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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兇了怎麼辦?”玩味的看著眼前與自己不相上下的美男,其他三個不好說,貌似開口這個是個炮筒子,一點就著,逗逗好玩的緊。
“揍你。”果然是我家出產的,連想法都與我極度相似。不過,打了就出大事了。不是腦袋搬家就是被打個半身不遂,我可不想要個殘廢夫君。
點了一直抓著我的然的麻穴,掙脫出來一把抱住宇澤的腰,死活不讓他去動手。
“你那麼不捨得他?”大眼眯著,透著危險的氣息,那蓄積許久的暴怒一觸即發。
“那個打了就全要掉腦袋的,不能打。”將頭當撥浪鼓一般死命地搖,搖昏前那個神經和我一樣大條的人終於反應過來“皇帝?”
“廢話,不是他這麼大的腕我能在這裡賠笑?”擰了把他的腰,疼得他直皺眉。
“參見皇帝陛下。”四人齊齊地開口,向那個坐在椅子上看好戲的男人行禮。
“不想揍我了?”調侃著,眼角帶笑。
“草民不敢。”咬著牙,宇澤不甘道。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人家是焰國的統治者,打他不就和謀反劃傷了等號?即便萬般不甘卻也要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
“你的男人果然有趣地緊呢,是不是天下有趣之人都湊成一堆了?”看著小鳥依人狀的我,他捉弄的壞心又起。這些男人算是自己的障礙嗎?除了美貌外看似也沒什麼,除了那個鳳熙寒,其他都不足為懼。至於那鳳熙寒嘛,嘿嘿,看來他還不知道那個關係他一生的訊息。
“P話,我看上的能是歪瓜劣棗?”
“影兒。”逸塵喝道,向來溫和的他也大聲兇我,看來這四個男人對清霖不是一般的有敵意。“陛下恕罪,賤內粗野慣了,冒犯天威實屬無意。影兒,回屋思過去。”聰穎的他想到這個方法將我帶離皇帝的視線,雖然笨拙,卻也是個好方法。
“不必大驚小怪的,朕就是喜歡她的粗野。”話裡的意思是,我就好這口,你們還有什麼辦法把她弄走?
聽出了皇帝話裡的不善,四人各個鐵著臉,緊繃著神經,隨時準備動手搶人。若真躲不過去,那自己便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上京,天寬地廣,總有你皇帝勢力不能及的地方。
“皇帝陛下,花亦影是我的妻主,難道皇帝陛下要和我們鳳國搶人?”一直站在角落不語的土著男終於出聲。論勢,然和宇澤只是江湖中人,逸塵更不用說了,唯一能讓皇帝顧忌的大概就自己那個鳳國七皇子的身份了。
“七皇子也在我們焰國?怎麼都沒通知朕,好讓朕好好款待?”
“此次出來只為帶回我的妻主。”
“妻主?我想七皇子弄錯了吧,據朕所知鳳國已經宣佈了你下個月就要前往晉國和親了。哪裡還來得妻主?難道七皇子不知此事?”
一字一句,將土著男刺地體無完膚,原本就冰冷的容顏上更是帶上了一抹慘白。身形有些搖晃,嘴角帶著一抹比黃蓮苦上千倍萬倍的笑“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覺察到土著男的悲嗆,我有些惱怒了,冷聲趕人“皇帝陛下,這是我們的家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天色不早了,您還是以國事為重回宮吧,恕民婦有事不能恭送,慢走。”
未想到我會如此護著這四人,清霖有些意外我的冷淡,“對不起,我不是成心的,你好好休息吧,過幾天我再來。”
愛了便沒了身份與地位的分別,只有愛與不愛之差。若愛,即便是路邊乞兒也會付出百倍溫情,若是不愛,皇帝又如何。愛情裡沒有高低,即便再如何地驕傲,面對那心中人的那人故意的疏離,痛還是依舊。
拋下了帝王的驕傲與自尊,向我說著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對不起。只是惱怒充斥大腦的我無法去原諒他對土著男的傷害,只能選擇無視他的低頭求和。
“你會回去和親嗎?”待清霖他們走後,逸塵三人也退出了房,將空間留給我們兩人。
“你想我回去嗎?”強撐著心中的痛,給了我一個含痛的笑。
“不想。”我很誠實,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對土著男到底是什麼感覺,那夜只是單純的肉慾還是有著那份淡淡的情愫我也不知。只知道我不願他離開。初見他時他那身駭人的傷我忘不了,那個自稱是他皇姐的殘酷女人更讓我印象深刻。若他回去,只怕永世難見。我不願,更不捨。
“那我就不回去。當他們的棋子我已經當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