皇帝,就這麼來幹嗎呢?若是不來,我光這間房就能賣個幾百兩的好價錢。
“今天是我們夜總會開張的第一天,所以蔽店有份大禮送上,我們的四大花魁將免費獻藝。”樓下臺中央充當主持人的一個姑娘道。
“花魁。。。。。花魁。。。。。”樓下的人沸騰了起來。花魁的表演哪是隨便能看到的,在別家沒個上千兩連花魁的臉都看不到,更別說表演了。能有這樣的免費大餡餅誰會不喜歡?
“看來你運氣不錯,正好趕上我們夜總會鎮店四寶出場,千萬要看好咯。”我指著一樓的臺中央,提醒著清霖要注意看。
“好。”簡單地回答,他便緊盯著樓下的舞臺。花魁?自己見過的美人還不多嗎?區區花魁恐怕還入不了自己的眼。但又不願意掃了佳人的興,只能聽話地看著。
若說剛才清霖還有那麼一絲不屑的話,下一刻翩然而出的四人便讓他瞪大了眼。
綠衣嫋嫋,綰髮畫娥眉的然帶著他特有的春風般和煦的笑容安撫著眾人的心。四人中然是最缺乏女性的柔美,可是他穿起女裝來卻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少見的英氣,好似英姿勃勃的巾幗英雄,又像快意恩仇的江湖俠女。
紅衣翩翩的宇澤嘴角噙笑,嫵媚而又嬌憨。唇邊漾開的那抹笑,像烈日般晃眼,讓人移不開眼。好似夏日的驕陽,照亮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月白色長衣的逸塵恍如九天下凡的仙子,神秘而又充滿誘惑。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疏遠感讓人不禁為他瘋狂。
最後出來的土著男一頭火焰般的紅髮,冰雪似的容顏凍住了人的思緒與靈魂。高傲地微微仰起下額,那不屑一顧的神態激起了無數人的征服欲。
臺下眾人自從見到他們四人便靜的如同死寂一般。半餉不知是誰帶的頭,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尖叫刺激著人的耳膜。
厭惡的看著臺下的同性動物對自己流露著垂涎的表情,泛起雞皮疙瘩的四人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咒一句“該死”,便低下頭不理會那些有著別樣情愫的目光,開始表演。依舊是宇澤吹笛,然弄簫,逸塵和土著男撫琴。
仙人奏仙樂,如同春夏秋冬四季仙子的四人彈著讓人如痴如醉的妙曲,專注的神情更為她們的絕色嬌顏添色不少。
“那個紅頭髮的是鳳。。。。。。”不敢相信的清霖顫著手指指著臺上專心撫琴的土著男,那個名字還是喊不出口。至今他仍無法相信臺上那個穿著女裝,顛倒眾生的冰美人是鳳國的七皇子。
“那個是鳳熙寒,其他三個也是我男人。”沒注意清霖心理承受的極限,我又拋去一枚大炸彈。
轟的一聲,清霖和旁邊杵著的徐老太監被炸地外焦裡嫩。心中哀嚎:天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開妓院不說,還讓自己男人扮女裝當花魁。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第六十章 和親棋子
一曲奏罷,瘋狂的叫好聲響徹天地。=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福了福身,四人退回。“我們快去找小小要獎勵,今天反應這麼好,一定能要來獎勵的。”紅衣的宇澤笑的極盡燦爛,其他三人雖不如他表現得露骨,但那份期待卻是一分都不減。七尺男兒委屈了自己穿上紅妝,扮作接客姑娘站在臺上接受著別人的垂涎,一切的忍耐與付出只為博心中那人一笑。終待到媳婦熬成了婆,怎能不好好邀功請賞?
希望往往伴隨著失望,滿懷希冀地推開別廳門,入眼的卻是那期盼中的笑顏對著別人綻開。紅妝的臉上怒氣開始蓄積醞釀。
剛還在談笑風生的我突然看到門口那四根柱子,心底慘叫一聲,完了。
“我們穿女裝在下面賣命,你倒在這裡陪著美男逍遙,你真的很好。”性子最急的宇澤首先發難,拔下頭上的搖步簪扔在地板上,鐵青著臉摔門而去。其他三個乾脆實行冷暴力,看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隨著宇澤出了門。
這是什麼狀況?就這麼被甩下了?連個上訴的機會都沒?
“看來你果然御夫有術。”身後的那個原罪之人掩嘴偷笑,還不忘調侃下石化的我。
丫的,都是你這個吃飽了飯沒事幹,逛妓院的混蛋皇帝害的。還敢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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