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經是孩子成群了。畢竟,五年了,而五年,可以改變很多,包括人心。”
“碰”一聲巨響,是拳頭砸在鍵盤上的聲音,溫雅心驚地望向凌子揚,凌子揚冷峻的側臉如冰稜般散發著冰涼透骨的寒意,讓溫雅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出去!馬上!否則……”
冷冷吐出這幾個字,凌子揚已經按下秘書的外線:“讓等候在外面的保安進來。”
溫雅慘白著臉望了眼拉開門走進來的兩名保安,然後整理了下一副,傲然望著他:“不用勞煩兩位了。凌子揚,被我說中你心中的痛了吧?你凌子揚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又怎麼樣?你終究留不住一個女人的心!”
溫雅說完便昂著頭走了出去,心,碎成了一片片,門,被她狠狠地帶上,背後,傳來檔案掃落在地及鍵盤落地的破碎聲音。
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曾經相愛的兩個人現在只剩下了彼此赤/裸裸的傷害!
在隱身在電梯中的瞬間,凌子揚清淡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透過空曠的樓道飄進了電梯:“陳秘書,麻煩把我辦公室收拾一下,另外,以後我不希望再在我辦公室看到任何閒雜人。”
他連她的名字都不屑叫呢!就如他連看自己一眼都嫌多一樣吧?心裡苦笑一聲,溫雅果斷地按下電梯開關!
凌子揚低斂著黑眸望著一地的凌亂,心也如地上翻飛的紙頁般凌亂而揪痛著,溫雅的那番話說中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懼,這五年來,他刻意去忘記她陪著另一個男人離開的事實,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她只是去旅行了,等哪天夢醒時,她會站在床頭,然後輕輕地搖醒他,只是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麻痺自己的假象,她走了,她跟著另一個男人走了,如果,哪天在路上不期而遇,然後她讓懷中的孩子喚自己一聲“叔叔”時,到時的他該如何自處?他能否佯裝不在意地彼此問好?
不!不能!他沒辦法豁達到看著她一臉幸福地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肩上朝他問好,光是想象那一幕,心已經狠狠地撕痛開來,如果沒有遇上,沒有愛上該有多好,遇不到,愛不上,心就不會像此刻這般像是被誰狠狠地撕裂開來,血淋淋地泛疼著卻無可奈何了吧?
不想再一個人繼續坐在辦公室裡想像著那令人撕痛的一幕,凌子揚霍地站了起來,抄起沙發上的外套往外面走去。
漫無目的地開著車,望著外面的細雨濛濛,隨意望了眼手機上的日期,3月16,又一個3月16了,自她離開後,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習慣性地去墓園裡,在她父母的墓前站上一天,緊緊地注視著墓園門口,想象著,她嬌弱的身影慢慢出現在視線中,只是一年又一年,希望慢慢變成了最深的絕望,是真的絕望了吧?要不然,今天怎麼會刻意地把這個日子給忘了呢?
最後一次,如果,再等不到,那就放了自己……
車子,迅速被調轉車頭,往郊區的墓園駛去……
作者有話要說:等不到八點我興沖沖地把碼了一個下午的成果放上來了,現在迫不及待地要把笑笑和子揚相遇的場景給碼出來了……
【057。重逢】
空曠靜謐的墓園門口,一輛白色保時捷“吱”地一聲慢慢停下,駕駛座的車門被輕輕推開,一雙真皮長靴慢慢著地,不一會,穿著米色長款大衣,披著及腰的亞麻色微卷長髮,戴著墨鏡的笑笑捧著一大束的雙枝藍色妖姬慢慢從車裡走了出來。
把墨鏡往頭髮上推了推,笑笑隨意往墓園四周打量了一番,將近五年不見,這裡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呢。
往門口望了一眼,笑笑一步一步地往父母的墓地走去。
看到被修整得整整齊齊無一絲雜草的墳墓,笑笑愣了下,往周圍望了眼,確定沒有認錯之後才慢慢將手中的藍色妖姬放到父母墳前,慢慢半蹲下,習慣性地在他們面前自言自語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說了沒一會,看看腕間的手錶,笑笑慢慢站了起來:“爸媽,小翔,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今天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陪你們一整天了。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們。”
五年前因為孩子的事她已經看淡了很多東西,加之這幾年的海外生活,許多原本以為放不下拋不開的東西也開始變得無足輕重了,曾經如噩夢般的陰影也徹底成了過去式,現在的她心無旁騖,只想在事業上更精進。
剛走到車邊,還沒開啟車門,手機便響了起來,看也不看便知道是俞浩祺打來的,她剛回國,還沒來得及聯絡老爹和蘇晴他們,知道她電話的也就只有俞浩祺。
這五年來俞浩祺隔三差五會飛去法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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