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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應會下旨的。”
蔣瑤咬了咬唇,低下頭去,雙手將帕子揉了又揉,似乎有些舉棋不定。
文怡見狀,也鄭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蔣瑤深吸一口氣:“我有件事,想要借你之口,傳進宮去,卻又怕風聲走漏,會連累了你,因此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文怡見她說得慎重,也不敢大意了:“是什麼事?你想要告訴宮裡什麼人?”
蔣瑤猶豫了一下,終於下了決心:“事關皇子,你可記得……鄭王?”
鄭王?文怡不解:“跟鄭王又有什麼關係?”忽然記起,蔣瑤之父如今便是錦南知州,正巧挨著鄭王的領地,莫非是聽到了什麼要緊訊息?前世她可是聽說過鄭王造反的傳言的
文怡正要再問個仔細,卻聽得蓮心來報:“大*奶,羅二爺來了。”
卷一 望族孤女 第二百八十五章 錦南密信
第二百八十五章 錦南密信
那日羅明敏過來,帶來了柳東行在邊疆打了勝仗的好訊息,今日過來,不知道還有什麼喜訊。文怡立時便站起身來,忽又記起蔣瑤還在,便有些遲疑。
蔣瑤素來極有眼色,雖然心裡有事,但還是發現了文怡的異狀,忙道:“既是有外客,你先去招呼吧,不必……”忽然住了嘴,想起這“羅二爺”是誰,臉不由得微微一紅。
文怡卻是左右為難,若蔣瑤只是單純過來串串門子就算了,但她是有正事在身的,而且聽她方才的話頭,顯然不是小事。猶豫了一下,文怡下了決定,對蓮心說:“去叫舒平出面招呼,替我向羅二爺賠個不是,我一會兒就去。”
蓮心頓了一頓,方才曲膝應聲退下。文怡回過頭來,對蔣瑤道:“那是我家相公的好友,你也見過的,就是迎親時的那一位,你那天不是說,從城外莊子回來的時候,路遇險情,還是他出手相救的麼?”
蔣瑤面色微紅地點點頭:“是那一位啊?我……回頭可得再向他道聲謝才是。”抬眼與文怡一對視,見她目光中隱隱有幾分瞭解,臉色更紅了,忙深呼吸幾下,將注意力拉回到正題上來:“方才我說的鄭王,就是今上那一位皇子,早年在京裡也頗為風光,還曾一度有傳言說是太子的不二人選,只是後來早早就成親封王,又被封了藩地,便受命就藩去了。原本每年過年或是萬壽節千秋節時,他還會回京走走,每次都能引得京城上下注目,也有不少朝臣對他頗為推崇,立儲一說就從沒斷過,但自從今上冊立三皇子為太子後,便再無人提起這件事了。”
文怡對京城裡的事不太瞭解,只知道這位鄭王是個心頭高的,既然曾經是儲君人選,又是兄長,想必對三皇子成為太子一事頗為不甘,那日後起兵造反也就不稀奇了。聽到這裡,文怡對蔣瑤的來意已經猜到了幾分,便壓低聲音問她:“可是這位殿下在藩地裡有什麼異狀,叫令尊發現了?”
蔣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湊近了小聲道:“你猜到了?其實不僅僅是在藩地青州,家父懷疑他把手伸到錦南去了”
文怡吃了一驚:“錦南?怎麼會呢?”要知道蔣瑤之父後來可是在鄭王謀逆一事上立下大功的啊
蔣瑤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了她:“這是家父在任上送回來的家書,但並不是讓家人送的,而是託給了一位行商。原本派來的是個家生子,不料才出錦南州,就被人截住了,那家僕怕自己沒法將信送出去,便尋了一個相熟的行商,花了銀子,才託他將信順利帶了回來。至於那家僕下落如何,我也不知情。”
文怡忙接過那信,遲疑了一下,再看向蔣瑤。蔣瑤道:“你儘可以看,這雖然是家書,但內容卻不是,原是家父向我通風報信才寫的。”
文怡聞言便展開信件看了,但卻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信中的內容字字句句都表達了一個父親對獨生女兒的寵愛與關懷,既有問候身體,也問及別後的經歷,甚至連女兒身邊的丫頭婆子服侍得周不周到,都細細地問了。文怡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出信中哪裡透露了鄭王的逆舉。
蔣瑤道:“這信裡的玄機外人是看不出來的,原是我小時候,因家母早逝,家父亡於公務,我每日獨自在家,甚是無聊,那時候又不懂事,常常搗蛋闖禍,惹得家父擔心。家父便想了個法子,與我做遊戲,就是寫一張紙條,將他要我做的事隱藏起來,若是我能猜到,照著做了,他到了休沐時便陪我玩一日,又或是答應我一個條件。這遊戲說來也簡單,開始不過是藏頭詩,後來玩得多了,就變成了拆字格,要將前後兩個字的一半重新合成一個字,就得了他要我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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