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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一發訊息給彭格列他們就派人堵住出口了。”莉莉絲丟了蘋果核,“由於你拆了房子,彭格列不得不找我來善後美國魔法部的刁難。”
“房子是貝拉特里克斯拆的,和我無關。”
阿爾託莉雅頭也不抬的否認,確定自己傷口的確好的七七八八後起身開啟衣櫃抽出常服,頓了頓才開口道:“善後魔法部不需要你來,你來做什麼。”
“真無情,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莉莉絲做出了遺憾的動作,手指卻是微微一動,一枚包裝精美的戒指盒便從房中的圓桌上如一道流光飛至她的手心。她斂了笑,將手中的戒指盒略鄭重地遞給了阿爾:
“殺手reborn消失了,他在聖徒位於法國的聯絡點留下了這個,隨後便無影無蹤。唯一的線索只有他離開法國後前往的方向……是南大西洋群島。”
“什……麼?”
“你先讓我說完,有以點我無比好奇……他為什麼選擇向巫師留下線索而不是黑手黨?”莉莉絲格林德沃面色凝重,“不管怎麼說,他是個黑手黨不是嗎?”
阿爾託莉雅開啟了盒子,一枚收斂著翅膀鑲嵌著大顆原石的古樸手工戒指靜靜的躺在黑絲絨上。她寶石藍的眼中倒影著這枚不知有多少年歲的戒指,語氣低沉:“我想,他之所以拜託巫師……很可能是他遇上的麻煩,普通黑手黨根本無法解決。”
金髮少女取出那枚戒指,有澄空色的火焰驀然在她指尖燃起——隨後,戒指原本收斂的雙翼如同利劍猛地張開!原石也從最初的顏色染上最美麗的橙。
阿爾託莉雅靜靜凝視著這枚灼燒著火焰的戒指,語氣平靜:“我想,還不是一般的麻煩。”
安多米達·布萊克坐在彭格列位於北美宅邸的溫室中,神情寧靜,甚至還有心情同坐在她對面的鉑金少年調笑:“幹嘛這麼嚴肅,一臉整個布萊克家投靠了鄧布利多似得。”
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瞳掃了她一眼,淡淡道:“你難道不是布萊克嗎?”
安多米達聽到這裡緩緩斂了笑容:“我是布萊克,但我也是安多米達。”
“這句話若是讓茜茜聽見,大概她會氣得忍不住死了手帕。”盧修斯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西里斯·布萊克在今年的分院儀式上進了格蘭芬多?”
安多米達不動聲色端起花茶輕啜一口:“西里斯一向很有自己的注意。”
“這麼說你不意外?甚至支援?”
安多米達淺色的眼瞳微閃:“我為什麼要阻止?每個人的人生屬於自己,而不是從出生起就為了犧牲。”
盧修斯冷笑一聲,安多米達卻毫不在意指了指花園中那些花朵繼續道:“你看,那些花朵,他們誕生於園丁之手,所以連形狀都要按照園丁的意思舒展。”
盧修斯冷漠道:“那是因為他們別無選擇。”
“對,可我們有選擇。”安多米達輕笑,“我們誕生於古老的家族,就如同園丁輕手播下這些花朵的生命。可與這些花不同,我們有思想有屬於自己的意願。”
“我欠著布萊克家,正如你欠著馬爾福家。”安多米達頓了頓,“可是這並不是家族控制我們的理由。”
“我們留著古老的血液,勢必將為了這個姓氏而驕傲而努力——但這一點並不意味著由這個姓氏禁錮住我們。”安多米達放下了茶杯,“安多米達·布萊克。安多米達在布萊克之前。”
“或許你會覺得我離經叛道忘恩負義,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布萊克沒有決定我命運的權利,我的路,我的一切都該由我自己來選擇,無論對錯,無論是否後悔。”
“至少在我看來,布萊克對神秘人的狂熱與越發瘋狂的‘純粹’只會毀了他自己。如果我仍然留在那裡,除了成為食死徒或者嫁給一位食死徒,我還有什麼其他選擇嗎?”安多米達輕輕嘆息,目光卻無比堅定,“我不願為它陪葬,更不願‘布萊克’因此而徹底消失。或許西里斯做得比較過火,但我並不認為他的選擇給布萊克抹黑。”
安多米達說著,眼中添了絲憂鬱:“可是他的反抗太激烈,或許會使已經是食死徒的布萊克受到神秘人的處罰。或許這也是貝拉和斯奈科會出現在麻瓜界的原因。”
——為了挽回在伏地魔面前的地位與信任。
盧修斯沉默良久,半晌道:“你和茜茜、貝拉完全不同。我甚至難以相信你是個布萊克。”
安多米達嫣然一笑:“或許這就是‘仇視’斯萊特林的加百羅涅願意與我為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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