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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去?這不,如今你正好趕上了,我正準備等著挨罰呢!你說如何還能陪你出去?”
夜輕染猛地轉頭看向王爺。
王爺頓時露出尷尬愧疚之色。他這幾日都外出了,今日剛剛回府,在外面就聽到他這個最不讓他省心的女兒居然火燒望春樓幾百人命,致使朝中大臣聯名上書,他氣得不行,後來聽說染小王爺和景世子齊齊出手保下了她,不由鬆了一口氣。可是今日早上剛剛回府就聽到她昨日廢了香荷的手,致使她再不能彈琴,又見鳳側妃被人從湖裡撈上來,一時間真是氣衝腦門,帶著鳳側妃就來問罪了。哪裡還顧得問緣由?在他心裡的確就認定雲淺月的錯了,不曾想來了才知道她這個女兒是真的變了。
“王叔,您怎麼能不問緣由就要治月妹妹的罪呢?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月妹妹的性子軟著呢。昨日在皇宮她被人欺負了獨自躲在鴛鴦池裡傷心哭得跟淚人似的,後來太子皇兄要拿她問罪,她吭都沒吭一聲就等著被人抓,試問這樣的柔弱性子如何能欺負別人了去?人家不欺負她她就燒高香了!真不知道外面那些傳言到底是怎麼傳的,說月妹妹日日欺負人,我看著怎麼都是別人在欺負她?”夜輕染瞪著王爺。
王爺聞言面色更是愧疚,對雲淺月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不該……”
“側妃娘娘,妾身……妾身……”鳳側妃哭聲忽然大了起來,打斷了王爺的話。
“姑姑快別傷心了!仔細身子。您到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昨日香荷表姐為何手被傷了,而且還那麼重?她可是學習了十年琴藝,彈得一手好琴呢!就這麼廢了實在可惜,到底是哪個這麼狠心,居然下如此狠手!”太子側妃說著,聲音恨恨。
“還不是……”鳳側妃又找到了機會。
“呵,看來我今日來了可是趕得巧了。那正好,本小王也陪你一起看看到底是哪個說你欺負她了,怎麼欺負的?賽馬就挪在改日。反正賽馬隨時都可以,這樣的事情確是稀少的很。”夜輕染打斷鳳側妃的話,忽然伸手輕輕一招,一把椅子輕飄飄就落在了雲淺月身側,他大模大樣地坐了上去,而且貼著雲淺月很近。
雲淺月讚歎,手輕輕一招椅子就來,這是媲美於電視上演的吸魂**啊!不知道她能不能?這樣一想,手忍不住就向著遠處無人坐的空椅子吸去,可是那椅子紋絲不動,她頓時洩氣,原來她不會。什麼破鳳凰真經,虧得老頭子說得很厲害似的。
“月妹妹?你的手幹什麼?”夜輕染不解地看著她直直地伸出手似乎要招什麼。
雲淺月失望地垂下頭,搖搖頭,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沒什麼!就是坐久了,胳膊腿都僵了,活動活動。”
“原來如此!”夜輕染點頭,自然相信。
雲老王爺哼了一聲,他自然知道這個臭丫頭心裡所想。一個隔空取物算什麼?他傳給她的鳳凰真經要是修煉好了何止區區隔空取物?就是搬一座大山也無不可。沒眼光!不由罵道:“臭丫頭!”
雲淺月偷偷對著老王頭吐吐舌頭。
夜輕染看到她俏皮的神色,不由笑了。從來沒見過一個這樣的女子,可以冷靜,可以沉穩,可以絕然,可以洞察時局,可以審時度勢,又可以聰明絕頂,就如昨日在皇宮他和夜天傾針鋒相對時她忽然自甘去刑部大牢一般,自然是知道他們真打起來,血流成河的話,對她沒好處。而她昨日賽馬時候的自信灑脫,開玩笑時候的俏皮純真,等等多種樣貌在她臉上呈現,可謂如此鮮明。覺得這些年來見過無數女子,還是身邊這個人最得他心。不由一時間看著她錯不開眼睛。
雲淺月回頭就看到夜輕染俊顏含笑,不由感嘆,人長得美就算了,別這樣笑好不好?笑也就算了,一邊笑去啊!還離得她這麼近,不知道她對美男的抵抗力不是很高嗎?
剛要開口讓他離遠點兒。只聽太子側妃忽然笑道:“這京城都傳小王爺不近任何女子,依妾身看來卻不是這樣。月妹妹看來很得小王爺的心呢?小王爺出外七年未歸,回來就和月妹妹如此親近,難道這七年來月妹妹和小王爺都有書信來往?”
雲淺月聞言慢悠悠抬頭,從夜天傾和他的側妃進來至今她才第一次看向二人。
只見夜天傾今日未穿太子朝服,而是穿了一身墨色錦袍,褪去了太子桂冠和他高高在上的鋒芒,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年輕公子而已,除了今日看著她的眸光更為陰沉複雜難辨外,與昨日沒有任何不同。而他身側的女子極為貌美,一身綾羅綢緞,珠翠滿頭,頭綰著高高的雲髻,露出雪白的脖頸,手腕上戴著好幾個金玉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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