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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陽物全部暴露。他從上眼皮的縫隙裡看寡婦先是驚愕繼而滿面通紅的表情,為自己的伎倆暗自得意。那天早晨,雖然寡婦驚慌失措東張西望地離去,可她戀戀不捨不時回頭的樣子還是讓兆祿心花怒放。
他將慾火壓下,美美地睡了一覺,確信女人一定會回來。果不出所料,中午,正當兆祿伸著懶腰等待女人時,寡婦扛著鋤頭正朝他走來。他馬上又四仰八叉地躺下,繼續保持寡婦走時的姿勢。這一次,寡婦仍然驚慌地東張西望,卻準確無誤地慢慢地向兆祿靠近。
女人兩眼放光地盯著兆祿羞處的動人樣子,很多年後都讓浪蕩鬼記憶猶新。兆祿一直佯睡,直到女人自己剝下褲子,慾火中燒地趴上他的身體,他才歡笑著一把將女人抱住。
發生在高梁地裡的孤男曠女之歡來得常異常刺激,他們翻來滾去壓倒了一大片高梁。直到日頭偏西,寡婦才想起問兆祿的姓名。
“夜裡再說吧,”兆祿筋疲力盡,“你得把家裡的大黑狗拴好。”
可是這天夜裡,兆祿卻沒去赴約,因為他已於幾天前與幾個胡朋狗友約好,去城裡搶劫一家商店,讓女人苦苦等了一夜。此後,兆祿東遊西蕩幾乎把這件事給忘了。在回村的幾個月前,他路過那片高梁地,才記起與自己狂歡的寡婦。
他甚至想在這個叫不上名字的村裡住上幾天,可進村一問才知道,寡婦在他離天后不久便已嫁人。他聽後哈哈大笑,馬上取消了在此停留的想法。
“哪個寡婦都想男人。”他曾無數次炫耀自己勾引寡婦的故事,並以這句話所為結論,讓聽者目瞪口呆。他固執地認為這是自己發現的顛覆不滅的真理,由於大嫂特殊的關係,他甚至覺得大嫂比那個寡婦更容易上手。他的如意算盤這次卻打錯了,當秋蘭看到他坦露陽物的樣子時,心中的厭惡遠遠超出了多年壓抑的渴望,她只是看了一眼便飯菜一扔扭頭離去。
第二天一早,當兆祿故伎重演地等待大嫂時,推門進來的卻是二嫂花。秋蘭並沒有講兆祿的醜行,只是對劉氏說自己再也不進兆祿房間了。於是花接受了為兆祿送飯的任務。發現兆祿坦裸下身的姿勢,花才明白大嫂不為兆祿送飯的原因。她慌慌地扔下飯菜逃出兆祿的房門,幾乎沒有勇氣看大嫂秋蘭一眼。
但是,只那一眼,花的心被兆祿全部攪亂了。她整夜整夜地難以入睡,眼前全是兆祿的羞處。儘管她看兆祿的樣子,比自己親手從樹上放下來的雙眼和舌頭垂下的吊死鬼胡萬勇更為可怕,儘管感覺大嫂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可她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和主動,沒象秋蘭一樣拒絕給兆祿送飯。
每當劉氏將兆祿的飯菜盛好,便神使鬼差地走進那個房間。兩天後,兆祿才發現為自己送飯的人已由大嫂換成二嫂。他不僅沒為自己的冒失而羞愧,而是很快被二嫂吸引,完全把大嫂扔到了一邊。
花不僅比秋蘭更年輕,而且富有女性線條的身材更能使他想入非非。“大嫂簡直是個大傻瓜。”他對自己的淫蕩行為毫不掩飾,象直挺的陽物並不避諱任何女人一樣。他從二嫂的眼神裡準確地捕捉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東西。在他用拳頭猛擂傷腿也覺不出疼痛的那個傍晚,花再次把飯菜給他遞過來時,他仍然裸露著下體,對二嫂說了四個字:“夜裡來吧。”
這天夜裡,雖然花下了一百遍不登兆祿門的決心,可她還是在整個院子的燈光全都熄滅後,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兆祿的門,準確地摸到了那個強壯的裸體。
第一次與兆祿的交合沒給她帶來一絲快感,窗外的風吹草動都讓她膽顫心驚。然而第二天夜裡的同一時間,她又會準時地摸進兆祿的被窩,任由兆祿毫無顧忌地侍弄。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也在日益減少,她發現並沒有人注意自己。連秋蘭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絲毫變化。初夏到來時,她終於從兆祿的莽撞行動中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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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6(51)
此時,她已把驚恐扔在了腦後,盡心享受著做女人的歡樂。她覺得整個身子都充滿活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她每天夜裡都一連幾次趴在視窗看院子裡的燈光是否已全熄,然後迫不急待走進兆祿的房間,把粗大的兆祿牢牢抱住,生怕他忽然離去。她任由兆祿變換著各種姿勢取樂,也從兆祿的呼呼氣喘裡感覺渾身時而麻木時而通暢的快感。間歇時,兆祿向她講起自己在外的種種豔遇,甚至講起如何勾引大嫂的種種行為。這不僅沒有使花感到惱怒,而往往會重新點燃她剛剛熄滅的慾火。兩個人盡情享樂,忘記了男女之歡將會產生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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