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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中庭的方向,而且這裡的人他大多認得,幾斤幾兩他清楚得很,沒有一個是有能耐做到這一切的。正想著,視線落到了不遠處木凌他們的身上。木凌正在啃乳鴿,邊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往人群裡張望著,而他身邊的秦望天,正用袖子輕輕地給木凌擦嘴巴,還倒了一杯酒給他送過去,木凌就著酒杯子喝了一口,接著啃。秦望天收回酒杯,仰起頭,將那剩下的半杯喝下,輕輕舔了舔嘴唇。
嶽在庭看著看著就出了神……總覺得,那杯酒的味道,似乎應該特別的甜美,說不定還會混上些乳鴿的味道。
“嶽少爺好功夫!”人群震愣之後就爆發出叫好聲來。
嶽在雲冷冷看了看地上的趙不同,道,“正邪不兩立,來啊,把他抓了,押送到官府去。”
幾個家將上來準備捆綁趙不同,卻見他突然手一揚,一陣黃煙炸開,眾人驅散煙幕一看,趙不同已經乘亂逃走了。
嶽在庭冷眼看著嶽在雲在江湖群雄之中出盡了風頭,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唉,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木凌將乳鴿啃完,打了個哈欠對秦望天道,“望望,走了,回房睡覺去。”
第十章
俗話說,有笑的就有哭的,嶽在雲在江湖群雄面前露了臉,春風得意地走了,嶽在庭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不過叫他最納悶的是——這嶽在雲莫非得了什麼高人暗中幫助麼?
仔細想了想,最可疑的還是突然出現在岳家寨的林百歲和秦望天。但是又一琢磨,江湖上好像沒有這兩號人物啊,嶽在庭打定主意,還是決定明天再去試探試探。
另一邊,木凌由於晚上吃得太多有些撐,所以在房間裡邊揉肚子邊來來回回地溜達消食。秦望天被他轉得頭暈,有些無奈地說,“你要轉去院子裡轉行不行?”
木凌對秦望天撇撇嘴,“晚上風涼,吃飽了吹冷風會傷脾胃的。”
秦望天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躺著出神。
又轉了兩圈,木凌看看秦望天,問,“喂……你自己有房間的,幹嘛睡我房裡?”
秦望天無所謂地笑了笑,“保護你啊。”
木凌齜牙,不理會他繼續揉肚子消食,想了想,又問,“對了,我聽說過半面修羅的名字,不過從沒聽過秦望天的名頭。”
“這不奇怪。”秦望天調整了一下姿勢躺好,“做馬賊的,和做山賊的是不一樣的,沒有自報家門的習慣,最怕的就是人家認得他。”
“哦。”木凌點點頭,覺得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就準備洗洗睡下。
“對了,剛才那個端木炎,什麼來頭?”秦望天問木凌。
木凌想了想,道,“我不太能確定,不過想起一個人。”
“說來聽聽。”秦望天饒有興趣地翻身看著木凌。
“你有沒有聽過端木烈這個名字啊?”木凌盤腿坐在床上,問秦望天。
“端木烈?”秦望天聳聳肩,“什麼人啊?”
“嗯……你們這個年紀的人是應該沒聽說過的。”木凌搔搔頭。
“你不就比我大了幾歲麼,吹什麼。”秦望天不屑地白了木凌一眼,“快說。”
“嗯……應該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吧,端木烈這個名字不出名,不過鬼醫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聽過。”秦望天來了精神,“傳說中那個大魔頭麼?”
“對的。”木凌點頭,“五十年前的江湖上突然就殺出了一個鬼醫,武功奇毒行為又陰狠……因為是個郎中出生,而取名醫,心腸行為如厲鬼而取姓鬼,人稱其鬼醫。”
“不過聽說鬼醫正值如日中天之時被當時的天下第一鶴來夕殺了。”秦望天好奇地問木凌,“而最奇怪的是,這鬼醫在三年之前還是個幾乎不會武功的江湖郎中,天知道他怎麼短短在三年內變成了一個幾乎天下無敵的高手。”
木凌點點頭,“當年是鬼醫自己去找鶴來夕比試的,如果打贏了,那麼他就是天下第一了。鶴來夕答應和他比武的條件就是讓他說出那個秘密。”
“嗯。”秦望天點頭,“不過鶴來夕行蹤飄渺,他知道之後也沒告訴其他人。”
木凌擺擺手,“得了吧,就他那記性,指不定哪天忘了,哪天又想起來了,問他也不說,就說那人叫端木烈,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
秦望天微微皺起眉,木凌說話的語氣……“誰告訴你這些的?”
木凌對秦望天眨眨眼,“我師父啊。”
秦望天坐起來,“對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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