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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護自己,可是這樣的做法卻叫她難以承受……
無論如何,她也不願意隨便將自己嫁出去,哪怕那個韓天霜似乎是個可靠的男子,對她而言仍舊是個陌生人。她一定要攔下母親,萬萬不能讓母親跟韓天霜提起什麼不該說的話,她可丟不起那個人
馬車在城內急馳,不一會兒便穿越街道來到文怡前幾日領她過來的那所宅院門前。她是匆匆出門後方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韓家地址的,但又不想回頭去問,因為那樣一定會被文怡攔下。她只能往這邊來了,畢竟是韓家的產業,下人裡頭總有知道韓家住址的人吧?
她馬車剛停,便有兩名軍士圍了過來:“什麼人?”車伕是顧家長房的僕從,見狀雖有些詫異,但並不驚慌:“我們家小姐認得這家主人,有事過來一趟。”
其中一名軍士略一猶疑,道:“官府在這裡辦事呢,你們不方便上門,且往別處去,改日再來。”
文慧在馬車裡聽得不對,忙揚聲問:“出什麼事了?這家主人犯了事麼?”心中不由得暗驚:韓天霜瞧著不象是會惹事的人,怎麼居然會驚動了官府?
軍士不知是真不清楚詳情,還是不願洩露太多訊息,只說:“他們家人沒事,就是來了個歹人,官府抓犯人呢,這會子你們就算進去了,他們也沒空搭理,快走吧,別妨礙官府做事。”他口氣有些冷淡,而他的同伴態度更是不耐煩,直接揮手示意他們走人。
車伕皺了皺眉,還沒說話,文慧在車廂裡已經火了:“放肆誰妨礙官府做事了?狐假虎威的東西”說罷一掀車簾子出來,車伕嚇了一跳:“小姐,您……”
兩名軍士只覺得眼前一花,忽然有個大美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由得呆了。文慧過去對這種目光習以為常,也沒在意,徑自繞過他們進了大門,也沒往內院去,只是走進門房:“來個人,給我說說,這宅子的房東韓家,他們家人在康城住什麼地方呢?”
門房裡也坐著四五個人,有兩個是軍士,一個通政司的高手,還有兩個是通政司派來假扮家僕的,見她進來都齊齊停下談話,面面相覷。這宅子裡裡外外除了秦雲妮,就沒有一個真正的家僕留下,誰知道房東住哪兒?
其中那老張頭便笑道:“這位小姐,您是哪家的?怎麼忽然進來了?”
文慧察覺到不對了,她來過這裡,也見過幾個家人,可這五個人卻都十分陌生,尤其對她說話這名老僕,雖然身上穿著家僕的服飾,可是那舉止氣度卻絲毫沒有家僕的樣子。她久在京城見慣豪門,知道就算是高門大戶裡的管事,也不是這樣的。
她轉身就往外走:“陳四家的呢?叫她出……”話未說完,便斷了聲息,雙眼瞪得老大,臉色刷地轉白。
幾名軍士正抬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首出來,看到她只是顯露出幾分奇怪的神色,便繼續淡定地抬著出去了。
文慧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具屍首是個高大的男子,只是滿臉是血,身上也有多處血跡,也不知道什麼模樣來歷,但五官扭曲,顯得十分猙獰嚇人。她不由得有些腳軟。
柳東行、胡金全與韓天霜從屋子裡轉了出來,前者正對後者說:“弄髒了你的地方,實在對不住,回頭我會叫人好好洗刷乾淨的。”胡金全也道:“韓公子也算是為朝廷出力了,本司日後上報時,必會將韓公子的義舉一一稟明的。”
韓天霜面露苦笑:“什麼義舉?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觀海命人請我來時,我還在疑惑是什麼事呢。既然是設套擒拿朝廷欽犯,二位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的,我絕無怨言。地上洗刷乾淨就行了,我沒什麼忌諱。”
柳東行微笑道:“你沒有忌諱,別人卻未必沒有。你這是出租的房子,若是因這個緣故吃了虧,便是我對不住你了。若果然如此,你只管來找我,我正想在城裡多買一座房子呢,家裡人多地方小,已經住不開了。”
“到時候再說吧,這都是小事。”韓天霜沒放在心上,無意中一回頭,便看到文慧臉色青青地站在前方瞪著自己與柳東行,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不是……顧小姐麼?怎麼忽然來了?”
柳東行轉頭望去,皺了皺眉,小聲嘀咕了一句話,便走過去問:“六姐怎會來這裡?”
文慧無言地看看他,又看看韓天霜,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力氣,半晌才擠出一句:“剛才……有死人……”邊說邊有氣無力地抬手指向軍士們遠去的方向。
柳東行恍然,便輕咳一聲:“那是昨夜來闖的歹人,是朝廷欽犯,是……鄭王府的餘孽,因為意欲行兇,拒不束手就擒,就讓官兵當場格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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