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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進來後,朝著五夫人福身後將手上端著的托盤放在了五夫人面前的梳妝檯上。
木質的托盤上面放著一襲青色的衣裙。
“五夫人,四夫人說了,這顏色的衣裙配您很是適合,便讓奴婢送了過來。”小丫鬟說著。、
五夫人點了點頭,然後柔聲道,“東西我已經收到了,你先回去吧,告訴四姐,我很喜歡。”
她的這抹笑容有些蒼白。
只不過那小丫鬟不肯走,其實她也看出來了五夫人的為難,只是····四夫人吩咐了的。
“四夫人說了,得看著五夫人滿意這衣裙,才讓奴婢回去覆命。”小丫鬟將四夫人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五夫人面色一白,然後顫抖著將手放置在了那衣裙上,衣裙的材質很好,觸感絲滑,她正用力想要將衣裙拿起來的時候,只覺得一根尖銳的針透過那衣裙,刺入到了肌膚之中。
“額。”五夫人微微蹙眉,反射性地將手收了回來,之間一根明晃晃的針掉到了地上。
這針,應該不是不小心放進去的吧。
旁邊的所有丫頭們都看著,但是沒人敢說話。
五夫人看了看手上那細微的傷口,只滲出了幾滴血,倒是不礙事,她道,“四姐的禮物,我很喜歡。”聲音之中,明顯的有幾分顫抖。 六月初六,三仙匯。
這個是什麼意思?蘇嫣完全沒聽明白,唸了念,似乎倒還挺是通暢。
蘇嫣搖了搖頭,將紙條遞給了玉清。
張大人此刻正坐在地上,似乎全然沒了主意一般,剛才還聚集在這兒的下人都被張大人吼出去報官去了。
隨後跟來的三夫人四夫人以及五夫人見到張大人這樣子,不由得很是奇怪。
五夫人比較膽怯,站在最後,也沒上前一步詢問,三夫人看了看這情形,心中倒也有了幾分明瞭,最好的辦法是不說話。
一身橙色衣裙的四夫人瞧了瞧兩位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姐妹,然後上前道,“大人,你怎麼了,為何坐在地上啊。”
張大人聽了這話,利眸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隨後道,“住口。”
說完,伸手撐住一旁的椅子就打算起身,但才站起身來,就看到了那地上散落的一隻手指,手指上面塗著的紫紅色的蔻丹,讓他感到觸目驚心。
“嘔。”一陣噁心襲來,張大人一個男人,竟然扶著那木椅子開始了乾嘔。
四夫人連忙噤了口,她抽出腰間的絲帕,輕輕在張大人唇邊擦拭著。
畢竟是自家夫君,看著自家夫君這般難受,她忍不住蹙眉道,“老爺,你怎麼了,是不是被二姐氣到了,二姐也真是的····”
聽到二夫人的名頭,張大人想也沒想,抬手就給了四夫人一耳光。
力道不小。
四夫人只覺得臉頰上一片火辣辣地疼痛,整個人被打得有些暈頭轉向的。
不過才一打完四夫人,張大人就後悔了,看著自己的手掌微有些顫抖,“若兒·····”
他顫抖著的手想要探到若兒的側頰,卻被她狠狠揮開,一向被*著的她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狠然推開張大人後就捂著那還有些火辣的臉頰就跑出去了。
剛才那一耳光的聲音可是特別響亮,站在三夫人身旁的五夫人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三夫人挑著眉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五夫人,卻讓五夫人更加瑟縮了幾分。
這樣的戲碼,季宸淵看得有些生厭,他冷著一張眸,眸光卻是緊盯著那破碎的錦盒子。
第二日,官府來了人,看了看現場,只在窗柩的木框之上發現了幾滴血跡,其餘的便沒有任何發現了。
張府上空一片愁雲慘淡,張大人幾日都未出房門了。
下午,日晴,宜出行。
蘇嫣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片明晃晃的日光有些刺眼,眯著眼睛起身走到窗戶邊將窗戶關上了。
這時,她才發現房間中只有她一個人了。
“真是奇怪,阿淵去哪兒了。”蘇嫣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季宸淵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咚咚。”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力道很輕,不過敲門的聲音還是能聽見。
蘇嫣走過去開啟了門,看到一襲火紅色錦繡長裙的玉清正站在外面,她笑盈盈道,“這幾日張府都太過於冷清了,不如出去走走?”
自從那日啞奴詐屍的事情,玉清幫了蘇嫣一把後,蘇嫣對玉清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