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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破喉而出,“我不敢見你,怕你對我說,容景,我們就當做一場大夢吧!如今夢醒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那樣的話,你叫我情何以堪?不如我送你一把寶劍,你將我殺了也罷!”
雲淺月抿了抿唇,眼眶再次溼潤。
“我們不是完了!對不對?你當時是氣了對不對?氣我不治傷,氣我不見你,氣我不理你。是不是?”容景忽然放開雲淺月,目光凝著她的目光,看著她微微溼潤的眼眶,見她不語,他聲音忽然極啞卻極重地道:“雲淺月,你若敢說不對,敢說不對,我就……”
“你就如何?”雲淺月忽然開口,聲音也是微啞。
容景忽然背轉過身去,不看雲淺月,低聲道:“我能如何呢?我不會去死,不會去自殺,死的話豈不是更便宜了別人?可我也不能看著你和我形如陌路。”
“那怎麼辦?”雲淺月嘴角忽然勾起。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不能對我說不。”容景揹著身子道。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忽然轉身就走。
容景面色一變,瞬間就轉過頭抓住她手臂,目光緊緊地看著她,“難道你真要……我不准許!聽到沒?雲淺月,我不准許!”
雲淺月任他拽住手臂,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緊張慌亂無措的臉,曾幾何時看到這般摸樣的容景。如何了斷?如何再說完了?她瞪了他一眼,揚長音道:“聽到了,容公子,你的聲音很大,將我耳朵都震聾了。”
緣深奈何!情深奈何!就這樣吧!
容景一愣。
“走吧!我餓著呢!”雲淺月反拉上容景的手,拽著他舉步就走。在這裡耽擱這麼許久,太陽都升起了,北城門兩旁會聚了不少百姓,都睜大眼睛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再不走的話,他們免費在這裡演戲,該被這些雙眼睛烤著了。
容景愣愣地跟著雲淺月走了兩步,才試探地問輕聲問,“你說餓了?”
“嗯!”雲淺月點頭,想著多久沒吃東西了?可不是餓了嗎?
“我們去哪裡?”容景又問。
“醉香樓吧!”雲淺月看了一眼前面的長街,醉香樓近些。想起那日容景帶著她去醉香樓,她居然以為醉香樓背後的人是容景,原來殊不知是她。那是那一年她發現容景有一家酒樓,而且很有錢,她氣不過,就一時衝動之下開了醉香樓。並且交代過,容景和狗來醉香樓以後都打出去,恕不招待。可是她偏偏和容景在那日一起去了,怪不得掌櫃的和夥計看見她和容景一起出現都一副嚇壞了的摸樣。她那一句話一直奉為醉香樓的宗旨。任何人只要進了醉香樓,就不敢搗亂。如今想想就覺得好笑。
“嗯,我也餓了!”容景垂下頭。
雲淺月瞥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垂著頭,靜靜地,默默地跟著她,她收回視線,眸光染上一抹笑意。身邊的男子與記憶中那個喜歡對她冷嘲熱諷的小男孩身影重疊在一起。那一年她大怒之下將他推下水,後來夜輕染一句話又將他救上來,給他做人工呼吸。可是哪裡知道,她還沒碰到他的唇,他卻睜開眼睛,一腳就將夜輕染踹進了鴛鴦池,在她怔楞的空擋,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了她。
那時候,他七歲,她五歲!兩個孩子而已!
她大怒,對他拳打腳踢,兩個人躺在地上就過起招來。可是他技高一籌,每每都壓制住她。直到夜輕染從水裡自己爬上來,渾身**地對她質問,“小丫頭,我好心告訴你,你將我踹下去做什麼?”
她聞言大怒地住了手,一肚子怒氣無法發洩,看著夜輕染對她不滿地皺眉,她擲開容景,伸腳將夜輕染又踹了下去。冤枉人也沒這樣的!既然他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她,她不如坐實了踹人的舉動。她就踹了,又怎麼了?
不料容景抹抹嘴,忽然對她嘲諷一笑,“原來夜家的男人你一個也不喜歡,只喜歡我!”
她怒瞪著他,“誰說我喜歡你?”
“那為何你剛剛想要親我?”容景挑眉,看著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將她因為溼漉漉下水救他而包裹著小小身體的曲線漫不經心地巡視一圈後,諷刺道:“沒想到小小年紀就如此放蕩。你這樣的女人還想將來做皇后?可別貽笑大方了!”
雲淺月勃然大怒,對他劈出一掌,“我那是為了救你!混蛋!”
“是,你是看上我了,也喜歡上我了。否則為何我剛一進宮,你一直盯著我看?如今怕我掉水淹死了又費勁救上我,救上我之後趁我昏迷就要親我。”容景擒住她的手,看著她氣得通紅的小臉道:“味道不錯!像是昨日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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