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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嶽在庭不解。
“這兩套針極損身體,用一次,就等於毒害自己一次……木凌號稱閻王敵,他之所以病重,就是因為心腸太軟,拼了自己的命去救別人,與其說他是個神醫,不如說他是個傻子。”
嶽在庭冷冷看了端木炎一會兒,淡淡道,“醫者父母心,所以他才配得上天下第一神醫的稱號!”
“呵……”端木炎不屑地撇撇嘴,“像他這樣救下去,不用多久自己就一命嗚呼了,浪費了那一身好醫術!”
嶽在庭實在是懶得多看那端木炎一眼,道,“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了,白天你自己躲好,別讓人看見我們來往,別的事情晚上再說吧。”說完,轉身進屋,關了門。
端木炎回頭不滿地看了關上的大門一眼,咬咬牙,轉身離去。
……
秦望天抱著木凌回到了房間裡,將他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就見木凌呼吸均勻綿長,竟然已經睡著了。伸手拿過木凌的手腕子輕輕地摸了一下,秦望天微微皺眉……他雖然不懂醫術,但還是能感覺到木凌的脈象極弱,再看看那細細的手腕子,秦望天搖了搖頭,將他的放回床上,伸手給木凌蓋好被子。
低頭,突然注視到木凌的臉。
木凌靜靜地躺著,雙眉微挑,彷彿是累了,沉沉地睡著。秦望天伸手,手指輕輕地觸過木凌的眼角眉梢,感覺著手指下面板的溫熱柔軟,細細看此人的眉眼。卸下了平時一驚一乍的誇張表情,沒有了那一張能氣死人的毒嘴……只留下清秀恬靜,和那身上淺淺的蘭草藥香味,柔軟的發,柔軟的表情……給人安心的感覺,很討人喜歡的長相。
又想起了剛才木凌給嶽秋玲治病的場景,這次嶽秋玲中毒來得突然,很可能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明明知道有可能暴露,也有可能會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但木凌在給嶽秋玲治病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你這人真是很矛盾。”秦望天搖搖頭,伸手輕輕抬起木凌尖尖的下巴,“明明是個天下少有的溫柔,卻偏偏要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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